即便是夏至节这种大型假日里,选择通宵达旦狂欢的依然是少数,除了一些特殊场所,整个格里安城的大部分地方还是在午夜时分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而克洛泽此时就站在了这刚刚热闹起来的特殊场所所在区域的不远处。
作为大陆南部最重要的中心城邦之一,对于赌博产业和色情行业,格里安城虽然并不会加以宣传扶植,却也不会明令禁止,甚至由于这两个产业每年都能为格里安城提供相当可观的税收,无论是神殿还是城主,都会在暗地里大开方便之门。有如此“商机”自然勾引得无数人像是嗅到了血腥气的魔兽狂扑上来,有背景有能耐的开赌馆,开妓馆,跟着溜缝蹭残渣吃的就开饭馆,开车马行。每天都有无数外来的,本地的商人在旁边的商业区那里赚得盆满钵满,转个身就能到此处吃顿好的犒劳自己一下,酒足饭饱熏熏然,心情愉悦地出了饭馆的门口,左边赌,右边嫖,一个惊险刺激一个飘飘欲仙,只要半个晚上就能榨干钱袋里的最后一个铜板。
克洛泽是土生土长的格里安人,对于这片区域可以说是久闻大名,只是少年时家教严格,没机会来;等到父母不在了,每天训练战斗没力气来;再往后明白了自己心有所属,更是没心情来。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在自己成年生日的晚上被朋友们坏笑着拖到这里,说是给他长长见识,结果最后还是落荒而逃才算完。
望着不远处的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克洛泽有些茫然,艾伯纳给他的指引到这里就结束了,实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正踌躇间,旁边一家不起眼也没多少客人的小赌馆门口站着的一个人突然举步来到了克洛泽面前,克洛泽心生戒备,奈何头脑和四肢都被酒精药物侵蚀,有心无力实在做不出多么有效的反抗来。好在来者倒也没想要做什么,只是定定地站在克洛泽面前,声音冷硬地抛下两个字:“跟上!”
克洛泽一愣,面前的这个人身材壮硕,满脸都是凶残的横肉,应该是每个赌场都会雇佣的负责讨债和看场子的打手。只是眼前这位虽然一脸凶相,可是神情呆滞,双目无神,说起话来语气毫无波澜,就像是被人操控着的木偶一般,再朝这人的身后看去,只见赌馆门口其实还站了一个,只是那一位眼神放空,似乎根本就看不到克洛泽这个人。克洛泽估计这就是接下来要给他引路的人,当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跟着走了。
克洛泽原以为这个人会带着他找路出城,毕竟夏至节期间没有宵禁,城门也不会关闭,想要出城相当简单。却不想对方竟然带着他左右拐了几道弯,打开了一家小店的后门,掀开地下室入口处的门板,直接便将克洛泽推了进去,自己则从外面将门锁死,继续两眼放空地原路返回,全然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这些事情。
地下室并不是彻底的黑暗,狭长隧道的尽头隐约传来了一些亮光。在确定凭自己绝对无法从内部打开门板后,克洛泽倒也没有多费气力,取下入口处墙上的一盏小灯,点亮后便朝前走去。隧道并不太长,按照正常的步速不过一分钟便走到了尽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足有二十平米的四四方方的宽敞房间,倒是看不出这房间原本的用途,而房间正中的座椅上,坐着的正是克洛泽想要约见的对象艾伯纳。
出乎克洛泽意料的是,艾伯纳此时所穿的外袍虽然还是黑色的,却不是在森林里那件乌漆墨黑质地粗糙麻袋片一样的罩袍,而是一件一打眼就知道很是精致贵重的黑色礼服,似乎是刚参加了什么宴会回来的样子。艾伯纳自然早就知道克洛泽已经来到面前,却还是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书,这才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嘴角勾起有些嘲讽地笑道:“看来骑士长大人的忍耐力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优秀,你联系我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足足要早了将近一天呢。”
克洛泽深深呼吸着,没说话,他知道自己此刻精神力薄弱状态不佳,说出的任何话都只能是给对方多一个嘲讽玩弄自己的理由,干脆闭上了眼睛,随便艾伯纳要怎么折腾。
“明知反抗不了,干脆就彻底放弃了么?原来我的小宝贝在喝醉了之后竟然这么可爱。”一阵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艾伯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急不缓地逼近克洛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抗拒,反而让他性质更高,整个人转到克洛泽背后,轻轻贴了上去,一边揉捏着手下紧绷的肌肉,一边在泛着红的耳垂边吐气说道:“为了来见我,小宝贝居然还特意换了衣服么?其实你今天穿礼服的样子更好看,只要一眼就让我硬的不行,恨不得想要立刻cao死你。当然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才是最好看的,如果真的想讨我欢心,下次直接光着身子来找我怎么样?”
“呜嗯啊”闭合的眼睑阻挡了视线,却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饮酒后血液流速增加,微微泛红的皮肤更是加倍的敏感,克洛泽只觉得艾伯纳瘦削有力的手所过之处像是带起了一片细微电流,噼啪作响地击打着敏感的躯体,接着胸口突然一阵疼痛,居然是另一只停留不动的手突袭到了左侧的胸乳上,下了力气拉扯揉捏,隔着夏日单薄的衣物,用指甲掐住乳头,另一只手指不停地抠挖着乳孔处的嫩肉。
克洛泽被这一下突袭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