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点,巫弘文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双眼。
昨晚清理过后,男人把他放到主卧大床侧面地板的软枕堆里。他的肩膀和屁股都还很疼,自然不能仰躺,只能伏卧。
“还不能睡。”林谨修捏了捏巫弘文略有肌肉感的后颈,检查起他被鞭打过的皮肤。
男人的技术是真的高超,尽管青年觉得疼痛非常,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皮肉大部分只是有些红肿,一天内就会消退,少数的几块青紫,都是男人故意留下的吻痕与齿痕。
确认巫弘文的皮肤没有破裂,不需要上药后,林谨修到浴室里拿来一个预热好的、直径7的硅胶肛塞。菊穴刚被剧烈地使用过,即使肛塞很大,吞下也并不困难。
最后,男人拾起床脚最长的一条锁链,扣到青年的项环上。青年不好动弹,歪歪头在男人抽手前,用唇碰了碰他的手背。
“谢谢主人,主人晚安。”林谨修是个特别在意礼貌的,他不想因为这点小小的疏忽而被责罚。
“睡吧,小奴隶。”果然,男人语气轻快地摸摸青年的软发,说出了一整日调教的结束语。
没有再被主人恶意打搅的奴隶安稳地睡到了天亮。
系在项环上的链条很长,足以让巫弘文走到主卧和隔壁浴室的任何角落。刷牙洗漱后,青年打开房门,门外正有一架小型餐车静立。小车分作三层,顶上摆着热水壶、茶壶、咖啡机,三款茶叶和三款咖啡豆。第二层是成套的餐具和两个盖严的餐盘。第三层一侧放着六份不同的早报,另一侧是两瓶1容量的生理盐水和运动饮料。
青年把餐车拉进卧室,悄然推到床边,倒出一杯白开水润了润喉咙,然后从床尾爬上床,钻进茶色格子空调被里。
阳光从掩住一半的落地窗射入,斜斜照在后半段床铺上,空调被并不厚,巫弘文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被中情景。
林谨修的双腿很是粗壮,鼓起的肌肉像是隔夜的法棍,硬邦邦的。腿心的浓密丛林里,一根半勃的巨棒叉开了略有卷曲的阴毛,跳动着不时将空调被顶起一点。
男人已进入浅睡眠状态,腿间的野兽正缓慢廷醒,青年舔湿自己的唇瓣,舌头从男人鹅卵石一样的卵蛋出发,一点一点地向上,把雄茎的每寸皮肤都濡湿。
在温润的唇舌侍奉中,海绵体很快完全膨胀开来,巫弘文的嘴唇像两条湿软的皮筋,箍紧硕大的龟头缠绵吮吸,舌尖绕着冠状沟和马眼轻轻打转。过了一阵,他收好自己的牙齿,敞开上下颚,一边吸夹着头柱,一边努力将整个茎身含入口中。龟头很快抵住了他的喉头,柱身却还有三分之一遗落在外,巫弘文反复吸裹,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喉口越打越开,慢慢地将茎体完全吞下。嘴里已经被男人的巨根撑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青年却仍在上下蠕动着,每一次下沉都尽力吞到最底端,似乎要把两个鼓胀的睾丸也裹进嘴里才善罢甘休,点点唾液顺着柱身落到了漆黑的草丛里,那画面极其淫靡。
如此施为了七八分钟,青年的头顶终于传来一声低沉的哼鸣,而后男人有力的大掌就盖了下来,摁住青年虎腰一挺,直接把龟头撞入他喉咙的最深处。
巫弘文原本就是在忍耐着干呕冲动的情况下为林谨修深喉口交的,此时节奏被骤然打乱,喉咙软骨不由自主地重重夹了一下男人敏感的马眼,叫他低吼着褪了出去。
可下一波撞击立刻就到来了,男人好似把青年的嘴当成了不会破损的飞机杯,直把青年的喉头搅得合不拢。他的泪水顷刻夺眶而出。
林谨修又过了四五分钟才在这阵朦胧又真实的快感里醒来,掀开被子见巫弘文的眼泪已经完全打湿自己的阴囊,掐住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阴茎,轻轻揉着他饱受折磨的喉咙,嘴上的口气却并不叫人放松:
“看来还需要多练练,嗯?”
“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巫弘文边咳边伏下身来。
男人却没有再为难他,挺着竖直的欲望,起身往浴室去了,青年便亦步亦趋地跟上。
林谨修在青年的侍奉下简短地冲了个澡,两人就在房间里进食早餐,当然林谨修是坐着的,而巫弘文只能跪在他腿侧,张口吃下主人递到嘴边的任何食物。
之后,林谨修把昨晚放置在巫弘文菊穴里的肛塞抽掉,让他去清理。排泄和浣肠后,巫弘文被要求喝掉运动饮料和生理盐水。青年自然不可能一下子把这么多液体灌到腹中,男人就一边看报纸一边等。
过去几天都是如此的准备事项,巫弘文并不陌生,他猜测即将进行的仍然是放置扩张训练。一切都是为明天的拳交作准备。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会被放置多久,因此尽力喝光了所有运动饮料和半瓶生理盐水。
直到青年喝得小腹都略微鼓起来,向男人表示自己再也喝不下了,林谨修才瞥了一眼剩下一半的盐水。男人没有强制要求青年将盐水全部喝掉,解开他项环上的锁链,带着他上到四楼的游戏室。
用钥匙打开进到游戏室,男人留下一句跪下,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