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击!
巫弘文浑身一颤,猝不及防下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原来,林谨修放入他尿道中的,根本不是什么木簪,而是一根铜棒。贴片电极很小,分别贴在跳蛋和按摩棒的顶端、茎身凸起以及分叉上一同预热,在温度没有差别的情况下一起贴身放置,根本分辨不出来。
电击一旦开始,青年立刻就领会到了林谨修口中“好玩的东西”的威力。
5片电极和尿道里的金属棒释放电流的频率有时相同,有时又不一致,每次电击的强度也有差异,出现和消失的时刻更是没有任何规律。
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呻吟很快就从青年的喉间涌出。
刚开始时,电流都比较轻微,巫弘文只会感觉到轻微刺痛。通电的时间长了,刺痛就慢慢转变成了一种钻心的麻。随着电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巫弘文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浑身出奇得难受,叫他快要发疯。
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进了他的菊穴,钻入了他的铃口,站到了挺立的乳尖上来回移动徘徊,偶尔还啃咬一口。就连原本并不敏感的会阴、以及穴径的最深处也开始热了起来,一阵比一阵厉害的瘙痒促使青年开始挣扎,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然而不管从哪个方向用力,经过林谨修仔细校准的六根皮带三个镣铐都纹丝不动,将他牢牢地摁在底垫上。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小腿悬挂着,除了胡乱踢动浪费体力,根本帮不上忙。
那些电极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在他挣扎时提高了放电频率,无处逃脱的青年发出几声压抑的尖叫,穿过口塞与舌头的缝隙,扩散到头套和嘴唇间的稀薄空气里。
无数绚烂的彩色烟花在巫弘文脑中轰然乍开。
他高潮了。
十几分钟前,青年还在为自己应对放置训练的游刃有余而沾沾自喜,如今却被几个小巧的电极教训得溃不成军。过于强烈的刺激下,他再没有余力去猜测林谨修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没心思为自己明天可能遭遇的处境自怨自艾了。
游戏室东数第二扇落地玻璃前,摆着一张膝高的长方形鹅绒面厚垫,垫子四角都装设着一条粗硕的锁链。这个装置其实可以升高悬空变成吊床,但此时它的功用只是一张用以固定青年的矮桌。
安装在巫弘文身上的四个电子道具,都连接在一台编程控制器上。控制器的指示灯按照程序闪烁着,不停地对道具的震动以及电击下达既定的指令。在垫子的侧面,还架设了一台摄像机,机身在支架的撑托下抬高到1.5米的半空,斜斜向下照摄着垫上的全景,能让网络连接的另一头清楚看到青年的每寸动作。
巫弘文并不知道,每次进行放置训练时,如果林谨修必须长时间离开游戏室,都会安置好一台这样的摄像机。一旦发现青年的状态不对劲,别墅里的佣人就会接到命令,前来为他解绑。
屋里的窗帘被林谨修放下了,严严实实的遮光布帘令巫弘文不会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感到难受。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即使拉开窗帘让太阳直接照进来,青年也根本感受不到。
因为他的身体比夏日阳光还要灼热。
“唔唔!嗯嗯哼!呜——嗯!嗯!”
挂钟的指针正缓慢朝着10点进发,电击开始后,巫弘文已经在道具的操纵下到达了3次高潮。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主人一时疏忽忘记关掉电源,导致他在电量耗尽之前都必须在淫欲之中翻滚沉浮。垫在身下的鹅绒软垫早被汗水浸湿,驼色的绒面出现了一个“屮”字样式的深色印子。
麻痒早就从一开始的几处敏感点,逐渐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尽管青年可以小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但这对缓解那种从五脏六腑透出来的痒意毫无帮助。
电流的强度似乎越来越大了,好几次都令巫弘文痛得在口里的硅胶阳具上留下牙印,然而那由疼痛挽回的一丝的理智,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酸麻冲刷殆尽。
青年甚至隐隐希望电流能再大一点,好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可林谨修编排的电击程序又怎会按照他的意愿运行?他必须按照男人的指令高潮。
强烈的快感与内心的痛苦交织着,当二十余次强烈电击持续敲打在他的前列腺上时,巫弘文在五分钟内硬生生攀上两次顶峰!
泪水把眼罩弄得黏糊糊的,呼吸仿佛都已经停止,青年眼白一翻,承受不住地晕过去,却又很快被下一轮的电击唤醒。
“唔嗯呼”
酸痛、酥麻、刺痒,挣扎了太久的青年终于耗尽全部体力,肌肉如同瘫痪一般松弛,连呻吟都绵软无力。即便有时震动与电击会同时停止,他的菊穴和阴茎依然不停地收缩颤抖。
巫弘文觉得自己大约是坏掉了,漆黑的环境里,连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都不知道,如同一个拥有肉身的充气娃娃,除了几个性器官,除了上面的性快感,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交替的痛苦与快感已经将青年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他的身体渐渐习惯这种绵绵不绝的快乐,没有那么敏感了。可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只能一直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