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林谨修光觉得巫弘文在扮演游戏上不够配合,其实他自己的想法也非常没有创意。
他给巫弘文挑的装扮是兔女郎,不,兔男郎。
而是一只不起眼的灰色垂耳兔,是的,不是什么娇俏的大白兔。
男人先是在青年的胯部围上一条绑带三角裤。三角裤只有会阴部分有完整棉质的布料,前后都开着大大的空缺,用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条内裤原本应有的形状。巫弘文的阴茎从正前方的缺口伸出来,鼓鼓的阴囊则被裹在有一定弹性的布料里。两个屁股蛋被黑丝细带划分为三部分,字形的底端是引人遐想的艳红菊蕾。在充当腰部皮筋的绑带之下,还连接着一圈蕾丝下摆,若有若无地遮住青年整个胯部,只有阳根竖起的位置没被覆盖,就像一条少女的超短裙,尽管该挡的都没挡住。
然后,男人让青年穿上细孔渔网丝袜,丝袜一直覆盖到绝对领域的高度,吊带扣到三角裤绑带上一个不明显的接口处,显然和情趣内裤是一套。两件手套的臂弯也呈渔网状,指尖和掌面覆盖着薄薄的丝织面。
林谨修取一条三指宽的蕾丝在巫弘文颈部缠绕两圈,紧接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青年锁骨处绑出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黑色的蕾丝衬着下面隐隐若现的银色项环,更显出锁骨角度完美地微突,极为性感。男人理了理青年的头发,给他戴上一个头箍,头箍上两只软绵绵的灰色兔耳垂在两侧,恰好遮住青年双耳,一眼看去,就好似兔耳才是他真正的耳朵一般。
做好这一切,男人撩了撩巫弘文的“耳朵”,软毛蹭到些许青年的侧颈,令他感到轻微的绵痒。
“很不错,”他得意于自己的眼光,“穿成灰灰的显得你更白了。”
林谨修绕着青年转了一圈,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事物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身的心态。好比说男人现下凝视他的眼神,以往他会觉得男人目光如锥、极端渗人,如今却认为其中闪动着复杂的情欲和欣赏。
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青年的阴茎渗漏得更厉害了。
“看来你今天特别兴奋。”这一次,林谨修直接指出了青年的身体状况,这句话可以说是折辱,也可以理解成调戏,红潮从脸上一路顺着脖颈蔓延到巫弘文的胸膛,直观说明了青年所思所想。
“做一只兔子怎能没有尾巴?”男人进一步推怂着青年的羞耻感,他打了个响指,“恳请宠爱的姿势。”
巫弘文马上俯身跪好,曲线优雅地翘起私处,臀部上还留有些许晨间拍打的痕迹,配合着青年的动作,显得无比情色。
男人转头离开衣帽间,很快又折返回来,蹲在青年面前道:“抬头,看看喜欢吗。”
只见林谨修手中捧着一根巨大的胡萝卜。
巫弘文:“”
他不应该对男人的恶趣味抱有幻想的。
这根硅胶肛塞全身橙红,顶端窄小,从头到脚直径慢慢变大,直到圆硕的柄部,已经达到10的粗细,茎身上略有画上去的皮褶,只不过裸露在臀外的部分不是绿色的叶子,而是一个与兔耳朵同色的大毛球。
“听说兔子最爱吃胡萝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巫弘文能说什么呢?林谨修不可能因为他的抵触而放弃让他“吃”掉。青年低下头,重新摆回标准的邀宠姿势,放松着后蕾的肌肉,让男人轻松抽出开拓用的玉势。胡萝卜肛塞也是预热好的,涂上足够的润滑后,轻松进入了青年的菊穴。
男人拍拍眼前富有弹性的屁股让人站起来,巫弘文一提腿就感受到了肠道中明显的压迫感。
林谨修又从角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鞋盒,鞋盒里躺着一双灰白高跟鞋。那双皮鞋没有脚踝处的前扣,款式非常简洁,微尖的鞋头却有两个艳俗的毛绒球,女式皮鞋大多是不会制作这种加宽码数,明显是男人定制而来。
男人扶着青年穿上高跟鞋,大小正合适,鞋垫也很松软。巫弘文有段时间曾被林谨修训练过穿高跟鞋,因为男人觉得他修长的双腿特别好看,7的鞋跟是他能够承受的高度。男人怕他穿新鞋会磨脚,还在鞋后跟贴上两层透明的医用胶带,不盯着鞋仔细看是观察不出来的。
至此,这套无比简洁的垂耳兔装束就完成了。
青年衣着羞耻又暴露,锁骨、胸脯、性器、菊蕾、长腿,每一处可用于性暗示的部位都被明显而别有情趣地展示出来。衣料和装扮其实都是偏女性化的,穿在身材健美的巫弘文身上本应不伦不类,可正是因为他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皮肤白皙却肌肉流畅,人鱼线与腰腹肌理块块分明,雄性的力量之美与柔弱的装束相得益彰。
试想这么一位有棱有角的男性,甘愿穿上丝袜内裤、扮作一只兔子雌伏,承受另一个男人的鞭打和拳交,如何不叫心生愉悦?简直是同时满足征服欲、掌控欲和施虐欲的最佳肉体。
“走两圈我看看。”
林谨修喉咙有点干,哑声要求青年表演一番。
巫弘文很长时间没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