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的巫弘文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表现得比较平静。
别墅中突然出现的佣人是林谨修特地为青年准备的开胃菜,提前适应旁人的视线,让他放下心中的羞耻与尴尬。
大门外,一辆低调奢华的高级轿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外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着装统一、牛高马大,林谨修与巫弘文两人一出现,便如鹤立鸡群。
壮汉们见大门打开,用敬重的目光扫过来锁定目标,而后齐刷刷地高喝一声:“虎爷!”
巫弘文闻声微微一震,嘴唇抿了抿,偷偷抬眼却首先瞥见林谨修无甚表情的侧面,心头一丝紧张又马上烟消云散。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车,林谨修倚在宽敞的沙发上,道出一句“出发”,司机和一位随行保镖同时坐入正副驾驶座,车辆无声起步而后顺着车道缓慢驶离别墅区域。
身为奴隶,巫弘文当然只能跪在林谨修身侧,不能坐到沙发上。好在这辆轿车座宽足够,巫弘文的小腿可以完全放直,不至于憋屈地蜷缩,地毯也不毛躁,不会有硬毛把腿上的丝袜勾破。林谨修在窗下按了个褐色按钮,隔断驾驶座与后排空间的挡板便升了起来。
男人帮青年脱下高跟鞋,让他可以跪坐,不用保持直立的跪姿。巫弘文调整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让后穴没那么难受的姿势,双手微微抱住林谨修的小腿,头靠到林谨修膝上。林谨修左手操作手机回复邮件,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偶尔把手指伸入碎发中,摸索到隐藏在兔耳绒毛下的真耳朵,挑逗般摩挲他敏感的耳后根。
轿车的避震和减噪性能都很优越,司机开得也十分平稳,空调无声无息地输送着适宜的冷风,加上男人轻柔的抚弄,叫青年舒服得微眯起眼,阴茎在几十分钟的车程中一直保持着笔挺的姿态。由于巫弘文的身子是歪着的,性器头部贴近林谨修的脚,甚至给他光洁的鞋面涂上了一层水光粼粼的“保养油”。
林谨修给青年穿鞋时发现了,当即要求巫弘文把他的杰作清理干净,青年红着脸舔净液体后,林谨修从那个装道具的皮包里取出一条备用的蕾丝带,手指翻飞,在小弘文的冠状沟处同样绑上蝴蝶结。
男人的手劲并不大,蕾丝绳结系得也不紧,除了装饰别无用处,根本阻止不了前列腺液的外渗,林谨修在巫弘文清浅的喘息中状似自责道:
“是我的疏忽,这个脖子确实也需要约束一下,不然就一直流口水,不雅观。”
青年羞得无地自容,铃口却不忿反驳般又吐出一波“口水”,林谨修似笑非笑地用拇指把残液抹去,狠搓两把命令它不准继续作怪。
小弘文就这样保持着“洁净优雅”的外观下了车。
轿车停在某个奢华会所的地下停车场,滑入预约好的车位。这个车位四四方方,三面竖着间隔墙,一侧有一个镶金边的黑漆木门。林谨修走过去,在门把的密码锁上输入6位数字,只见电子灯转瞬绿了,清脆的“叮”声响起,门锁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铺着红毯的长廊,也不知道林谨修是来得太早还是太晚,长廊有不少从其他车位延伸而来的汇流口,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其他宾客,电梯里也是空无一人。
供残疾人触摸和观看的小屏幕只有半米高,巫弘文低着头也能看到上面不断攀升的数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痒,似乎是想咳嗽,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
“叮!”电梯在第6层停了下来。
在门打开的前一瞬,林谨修突然回过身来,擒住青年下颌,舌头撬开他紧抿的唇,收紧乳链扯痛他的乳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湿吻。
林谨修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每一次霸道地宣示主权都恰是时候,巫弘文感觉自己刚刚升起的不安被这个吻不着痕迹地抚去了。
男人附赠了一个凶恶的笑容:“记住你的身份,还有我给你的任务,奴隶。”
梯门一开,悠扬的音乐便随着清凉的空气流泻而出,两人面前现出一个装潢奢华的宴会厅。
大片纯色琉璃吊顶在天花板上聚拢成一朵层层盛开的牡丹,内嵌灯泡以柔和而协调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大厅。吊灯的正下方是一个圆形舞池,外围错落有致地布置着十余个休闲卡座,精美的餐食沿墙边按品种排列摆放。
聚会显然还未开始,来宾个个身穿奇装异服,扮相讲究,什么欧洲贵族、皇宫大臣、地域酋长、带角恶魔、尖牙血族、精灵王子三三两两地围成一个个小圈子相互寒暄,少数身着深蓝制服的侍者端着各式饮品穿梭于人群之中。
乍眼一看,这个聚会就是一个普通的化装舞会,和一般的高际酒会无甚差别,但随着宾客走动,其中隐藏的秘密逐渐显露出来。
几乎每位宾客,身边都至少跟随着一个颈上带圈的人,他们或是坦胸露乳一丝不挂,或是被胶衣皮套裹得严严实实,但无一例外都是动物的打扮。最多的自然是猫猫狗狗一类的家庭宠物,兔子、仓鼠等小型动物亦不在少数,也有一些野生动物属的例如狐狸、黑熊和花豹,还有些喜爱影视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