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左一右入座,巫弘文也在林谨修的指令下跪好,低头垂眉。而陈尚奇的犬奴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不听陈尚奇使唤地冲着巫弘文一直吼叫,神态非常兴奋,好像很想蹦过去和他来一场宠物间的玩耍。
“哎哎哎,这是干什么?!”陈尚奇没有呵斥犬奴,只是拽住他的项圈,笑吟吟地在他屁股上轻轻揍了下,“你这蠢狗,想和人家做朋友,也要问问人家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啊。”
犬奴立刻发出一声呜咽,可怜兮兮地在陈尚奇膝间猛蹭,屁股抬得老高,臀间那条连着肛塞的长尾不停地摆啊摆,明显是在撒娇,央求陈尚奇帮忙一问。
这边,林谨修为青年脱去高跟鞋,说道:“离开始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巫弘文这才抬起头,见男人拍拍膝盖,立即明了,就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倚到林谨修腿间,这下子,陈尚奇看见他的容貌。
“虎哥,这莫非就是巫家那小子?”得到林谨修颔首确认后,陈尚奇的鹰眼里闪过好奇,“看上去也不是极品嘛,是有哪里比较特殊,叫你藏了一年不让人见?”
巫弘文的身体微微一颤。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明确地点了出来,而是陈尚奇的后一句疑问中,蕴含了许多信息。
譬如自己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林谨修紧抓不放的“极品”。
而且自己这一年属于被“藏起来”,这个时间在陈尚奇看来有点长。
这么说来,莫非林谨修以前的那些奴隶,都会被经常带出来展示吗?自己为什么过了快一年才被带出来?男人说公开调教是为了炫耀,这么说之前的自己不值得他夸耀?
这一瞬,巫弘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似幸庆又似遗憾的情绪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谨修的手已经覆到他额前。他见那个犬奴在陈尚奇怀里蹭得开心,不知为何在人前被男人抚摸的羞赧去了大半,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住,也往男人的手掌心靠了靠。
好温暖
不得不说,巫弘文对于林谨修有种雏鸟情节,他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接受林谨修的触碰和目光,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这正是林谨修的密闭调教所造成的,否则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会像巫弘文这样害怕交换玩伴、公开调教等“正常”戏码?他自以为被父兄卖掉,在一年前当众下跪时便已经舍弃所有尊严,被林谨修多般玩弄也很是羞耻,对今日的聚会曾经恐惧非常,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林谨修真的想折辱他,完全不需要费尽心思地放在身边调教,把他扔到某个会所里制作成人偶,暗无天日地接客既可。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完全被圈养,他只觉得林谨修的手段已是恐怖至极,却对更黑暗、更泥泞的世界一无所知。
所以说,在陈尚奇这类人看来,林谨修对于巫弘文真的是十足十的另眼相看,毕竟林谨修已经四五年没有调教过新人了。
“听说之前完全是个圈外人?”陈尚奇虽然不像林谨修那样在的门道里浸淫多年,但见到巫弘文之前跟随和跪下的动作都缓急有序,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平和感,也看出眼神迷离的青年正处于深度服从之中。
林谨修一只大手自巫弘文的额头顺着脸颊一路滑向他的下颚,玩弄他被覆于蕾丝下的喉结,男人微微低头看向垂眉的青年,没有回应陈尚奇的问题:“你今天带的什么?”
闻言陈尚奇鹰眼一利,但没有继续追问,他对巫弘文也是止步于好奇罢了,没什么非要了解乃至抢夺的心思。他们这圈人,大多不是那种喜欢强买强卖的,饮食男女你情我愿,看上眼了就搭伙玩,看不上也不强求。
这些思绪都只转过一瞬间,陈尚奇随即抚着犬奴的后颈回答道:“这是小天,一条苏格兰犬。”
那犬奴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开心地要舔陈尚奇的手回应,可那舌头上有个夹子,自然不那么好动作,他委屈地朝着陈尚奇汪汪叫,陈尚奇很是宠溺这个,当真抬手把那小夹子取了。犬奴的长舌就从那钢质口伽中进进出出,很快就把陈尚奇的手舔过一遍,又低头将他皮鞋的鞋面也涂上唾液,情态满是陶醉,好像没有外物能够干扰到他对主人的依赖与膜拜。
巫弘文瞳孔一缩。一个男性扮作狗的模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摇尾乞怜,在从前的巫弘文看来肯定是羞耻至极的。可是小天与陈尚奇相处的方式太过自然,少年憨态可掬,宛如一条真正的未成年幼犬一般,口舌虽被限制,弯弯的眉眼中折射出的亲昵之意显出他有多么热爱自己的主人,而陈尚奇也举止温柔,把小天的软发揉了又揉,注意到少年叫的太多略有咳嗽,还拎起桌上的水杯茶壶倒了一点清水喂给少年。
林谨修微微挑眉,赞道:“很活泼。”
小天听到男人夸奖他,眼中露出个“那当然”的态度,他手肘没有离开地面,却尽量昂首挺胸,好让人看见他胸前腰腹的层层鞭痕。这是他备受主人疼爱的痕迹。
陈尚奇心中亦是愉悦,口中却故作谦虚:“这家伙力气很大,脑子却有些笨笨的,带出来见见世面,让他明白什么叫狗外有狗。而且你愿意接受季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