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举有些突然,殷承凛低呼了一声,又忙捂住嘴,愈发紧地抓着男人揽在他腰上边的手。方才那嘈杂的马蹄声已渐渐抛却在身后,模糊而遥远。
风从耳边掠过,慌慌张张地,扫得他脸有些疼。他被吹起了一小绺头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被这又野又狂的风撩开防备,毫无保留地迎接温煦的春日。
长久地习惯于黑暗,他眯起双目,觉得有些过于耀眼。
虽说这马并非肆意狂奔,可山路有些颠簸,男人不需要动作,也能顺着这颠簸的势不断地cao着他。下身被衣裙挡住,可他觉着那地方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舒服,舒服到紧紧夹着男人的孽根,里头的花露汩汩流出,几乎要将马鞍也打湿了。正如它的到来一般,他极不情愿,却难抵沉沦。
殷墨白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兴许是笑他淫荡,又或许是笑他不自量力,总之他听来刺耳得很。对方又扬着马鞭重重挥了一下,这黑马也似乎得了令一般,倏然迅猛地奔跑了起来。
他霎时双眼睁大,只觉在这一沉一浮间,那人的阳具也似乎吸了这天地精华,有了灵气一般,顶得又深又有力,随着这骏马的驰骋,每次顶入都恰恰好地抵在他前穴那处酸软而快活的地方。同时,这阳具又是炙热而胀满的,烫得他觉着刚经历过一轮疼爱的屄穴里仿佛要烧起来,甚至能在这热液情潮中勾勒出这男根的形状——坚硬的龟头,粗长的柱身,前端微微弯曲,毫不费力便能cao到他穴里那敏感的花心。
他倚在男人的胸膛上,蜷缩着,好像整个人攀附着对方的高大。若是平常,他不会任由自己如此软弱;可现下,满溢的情欲和羞耻感将他湮灭。他张了张口,流溢出一串难以止息的呻吟,是他从未发现的甜腻。
“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
殷墨白单手牵扯缰绳,另只手松松地揽着他,面上还有几分闲庭信步的悠哉,可被他深深吸附着的阳根却是不容小觑的凶猛。对方亲昵地腻在他耳边缠绵,低声道:“皇兄不喜欢么?”
他无法驳斥,拒绝的话语如挑逗一般,苍白而无力:“啊嗯不、不喜欢啊啊”
“不喜欢?”男人反问道,压着他的腿,下身却是发了狠一般,一下下地往上顶弄着。情欲反反复复,嚣张地沿着男人的孽根,在那淫穴里头搅了个天翻地覆。
殷墨白倏然扯着缰绳呼唤底下那匹黑马停下,细密的吻直直地、不停歇地落在他后颈的同一个地方,手趁他失神之际解了他的衣衫,露出覆着莹莹汗珠的胸膛来。对方伸出两指,狠狠地掐住了他挺立的乳尖,他一个激灵,含着男人阳根的花穴竟是更难以自控地一阵吸咬收缩,直令身后那人止不住地低喘,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不喜欢还咬得那么紧,朕都被吸到要泄了阳精,”殷墨白压着声音道,“皇兄真是喜欢骗人。”
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漫溢过他,将他吞噬。他身体不自觉颤抖,却不止是临近极致欢愉的战粟,而更像是被捕猎者盯上的猎物——任他再神通广大,也翻不出对方的天罗地网。
殷墨白的手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吃吃地笑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字字敲打着他,轻道:“可怎么办呢朕对皇兄这些骗人的把戏,也是喜欢得很”
男人的手像是蔓延的毒药,所到之处皆淬上了致命的毒。这份癫狂在他周身流窜着,呐喊着,作怪着——让他忍耐,让他妥协,让他享受。他只觉这风也带不走身上的热意,更是挺着前胸迎着男人的手指,只盼对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肆虐的印记——在瑟瑟挺立的乳尖上,在形状完美的锁骨上,在敏感的腰上、胸膛上。
他颤促地大口大口喘气,眼前是碧空万里、绿水青山。旷然天地间,却是水声阵阵、淫声连连,只觉似乎连魂魄都要飘远了般。枝头上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啼叫着,可男人突然猛烈的动作动静极大,直把枝头那几只鸟儿震慑住,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他先是耐不住泄了身,下裙被这阳精濡湿了一片。他瞬时卸了力,瘫软在对方身上。可对方那毫不留情的阳具仍在屄穴里穿凿,交欢时的余韵未消,此时仍是将前穴里头磨得水淋淋、又火辣辣的。即便在极乐过后,这淫穴仍不知餍足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殷承凛脸一热,满腹的“之乎者也”在脑海里回响,心下愈发羞赧起来,可那穴儿却更不听话,含羞带怯地、柔柔地将男人胀大的阳根裹了起来,自发地晃着腰,又寻起了那欢愉的源头。
殷墨白趴在他的肩上,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来望着对方。他眼梢含泪,满面春潮,男人一见便笑了,吻着他的眼梢,又伸出舌头将还逗留在上边的泪水舔去,坚定地、不容抗拒地说道:“皇兄,不许逃。”
他不愿去望向对方那双张扬而艳丽的凤眸,只得闭着眼,呜咽着应了一声:“好”
“朕有时真的不知皇兄所言孰真孰假”殷墨白皱了一下眉头,下身挺动得愈发凶悍了起来,低声道,“可假的也无妨朕只要皇兄是真的,便足够了”
言罢,殷墨白忽而又埋进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