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指尖触碰着他皮肤的时候,触感冰凉,毒性甚烈,一点点渗进他的血肉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忍不住猜想着——这人的血,是否也如毒蛇般冰冷?而此人却极有耐心,从他的眉,滑向他的唇,在丰润的下唇上揉搓着,又似乎觉着不够,以指尖撬开他的唇瓣,探进里头,染上了湿润的口涎。他眉头轻蹙,只觉有些难耐,想把这纤长却恶劣的手指顶出去,却好似饥渴的荡妇,不经意间便缠上那纤白的指,舔舐着,像舔弄着这男人粗硬的阳根一般,葱玉般的手指被这津液弄得黏腻不堪,从那湿滑而缠绵的口中抽出时,还隐约可见圆润的甲面上映着的、晶亮的粘液。
殷承凛有些不悦,想抬手推开对方,直到耳边响起锁链摇晃敲打着的声音时,才忆起来——他已经被殷墨白锁在这龙床上好些日子了。
比被囚禁在那暗室里更为不堪,他的手上、脚上,皆被那男人铐上了纯金打造的、却极为骇人的枷锁。他甚至不能随意走动,只能躺在这龙床上,不着一物,如禁脔般,一举一动尽在对方眼底。
他早该料到的,这是身为手下败将应有的惩罚。
更何况——他早已习惯于此,无论是被囚禁,被羞辱,还是被侵犯。甚至,他觉得他有些恍惚了——他有时竟热衷于此。那人将那异于常人的粗大阳具一寸寸地推进他身体里时,他逐渐抛却神志,沉湎于那片刻的欢愉中。这不属于男人的屄穴紧紧吸咬这那矜贵的龙根,不知廉耻地缠着那阳物,一股股地吐出些淫液,缀在那被男人的阳根揉搓磨蹭到肥厚如熟妇般的花唇上。他被这快意侵蚀,口中又吐出那些放浪的淫词来。
他以为他这般便能将那日之事埋藏在心底,可他一抬眼,却觉着连这摇曳的烛光、这红色的烛泪,皆似那日的薄凉至极的暮色,那滴在他心尖上的、红色的血。每每忆起这昔人往事,便如同在那灯火阑珊处一般,蓦然回首,却是镜花水月,梦断尘缘。
“皇兄,您在想什么?”
他懒懒地抬眼,扫了一眼对方,不耐烦地应道:“没什么。”
殷墨白闻言,嘴角轻挑,眸色却是冷冽得很。烛光朦朦胧胧,映得他身上半是昏黄的光晕,半是昏沉的暗影。他垂了眼,那烛光好似串成细小的珠子般,在他卷翘的眼睫上跳跃着。细长的眼被渲染上熠熠的金辉,闪烁着,又融入进冷冽的目光里。
那双手复而描摹着身下人的眼尾,幽幽道:“皇兄,朕不喜欢您这样看着朕。”
“那又如何?”殷承凛冷声应着,晃了晃手上拷着的锁链,“殷墨白,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殷墨白轻叹道:“朕只是怕你再逃了”
“逃?陛下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殷承凛瞥了一眼对方,冷笑道,“我能怎么逃?”
殷墨白覆住了他的眼,轻声道:“你还在怪罪朕吗?”
殷承凛倏然沉默了下来,只觉对方微凉的手将他的双眼也捂得冰冰冷冷的。他想摆脱男人所带来的黑暗,却又在片刻的光亮后,被一条黑色的绸布蒙住了眼。
“你、你做什么?”
男人未应他,双手抚过他赤裸的身体,温热的鼻息倾洒在他的胸膛上——只稍片刻,那人便又含住了他的乳尖,湿润的唇舌将那圆圆的、挺立的乳粒洗濯得艳红,时而含吮着,时而吸咬着,又拉扯着上边的乳环。在黑暗中,他愈发觉着男人手和唇舌的所经之处,仅仅是极为细小的触碰,都会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禁不住又挺着胸,好似全身的麻痒劲儿都聚集在那处似的,将那乳尖又送进对方的唇舌之下,而另一边却是不受宠爱的、孤零零地颤立在空气中,竟也不知不觉泛着些痒意。
他微张着嘴,口中泄出几声细小的呻吟声。双腿屈起,微微分开,又将下边那穴迎着男人那抵着他的、火热的男根。被cao熟的屄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淫水润泽着的花唇饱满而红润,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点水来。
殷墨白轻笑道:“好像这样做,皇兄反倒更喜欢了。”
“你说什么唔”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两指推入了他的前穴里头。他只觉那两只纤长的手指仿佛长了眼一般,在那湿热的雌穴中不停戳弄着,每每触及到那最为敏感的花心,便又灵巧地避开,只在那令他求而不得的穴壁上,不间断地曲着手指抠弄着。他看不见,这感觉便愈发明显,侵袭着他,像是要逼迫着他求饶一般。
男人重重地在那穴里搅了两下,便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从那羞耻的地方传来。他觉着穴里酸软异常,而里头的淫水好似开了闸一般,从这花穴中汩汩流出,两腿间一片泽国。
他不禁开口求饶道:“呜别弄”
殷墨白恋恋不舍地、慢慢地抽出手指,轻声道:“皇兄这里好像比以前更热、更软了”
可那淫浪的穴却感受到了骤然的空虚,讨好般地一吸一咬着,挽留着那将要抽出的手指。殷墨白又是叹气又是笑,只得又伸入了一指进去,将那穴撑得满满的,浸润在温泉般的水穴里,叹道:“皇兄,您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