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促地低喘着,双腿难耐地缠上了殷墨白劲痩的腰。微睁着眼,却是漆黑一片。在此番境地下,竟更觉男人的抚摸和挑逗尤为撩人。如隐秘而难以抗拒的邪术般,勾魂摄魄,所到之处更是一片狼藉。他愈发颤抖着,无从安放的双手因极致的舒爽而微微蜷缩着,颤抖着揪着身下的床单。
殷墨白微愣,垂眼望去,身下这人虽有一绸布罩眼,但见那双颊飞红,双唇轻启,汗星点点,青丝散乱之模样,更觉其眼饧骨软,已然是情迷意乱、欲海滔天。他只觉自己那阳物硬得发痛,恨不得捅进那销魂处里头去。
如此想着,手中抠弄着那花穴的力道也重了些许,又依着往日的那些情事,狠厉地、毫无保留地朝那花心处碾压着,直把这湿热的淫穴捣得神魂颠倒,死死地缠着他的手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汁水四溅,淫声荡荡。而身下这人极为情动,唇边溢出甜腻的呻吟。周身滚烫,那穴里更是热到了极致,刹那间,包裹着手指的花径忽而急促地、热情地吸咬了起来,伴随着喷涌而出的春潮,将那本就泥泞的下边淋了个透彻。
殷墨白伸着手指,抵在那朱红的唇上,将那微凉的、干燥的唇上抹上这黏腻的花液,低低地笑道:“皇兄真是迫不及待呢。”
殷承凛只觉那原本被填满的穴好似被冷落了一般,才刚尝到情爱滋味,却霎时被男人生生掐断。湿漉漉的,又空落落的,只等着那人再度春风,共赴云雨。
绸布紧紧地贴着他的双眸,他莫名地湿了眼,心中泛着一阵十分不合时宜的悲戚。忆起过往种种,曾历经兄弟阋墙,卷入权势斗争,最终已惨败收场,沦为禁脔。他与殷墨白本应是势同水火,却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之下,身已沦陷,心却被围困在那人的天罗地网里,逃也逃不出,落得这番两难的境地。
臣服,于他来说近乎是无稽之谈。即便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可每到夜半时分,便忆起他被那人篡位、被夺去所拥有的一切,身边的亲近被俘虏、被迫害的苦痛,和那人侵犯着他、羞辱着他的行径,一幕幕的场景,交织着那溶于血缘深处的认同感,敲打着他,令他感到难堪至极。
同为兄弟,却做着那有悖于人伦的交合之事,恬不知耻地跪伏在男人的胯下,乞求着,如娼妓一般,迎接着男人火热的、粗硬的阳物,浇灌着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兄弟的阳精,被cao弄着喷潮、泄身。
他同殷墨白,便只能是这样了吧。身为被男人圈养着的笼中鸟,除了他那蠢蠢欲动的、向往着宫外的心,一切都在被索取,都交付于对方,毫无保留。
他紧紧闭上眼,一副甘于人下的姿态。又抿了抿唇,颤声道:“进、进来”
殷墨白一怔,随即笑道:“怎么皇兄今儿这么坦诚?”
他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些,用那正翕动着的雌穴贴近对方,磨蹭着男人胯下的硬物,轻声埋怨道:“磨蹭什么快、快点”
殷墨白忽然俯下身,隔着那绸布轻柔地吻着他的双眼,笑着应道:“那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那前穴似乎也受了些触动般,竟又从那花径深处隐秘地、细密地流出些水来。这红艳的花唇本是在喷潮后变得黏黏腻腻的,在这花露浸润之下又瞬时变得湿滑起来,像是为着男人那阳物的侵入做足了准备一般。
可男人此刻却起了坏心,那挺立的阳根只用着它的顶端在这花唇边缘碾着按着,不疾不徐地在外边打着圈,像是要将那花唇上的汁水都碾压出来一般。阳具顶端渗着的淫液被抹在了花唇上,又沾了些上边的花液,交融着,沁出一阵幽幽的、惑人的淫香。
他被挑逗得有些受不住,难耐地摇着头,扯着缚在手上的锁链,泣声道:“呜别、别磨了啊”
殷墨白细细地啄吻着他的脸,轻叹道:“皇兄真是贪心好吧,那就全听皇兄的”
一语落罢,男人便不再逗弄他,而是挺着那阳物,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推进他那已是饥渴难耐地前穴里。
“唔进、进来了好满啊啊”
长久的空虚后便是骤然的满足,那熟稔的、火热的男根填满了他,在那里头搅动着,又往深处顶弄着。他只觉在历经了前一次的极乐后,这穴壁又不自觉地开始蠕动着、抽搐着,紧密地裹着男人的阳具,又被那粗硬的阳根破开深处,直戳着他里头那最为脆弱之处。极致的欢愉杂糅着细密的痛楚,令他感觉酸软异常,却如上了瘾一般,迎合着那阳物,复又放浪地摆着腰、扭着屁股,止不住地吟哦着。
而殷墨白忽然封住他的唇,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强硬地用柔软的舌撬开他的齿贝,如同势在必得的常胜将军,在二人拉锯着的战场上横扫千军。他喉间“呜呜”了两声,反倒激起了男人某种隐晦的欲望般,吻着他的唇舌愈发汹涌澎湃,那埋在穴里的阳物亦是更为狠戾地、凶猛地在那娇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直把他cao弄到近乎神智不清,只得倚靠着男人,恋恋不舍地缠着对方,如拥抱着深海之上的浮木般,近乎虔诚地渴望着。
一吻方罢,殷墨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