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
这大殷朝的皇都虽在北边,可这闷热劲儿倒是同南边那些地方不相上下。眼见着这天一日日热了起来,这热风一吹,暖气一熏,直把人浑身懒劲都逼了出来,成日只摇着扇子扇着风,歪歪地斜靠在躺椅上,手边放着盘冰镇荔枝,眯着眼便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殷承凛往常并不是这般懒散的,可他近来却有些嗜睡。
起先连他自个儿也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一到午后,便要小憩一会。可这一睡便是一个多时辰,醒来仍是觉得混混沌沌,呵欠连天,无论如何都好像睡不饱似的。
直到某日,午后他又有些困倦,便合衣躺下。而大梦方醒,天色渐暗,他才惊觉——自己竟睡了一整个下午。
这绝非寻常之事。
正当他思索之时,殷墨白又推了门进来,不紧不慢地走到这龙床边。
他余光一瞥,见男人一副素净的打扮——玉冠束发,青衣着身,手执一折扇,腰悬一玉牌。然一见那容貌,却是凤眼朱唇,好生俊美风流。
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男人坐在他身侧,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道:“皇兄,您又睡着了不成?”
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回应对方。
男人也不恼,只伸手解了他衣带,他本就只套了件松垮垮的外衫,这么一扯便是春光尽泄,赤条条地暴露在男人眼下。他逐渐习惯了男人这一时兴起便玩弄他的癖好,也不多做抵抗,只是懒懒地倚在对方身上,任由男人那作恶的手在他遍布斑驳吻痕的前胸处逡巡着。
殷墨白忽而在揉捏着他胸前之时使了点力,那红而圆润的乳尖被男人揪起,拉扯成狭长的形状。他低声呼痛,轻推着示意对方停下,可男人却仍恶意地揉捏着、按压着这可爱的、红肿透亮的乳尖,笑道:“皇兄这怎么好像变软了?”
他低头看去——确实如男人所言,原先健壮的胸膛已清减些许,伸手抚摸着,也没有了往日的结实坚硬,连那腹部都变得柔软而细腻,甚至还好像有了些多余的赘肉。
他心中一惊,只觉自己如今着实荒淫无度,虽是被男人囚禁着,可也没受了多少苦头。除了床上那事总是折腾得他腰酸腿软之外,这人皆是事无巨细,简直是要将他圈养起来一般——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他委实不喜自己这副模样,出声呛道:“成日锁在这地方,也没个动弹,有什么奇怪的。”
“皇兄说笑了。”
男人忽然将他搂抱在怀中,伸手将他雌穴里那裹着膏药的玉势缓缓抽出。他咬着唇咽下那呻吟声,见那玉势上的膏药已全数被这穴吸收了去,碧绿的柱体上蒙着一层混合着透明粘液的、化开了的膏药残余。药香同那花穴里流出的、淫骚的花露气味交杂在一起,熏得他面露赧色,缄口不语。
殷墨白见他如此,反倒变本加厉,忽然又将那玉势插入那花穴里,继续道:“皇兄不是同朕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么?夜里动得这么勤快,天一亮——又翻脸不认人了。”
“你——”
他见这人满嘴胡言、颠倒黑白,心中有气,却拿这人没办法。何况男人还握着那相当粗大的玉势,在前穴里搅弄出阵阵水声,这不听话的身体竟有了些反应,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他瞬时觉得矮人一截,只得心中暗生闷气,抿着嘴一言不发。
男人一边把玩着他的乳尖,一边握着玉势在那淫穴里头抽送着,漫不经心道:“朕倒是觉得——皇兄您或许是怀了不成?民间里总说酸儿辣女,您看您平日不喜食的酸梅都吃了不少,说不定是为朕怀了个龙子呢。”
殷承凛闻言,忽然挣开男人的桎梏,一手掐在殷墨白修长的脖颈上,哑生道:“怎么可能?我是男人,还是你亲兄长,如此如此有违常伦之事,是你在说笑不成?”
殷墨白仍是笑着,将殷承凛握着他的手一指一指掰开,在他耳边低语道:“皇兄,您早就违了那纲常伦理,自您同朕做了那等事之后您为何看不清呢?还总以这忤逆朕。”
“你这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殷墨白又将他圈进怀里,吻上了他暴怒的嘴。他近乎剧烈挣扎着,将身上拴着的锁链摇得震天响。男人不悦地抽出那玉势,又狠狠顶入,顶得他一个抽痛,便镇静了下来。
“皇兄,朕近来烦心事不少,并不想和您有再多争执了。”
殷承凛偏过脸去:“你走开。”
男人勾起一个似是轻蔑的笑,道:“您睡的可是朕的龙床,朕想做什么——您拦得了么?”
殷承凛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近乎沮丧地低垂着头、耷拉着肩。片刻后,又微微扬起头,笑道:“也是,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陛下您想做什么便是”
殷墨白冷着一张脸,忽而又取出那碍眼的玉势,将自己涨硬的阳根cao进那暖融融的、湿漉漉的花穴里。似乎是发泄般,压着身下这男人便又是cao了好几个回合,直把人cao得花穴红肿、浑身湿透,禁不住开口求饶,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殷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