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维达尔的眼睛有些迷离,这个房间四面的墙上都贴满了画,每一幅画中的主角都是他,每一个他都透着浓浓的色情。“很美。”克莉说,这个小变态特别喜欢在操过他后把他摆出各式淫荡的样子画画,像让粗大的树枝整个地没入他淌着精液的小穴,柔嫩的花唇抵住粗砺的树干四下摇晃,就算维达尔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画中的人美极了,也放荡极了,而这正是克莉眼中的他。
“克莉,前面想要”维达尔有些羞耻地叫道,三分钟前他才求过人插一插他的后穴,这时前穴又痒的受不了了,这一年里饱经疼爱的两个穴早就食髓知味,受不得半点忽略,非要人cao到肿起来才罢休。这无疑让维达尔羞的不行,却只能被那个小混蛋搂着腰插着穴,甜言蜜语地哄,什么“维达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什么“你太好看了,我好想cao你一辈子。”叫人气的牙痒痒还要乖乖挨操。
当子宫被人抵着喷射的时候,维达尔终于松了口气,缩着穴一点一点地吐出那软了下来的巨物,稍稍整理下衣冠,又变成了让无数贵族少女心动的神秘的骑士大人,没人知道他只是凡人贵族与妓女的私生子,也没人知道他总是穿着一条开裆的长裤,方便“主人”的cao干。
“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弄死。”维达尔惩罚性地偏头咬了一下那莹白的耳垂,懒洋洋地被揉着穴享受高潮后的温存,温凉的药膏在掌心化开,贴在敏感处舒服的让人发出一声拉长的鼻音,克莉笑着亲了他一口,问他,“构建魔法阵中有没有什么问题?能放大多少倍数的攻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维达尔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动手动脚了,只要有机会,克莉总喜欢抱着他,抚摸揉捏他的穴口,像现在,饱满的阴蒂被人温柔地搓揉,小穴翕张,流出透明的水儿,他低低的呻吟着,口中却和她聊着正事,“还差一点没想明白,对巫师学徒来说元素的性质转换果然还是难了些,但我的天赋是雷,怎么说火元素阵的转化比其他人都容易的多。不用担心,一旦成功我就可以得到16倍的元素攻击力。”
克莉看着他,这一年的时间中,他倍受滋养的可不仅仅是两个小穴,原本极盛的容貌长开了,狭长的凤目带着被好生浇灌的妩媚,内里的光却是极冷的,夹着血色的漠然,只被长而密的睫毛将将挡住,罂粟似的靡烂,这个人身体的每一寸都述说着诱人堕落的媚,连天赋显形都是电流的人操干他的小穴,意识海中的经历于现实却只是一瞬,在她的眼中,却是他一下扑到了怀里,扭着腰呻吟,两个小穴剧烈的痉挛,求着人的宠幸。
“你父亲估计很后悔,丢了个有巫师学徒天赋的儿子。”克莉轻笑着掐了把手中的阴蒂,让人吐出一声呻吟,“哈他只会想cao我,又哪儿会记得给我测天赋呢?”维达尔喘了口气,语气平淡地像在说一个陌生人,那些夜晚的噩梦他已经很久没做了,敏感的小穴也早忘了他们的存在,只留下唯一的痕迹。
克莉坦诚地说过喜欢看他被别人欺负的样子,但维达尔后来才发现他嘴硬心软的小姑娘少说了一个条件一一那个别人一定要像她一样宠他,让他舒服到了巅峰,不让他受一丝的痛。怎么可能呢?这样的要求。当时维达尔就喷笑了出来,边笑边咳,建议她,“等你有了灵魂奴仆的时候可以试试。”傻姑娘,当所有人都会勉强自己为了个婊子忍着吗?
如果是克莉斯汀娜的话,他不介意被cao上一辈子,当个随叫随到的穴奴也无所谓,左右她也狠不下这个心。但他的小克莉天赋本就在对规则的研究,被第四王座扭转世界法则形成的双性人本就是她最好的研究素材,就算天天黏着他也无所谓。但他不行,方方过了十点的精神值只属平常,他必须要努力,才能达到她的高度,更何况,他也想去看看山顶的风光。
克莉被甩了。被她悉心浇灌了一年的黑色曼陀罗残忍地抛弃了。
经年习武的缘故,维达尔的手难免有些粗糙,宽大修长,骨节分明,轻抚在脸侧,干燥又温暖,让人心中一动。“克莉。”男人的眉眼难得的柔和,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她,氲着不舍的微光,“我该走了。”黑色的发丝从他肩上滑落,扫在鼻尖,痒痒的,克莉瞪着他,一面觉得这一天终于来了,一面却也忍不住的委屈。
你也要走了吗?她看着这个自己从街上捡回来的青年,慢慢眨了眨眼,逼回了眼中的湿意。既然喜欢原野上无拘无束的野兽,你就不能指望他像家养的宠物一样为你停驻。早在安塞斯特离开时她就想明白了这点,这些有着最为下贱身子的男人却有着最为骄傲的灵魂,这样极致的反差才锻造出了极致的美,让她为之吸引,愿意与之交谈。只是,还是会寂寞吧。不知要过多久,她才能有这幸运再逢上一次不在计划内的相遇。
克莉伸出手,揽住那精瘦有力的腰肢,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倾听着心脏的律动,闷闷地问他,“还会回来吗?”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另一个人,而他的回答是笑了笑,说。
“永远不会。”
“可能,不会。”在她额前摩擦的唇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还是这么回答,克莉几乎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