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斯看着窗外,初春时节,垂柳于湖畔飘扬,微风吹皱了水面,映照着太阳粼粼的光,多么美好的时候,和埃瓦离开时一般的模样,她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又一位兄长走向地狱,连悲伤都带上了习以为常。
“瑞文也没能突破十点的精神筏值。”靠在窗边的男人没有回头,手指动了动,弹去了手上的烟灰,莫桑没有抽烟的嗜好,实际上,他只是将它点燃了夹在手中,一口没碰,极淡却又极深的绝望环绕着他,这位连死亡都不曾畏惧过的兄长沙哑地笑了,“下一个就轮到我啦,要喝下秘药变成双性人被轮流上的就是我啦。”克莉斯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敬爱的兄长,‘也许这一年中你能突破?’,这种话太过苍白也太过虚假,而莫桑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独自看着远方的天空默然,风吹起了他灰黑的发,克莉斯注视着他雕塑似的背影,只觉得这世界是那么的不公。
明斯克家的孩子在战场上长大,为生而战,与死为伴,在血与火中成长成了最好的模样,强大,俊美,坚韧不拔,克莉斯深深崇拜着她的兄长,也因此瞧不起周围几乎所有的同辈人一一那样软弱的灵魂连星辰的余辉也及不上,却要欺压在那星辰之上?她又何曾甘心过这命运。
“哥哥”克莉斯有些迟疑地叫着,说的吞吞吐吐,“我借助天赋能力观察总结了双性身体受刺激增长精神力时的规则波动,也许一一”
“你总结出来了?!”青年豁地转过了身,眼底隐隐有血丝未散,但他很快闭上眼摇了摇头,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不对。”
“你私下里研究‘规则’?”明斯克家的三子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幼妺,呵斥道,“不是说过吗?没达到正式巫师的程度不许碰那玩意儿!你的灵魂根本承受不了!”
但我不想把你们交到别人身下。克莉斯委屈地抱住了兄长的腰,那极好的手感让她悄悄弯起了眼,幸福地想要蹭一蹭。“只是感受一下余波罢了,别生气啦哥哥。”顿了顿,她的情绪又低迷了下去,“不过只是理论上的突破方法,没能经过实践父亲他拒绝了我的提议,对不起。”
莫桑低头看着自己小小的妹妹,嫉妒吗?也许,天生满点的精神值呵,这世上又有几人是不会嫉妒的?讨厌吗?倒也不是,那双一见到你就闪闪发光的眸子,又怎么会讨厌呢?但他们却又绝不会成为单纯的兄妹,毕竟,如果没有意外,克莉斯毫无疑问会成为这个家族的主人,成为他的主人。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莫桑俯下身,淡淡地碰了一下她的额顶,看着这姑娘因额上唇的凉意吃惊地抬起头,扯了扯嘴角,“克莉斯,我不会因命运的捉弄而怨恨他人,也不会因自身的无力而强求帮助,我不会这么干,瑞文也不会,停止你危险的尝试吧,这不是现在的你能改变的东西,而我,也将独行于命运。”
明斯克家的男人从不将命运寄托在他人的手上。
所以说,哥哥果然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啊,某些不应出现的想法在心的最深处翻滚,又被理智压制了下去,克莉斯干不出不敬兄长这样狼心狗肺的事来,连看向那远去的,极符合她口味的背影时也保持了应有的克制,看着他走远,消失在转角,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回过身一一径直地撞在了身后人的怀里,换来了头顶一声低低的笑。
“莫桑好看吗?小克莉。”温热的呼吸吐在耳垂,又被舔上了一口,就像一股小小的电流,莫琉斯的声音懒懒的,带着浓浓的调笑,“哥哥真是感动啊,本以为我们家小色猫的魂都被外面来的家伙给勾走了,没想到小克莉却连和人上床的时候都念着哥哥哩,真是哥哥的乖孩子。”
“那么,要哥哥给你奖励吗?”这位被兽人俘虏又被她解救的兄长眼中闪着暧昧的光,半跪在地上平视着她的眼睛,他嫣红的舌尖在她被捧着的手指上灵活地舔舐,勾人的媚,克莉斯看着他眼角的绯色,知道这位兄长之前又出去找过了乐子。
“每次都让别人射进来是件危险的事啊,哥哥。”他们已回了她的房中,克莉斯撑开着那流出大股白浊的小口,有些无奈地亲了亲他的鬓角,莫琉斯吃吃地笑了,弯着唇一幅无辜的样子,“我有拜托过大家啊,可大家都好喜欢射进哥哥的子宫里呢,明明有大方地让人欣赏连克莉都说漂亮的小穴,他们却一定要插进来呢。”
这骚的,克莉斯都忍不住急促了呼吸,心动的同时,又有些心疼,莫琉斯问她,“觉得哥哥贱吗?”而她则收紧了手臂,又一次坚定地回答,“不,一点也不。”明斯克家的男人从不将命运寄托在他人的手上,所以莫琉斯在兽人部落中张开双腿的理由只有复仇,他将自己天生的身体化为了武器,差点以一人之力就无声息地灭掉了整个部落的兽人他触怒了发现事实的大酋长,克莉斯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被生生干死了过去,成了结的阴茎哪怕在主人身死后仍在跳动,在这样疯狂的快感中,莫琉斯的精神力增长到了十,而他的天赋“交换”却也让他再离不得了侵犯。
其实很痛苦吧,莫琉斯。克莉斯小心地亲吻着自己的兄长,他却偏过了头,用唇来迎接,“疼疼我。”他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