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当克莉斯再一次看见埃瓦时,几乎压制不下自己浑身的颤抖,激烈的情绪在脑海中碰撞,让手指痉挛的抽搐,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只有在心中发出一声神经质的叹息,她的哥哥赤祼着身子跪坐在冰冷的地面,双腿微张,被人操烂了的两个穴儿在灯光下吞吐着白浊,一只只下仆的手在其中肆意的抽插,匀称修长的躯体无力地颤抖,却早没了反抗的气力,灰黑色的眼睛散了神光,气息虚若得像一缕游丝,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餐桌上自己的家人一眼。
他快死了,她却只觉得他美到让人窒息,想把那记忆中冷冷淡淡的男人搂在怀里,亲吻他,操弄他,逼迫那没有血色的唇发出破碎的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回忆这一年的玩弄,一边不受控地缩紧小穴,淫液流下,被操惯了的人会在高潮中恍惚,放下一切的骄傲求她狠狠操他,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
一个最下贱,也最可爱的婊子。
她可爱的婊子哥哥在退回来前就被那些不懂珍惜的混蛋折磨到奄奄一息,两个穴儿都操坏了还没有成功突破精神力的屏障,可怜得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在那额上亲一口,顺势裹紧了这属于她的诱人肉体。
曾经能与巨熊搏杀的身体在短短的一年里轻成了一把骨头,舍不得男人太痛,克莉斯小心地避开了那青紫的淤痕,轻哄着让他将愈合药水喝下,感受着终于停止了衰弱的气息,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伸手轻轻抱起了他。
“姐姐!”安静得空无一人似的房间忽的传出了一声短促的呼叫,带着些许按捺不住的不满和劝告,坐在末席上的少年蹙紧了眉,小幅度地示意她看首座上他们冷眼旁观的父亲,目中一片焦急的担忧,“马上就要到规定的吃饭时间了,就差你一个,快来坐下!”
莱特不愧是她亲爱的弟弟,却又无疑不是埃瓦亲爱的兄弟,克莉斯的父亲将整个的生命都投入了对这个行将毁灭世界的挽留,他是如此的伟大,却也如此的冷酷。压抑的情绪爆发后是血的冰冷,克莉斯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生物本能的惧意,父亲从未学会过浪费,所以埃瓦连死亡都必须化为威胁兄弟们前进的动力,所以她在忤逆后必须进一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她还年幼,又拥有那么一份得天独厚的好天赋,父亲愿意给她不同于姐妹成为联姻工具的机会,却不会保证,她不会死去。
弱者从没有提要求的权利,正如无用者从没有存在的价值。
也许我就要死了。克莉斯抿起了嘴,她看到莫琉斯的眼睛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那石头似冷硬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近日渐长的无虑的笑曾将疯狂的痛驱逐,如今却又沉了下来,是加倍的伤,那沉寂的灰蓝中什么也没有,却又什么都有了,克莉斯不敢再看下去,咬牙移开了目光,只眼角瞥见那人弯起唇,半长的发随低下的头滑下,又一次地,退回了无光的阴影。
“.”他的口型这样说。
埃瓦瘦了许多,肌肉的线条却仍清晰可见,丝毫没有怀孕又流产导致的身材变形,一身青青紫紫的污浊挑逗着人的凌虐欲,合不拢的双腿张开,露出下体的一片狼藉。
克莉斯沮丧的心情在他这不同以往的模样中得到了有效的转移,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她不可能放任兄长就这样悲哀地死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可能,而选择总是要付出代价。
“痛”一被触及下体,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就控制不住得轻颤,明明早被改造成了一个生性淫荡的双人,对性爱的映象竟和个性冷淡似的,只有痛,没有其他,克莉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看那早失了过去青涩的小穴被摧残得变了样,软烂的肉松松垮垮,合不拢地垂着,真真正正地被人cao烂了去,淅沥地流着兜不住的白浊,让人喉咙发痒的同时,也暗恨那些不识货的幸运儿。
后悔了啊。克莉斯想,轻轻抚过那肿胀的软肉,记忆中埃瓦的穴是极可爱的,又薄又小,青涩地甫一进入就涌出大股的潮液,死咬着她的手指不放,他忍的很辛苦,臀却仍忍不住细小的摆动,那时,他明明没感觉到痛。那时,他明明很舒服。
一群该死的混蛋。
细细为兄长清理好身体上好药,那满身的伤只一碰就让人痛得发抖也不知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克莉斯心疼地亲了亲,也不罩衣服了,将他放在自己床上,哄着人睡安稳了才给自己在地上铺好被褥,只入睡前忽模糊地想,如果是她如果是她一定会让兄长继续舒服下去,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