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娅”男人低低的叫着,并不如何妩媚,听在她耳中却比罂粟还要诱人。这是她的哥哥啊,那个冷淡沉静的哥哥,那个强大到可以以凡人之身与魔兽厮杀的哥哥,那个被人轮奸大了肚子,又被家族所放弃了的哥哥。
“嗯?”克莉斯温柔的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停,仍一手揉着怀中人富有弹性的胸肌,一手坚定地撑开了那狭小柔软的花穴穴口,方便那正被运功吸收的药液在强劲的吸力下狠狠冲刷内壁,滋润那已看不出多少奸淫痕迹的穴道。
怀中的身体在颤抖,却仍然听话得没有停下气劲的运行,只偎着她发出低低的呻吟,“痒克瑞娅。”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滑落,克莉斯怜爱地亲了亲那泛红的眼角,满意地看着这在她特意调配的药液连日的滋差中终于恢复了敏感的身体,抽出了撑开花穴的手指,不待人松一口气,却又转而撑开了他的后庭。
“再吸收一点,乖。”克莉斯心疼地吻着那在强烈的刺激中一刹崩溃,无声流泪的眼,“我爱你,哥哥,我不想让你疼。”清澈的肠液几乎在话音刚落时就喷撒在了她的手上,愣了半秒,她才不可思议地认识到,自己记忆中沉迷武道什么都不关心的大哥竟为了一句简单的劝慰,就用下体的三个器官同时达到了高潮,一瞬间,她的心有些发慌的乱,一会儿想起了少年时他握着她的手教她习剑时淡然专注的眉眼,一会儿想的是他在别人身下辗转时痛苦的呻吟,一会儿又想的是她把他抱回时轻成一把骨头的重量,和一碰就疼得发抖的软烂的穴。
“你真美。”克莉斯有些怔忪的喃喃,身形不知何时已转化为少年的体态,她啄住那微凉的唇厮磨,说不上意外地感受着那身体再一次的痉挛,克莉斯喜欢埃瓦,是对一切美丽强大事物被玷污的美的病态的喜欢,至多再加上些对血脉兄弟的亲近疼爱,她对不起埃瓦,可也放不开那罂粟毒般致命的吸引,最后做出的,自然也是自私的决定。
她的哥哥是如此的美,合该被人好好的宠着,变成一副敏感极了的模样,一被触碰就浑身颤栗地绞紧了双腿,小穴里淌着汁,随时随地地准备好了被人侵占。
就算他只是个配种的母猪,就算他早已被人奸淫成了一个烂货,就算他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在他的子宫里射过精他也依然是她心爱的哥哥,是世上最下贱也最可爱的婊子。
这具在她手中活过来的身体每一寸都是那么的合她心意,此时主动地翘高了臀,两个擦不干的小穴张合,像没被侵犯过一般粉嫩,克娅伸出食指,随意地在其中插了插,不由笑着倾下身,在男人泛红的耳垂边轻笑着说,“和记忆中一样紧呢,哥哥。”
武艺高超的埃瓦生性内敛,其身为这一代明斯克家长子的骄傲却半分不减,哪怕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被弄大了肚子,他也仍然不加演饰自己瞧不起的不屑,他被迫要用身体感官的刺激换取提高精神力成为巫师的可能,却也不愿让那些卑贱的下仆为他验身,他选择了自己的亲妹妹。
“处子?处子会只是被验身就能潮吹吗?克里斯汀娜小姐,请不要包庇埃瓦少爷。”管家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审视地看着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青年,“如果早被cao开了身体,普通的性爱就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了,魔兽园是个更合适的去处。”
“我没被人碰过。”到底只有18岁,埃瓦的声音维持着平稳,克莉斯插在他小穴中的手指却能清晰地感到他的颤抖,想想看,这样被灌了半月春药的哥哥本只被她细细小小的手指进入过,却第一次就要被发情的魔兽们群起侵犯,大概是这辈子都离不开野兽的粗大了吧,纵使成了巫师,也会对土狗张开腿,生下一窝窝的狗崽,只为求上一顿cao。
就像安塞斯特一样,想一想就觉得诱人。
只是想想罢了,管家的咄咄逼人只是不满他要求她验身而少了应有的福利,看过过去的影象,每一回“验身”都是下仆们的狂欢,舔揉抽插,大庭广众下把那些高傲的主子玩到穴口红肿,羞耻得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兄弟,是很可爱,但是一一
克莉斯看了看埃瓦,无声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从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样子。
“管家,我已经检查过他了。”克莉斯轻轻搂住微颤的人,有些冷淡地抬起了头,“如果你对我的信誉有疑问,可以报告给我父亲,就不劳你亲自检查了。”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违反这世界的约定俗成。
“克瑞娅克瑞娅”埃瓦的呻吟永远带着几分沙哑的低沉,做为一个珍贵的配种的母体,却让人失去理智操到了流产,足以表明这是一个怎样的尤物,而如今,这个尤物收起了所有的爪牙,被人摁倒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弄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散了过往麻木的痛,强烈到让人崩溃地发抖,大力摇着屁股,朝天空喷出两道水花。
那些要了他初夜的白痴根本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好东西,竟让这样淫荡的身体在剧痛中成了不折不扣的性冷淡,她的宝贝是天生的淫物,就应该这样被cao得潮水失了禁的吹,那个被晾在一边的小穴会可怜地张合,哀求着他人的光临与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