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军走的那天,整个奈西村的小伙子都差点暴动了,那个幸运的赌鬼儿子不仅夺走了来自大城市,公主似漂亮的安娜小姐的青睐,还被水晶球检测出了勇者的资格!凭什么?凭那个年轻一辈谁小时候没插进去撒过尿的女人的逼?他们差点儿要不顾这一直隐藏的秘密直接叫出来了,直到安娜小姐像护小鸡崽似的一把挡在了高高瘦瘦的安萨面前,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才止住了话头一一上一个说他坏话的人足足当了半天石头才被变回来哩,谁都不想当下一个。
“那群讨厌的家伙真不值得你向我求情。”安娜生气地揉着自己未婚夫娇嫩的穴,年轻的勇者红了白瓷一样的脸,蔚蓝的眼睛忧郁又温柔,“别这样,安,他们那时还只是孩子。”
“你那时也只是个孩子!”安娜狠狠揪了下他的阴蒂,怒气更甚,“那时你才只有七岁!就被人架高了腿这样欺负,如果我没把你带回庄园你想过你会怎么样吗?那些混小子怎么说的你不记得了吗?!”
高潮中的勇者抽噎了一下,感觉身体越发的骚痒,小孩子单纯又残忍,不知哪儿学来的浑话,说他爸爸是个借钱不还的赌鬼,所以他就是村子里的娼妓,只配张着腿被人操,用身子来还那些钱。他说他被村子养大,没有告诉安娜的却是,除了孩子,村里的大叔都是粗暴的揉着他的穴往里塞的赡养的铜币,而他痛的发抖,还要忍着泪笑着说谢谢。
天性善良的勇者不愿往深了想去,他告诉自己是自己父亲做错了事,身为儿子理应承受代价,干净的眼底却更多了一层悲伤。
“安,你说我真的能当好一个勇者吗?”安萨嗅着他未来妻子身上的清香,神色不见了测试时的兴奋,有些低落地卷着她茶色的秀发,“我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成为高贵的勇者大人呢?”
高贵?安娜的唇不易察觉地牵了牵,伸手抱住他亲了亲那沮丧下垂的眼角,“相信我宝贝,你一定是最好的勇者,你的剑练的那么好,选不上才奇怪呢。”她夸的真心实意,安萨的脸却越发红了,羞愧地低下头,“可我每次都要打湿裤子,那里被磨的受不了,每次都要来找你”找你插我。这句话他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而且他一次都没能打过安娜,勇者偷偷瞄着女孩腰上装饰品一般的鞭子,忍不住夹紧了腿。
“我是你的未婚妻呀,当然有责任给你止痒”安娜扬起嘴角,手又探了进去那饥渴到可怜了的小穴,前后各插了插,“现在你还是处子,估且先这样吧,等你成年破了处,再用其他的东西堵着,别害羞,我们可是夫妻,夫妻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安萨羞耻地嗯了一声,听话的准备去休息了,明天他还要去城中的光明教堂接受洗礼,要起个大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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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般金色的发,海洋似蔚蓝的瞳,白玉样的肌肤,还有瘦削却有力的身体,诺伦牧师惊叹地看着这个尤物,藏好眼中的淫邪,一幅威严的样子厉喝道,“勇者安萨,破坏洗礼仪式,打伤圣殿骑士,你可知罪!”
安萨被两个骑士摁倒在光洁如镜的地上,浑身发冷,传说中由整个教堂所有神职人员进行的最高仪式竟是要除掉所有衣服的,实际上被强迫上身贴地地跪在地上后,刀轻轻一划,他已一丝不挂,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瑟缩,“咕叽”一声,吐出一口小小的沫,顺着嫣红的嫩肉滑下,于半空拉出长长的丝,坠落。
室里一片寂静,安萨从未像这样痛恨过自己过分淫荡的身体,连只在爱人的身边露出这难堪的样子都做不到,明明只是被看着,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在他信仰的光明神面前,在牧师们的目光中,无比的污秽。
“亵渎神明,罪加一等,念在勇者讨伐魔王功劳甚大,给予惩罚洗去污秽,勇者安萨,你可认罪?!”骑士们松开了手,有着干净气质的青年却依然羞愧地跪着,按照忏悔时的流程膝行上前,朝神像行了个大礼,胸前的朱萸紧贴在地,臀部高抬,送至牧师拿着戒尺的手下,一句一句地跟着忏悔。
“你,勇者安萨,因淫乱无度,污秽教堂获刑!”诺伦欣赏着那臀缝中玫瑰色美丽的花朵,手上的戒尺快狠准的拍下,准确地砸上了那朵小花。
“呜,我,勇者安萨,因,因淫乱无度,污秽教堂获刑。”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淫乱,安萨忍不住羞耻地闭上眼,感受着四面的视线发抖,却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在此你立下誓约,将污秽的身体交由教堂清理,并随时接受检查。”
“嗯在此我哈发誓”
“你要感恩每个愿意触碰你肮脏身体的人,恳求他们让你恢复结净。”
“哈,我,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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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责的仪式整整持续了一刻钟,期间他饥渴的菊穴被发现了,不得不动手分开臀,接受牧师的鞭跶,结束时安萨的两个穴都高高肿起,直到一架狰狞的木马出现在他的面前才惊慌地生出爬起的力气,哀求道,“牧师,求你,我还是处子。”冒犯神眀是他的错,但他还想和安娜结婚,在她的温柔中幸福地结束初夜,而不是在这样狰狞的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