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牧师先生专门抽时间为我进行深度洗礼,我十分感激,这几天就不回来了,不要担心。”
夹着喘息的传音信纸完成了它的使命,手一扬,就整个的散开了,安娜,魔王斯图尔顿回味那微颤的声线,对着眼前纷扬的灰尘露出了一个鲜明的冷笑。
“他正在被插。”黑发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嘲似叹,“呵,那么多年了还是一群卑鄙的小丑,只会借着洗礼逼人立下‘奴隶’的契约。”“只有没用的家伙才会用契约来控制人的灵魂。”斯图尔顿懒洋洋地勾住他的下巴,在那形状优美的唇上落下一吻,“他们也只有这个能耐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没有血色的唇,如深渊般黑沉的眸子越发幽暗了下去,红色的舌尖轻舔过了手抚过的痕迹,带着挑逗的暖昧,本就被勾着拉近了的脸试探性地慢慢向下压去,堪堪停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多一分冒犯,少一分疏离,眼角微挑,若有似无的勾引,萨瓦洛斯不愧是地狱中的魔鬼最想操弄的尤物,就连斯图尔顿都曾在他喃喃着说“想被你cao一辈子”时短暂地失了神,他也由此成为了大魔王陛下身边唯一被允许穿衣服的床伴,地狱的魔鬼天天开着盘等着他失去宠爱被赏赐给他们的一天,可当斯图尔顿玩儿弄成玩儿的心烦时,第一时间还是叫了他来发泄,而得了殊荣的萨瓦诺斯,也从来很清楚自己应该做的事。
“陛下”沙哑的声音急促的喘着,萨瓦诺斯慢慢拉起她的一只手,以一种绝不至于引起误会的速度缓慢地按在了自己衣袍包裹的胸肌上,一下一下揉着,呼吸越快,眼底的神情越发的露骨。“主人”他又唤道,这一回更肯定了些,在黄昏的夕阳下微曲起苍白空置的手指,勾起了裤腰的一角,在做这一些时,属于男人的脸没出现分毫让她倒胃口的妩媚,似笑非笑的性感,被人cao开了的皮囊下,依稀可见那个骄傲的灵魂。
安萨还是太青涩了些,挑剔的魔王陛下心想,她记起了那束金色的阳光,被摁在地上强奸时诱人的身体和眼中的绝望他本可以成为她的王后,而不是别人胯下的奴隶,死不悔改。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享受去吧。斯图尔顿冷冷地想,也开始享用眼前的美味。
“呜不要太,太快了。”安萨哽咽地摇臀躲避,却被人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厉声喝斥,“你这个自己剔去了阴毛的放荡者,是不满牧师牺牲自己进行的洗礼吗?还不给我好好感谢!”
“哈什么洗礼呼需要你们插进来呵。”安萨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金色的神术保护了他极深的处子膜,但是已经被操了一天一夜的他还称得上纯洁吗?可他却没办法指责对方,浓郁的光明元素确切的压制住了困扰他整整十七年的骚痒,那些尊贵的牧师大人也是真的疲惫,如果他只是勇者,估计会真心实意地感谢对方吧。
“呜,安娜,安娜,我不纯洁了,我不能嫁给你了。”印在穴肉上的契约发出金光,安萨绝望地夹紧了穴,接受精液的洗礼,“为了打败魔王,我要被牧师先生洗礼了。”
安萨在教堂呆了三天的时间,除去被洗礼,还要用小穴检查教堂虔信徒的信仰做为报酬。
[唔没问题不是黑暗的使者。]安萨上半身压在木制的桌面,两腿战战地淌着浓浆喘气,这些在教堂中捐了大笔钱的商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体液中也没有黑暗的气息,厚重的木门开了又关,安萨累的不想回头,只分开了腿,机械地重复着说了一个白天的话语,“请尊贵的客人责难母狗下贱的骚逼,狠狠惩罚它的淫荡。”
身后的人没动,安萨心中陡然生出了不知名的不安,挪动发麻的腿想往后转,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不熟悉的寒意,“母狗?安萨,这就是你说的洗礼。”一贯温柔抚摸他的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男人两腿间泉眼似的大小阴唇,不冷不热地嘲讽道,“一百个金币一次,你可真是出息了,我每年给你的零用都不只这么多吧,嗯?”
被撑开的穴失禁似得流着别人的精液,安萨却感不到一丝快感,浑身都在发冷,仿佛连血液都在逆流,“跟我回去。”一脸寒霜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温柔地对他说,“乖,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总被坏人欺负,,和我回家好不好,我们不做这个勇者了。”手落在头上的温度温暖到差点让安萨流泪,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答应了下来,回到那个温暖的怀抱。冥冥中,一道金色的弦一动,他张了张口,还是痛苦万分地说出了一句话。
“安娜,我是下贱的婊子,我不值得你喜欢,忘了我吧,我是光明神选中的勇者,无论如何都要去打败魔王。”“你打算这样去打败魔王?”安娜仰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若有似无的冷笑,“那些混蛋这样对你,简直把你当成了一个免费的妓女,你,我的未婚夫,却要主动地抬高了屁股?”
他的眼睛越发的茫然了,隐隐有金丝闪动其中,“只要能打败魔王,我很乐意当一个妓女。”
安娜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一路回到马车的路上没人敢跟她说一句话,那冰冷的神色直到合上了车门才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