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大殿中,他冷冷地坐着,漫长的时间中,他已习惯了寂寞。锁链困住的只有身躯,却困不住他一身的庄严,哪怕对他此刻的样子来说,庄严只是个下流的笑话。
“伊泽里斯,我又来操你了,高兴吗?”黑暗中的人沉沉地笑着,那是在他身上发泄了千万年欲望的魔的笑,他痛恨这个声音,却控制不住自己一听见就本能振奋的身体,圣洁的穴流出水,连光眀之力也克制不住的淫荡,迫不及待地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银眸的男子狠狠地瞪着那个走近的人,浑身发软地冷声道,“斯图尔顿,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少女模样的魔王弯起了眼,故作惊讶地问道,“我是怎么无耻了?”她捻着那女人似高挺的乳头,含着笑,问“我是这样子无耻的吗?”手掌下移,在光洁的腹肌上转圈,“还是这样?”继续下移,扣住幼女似娇嫩的穴,她俯身压了下去,声音越发低柔“又或者是这样?”
“够了!”石头一样僵硬跪着的人终于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双性的身子本是圣洁的象征,是光之神明的标志,却也因此挑逗出了魔王的兴趣,“不知道操起来和普通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差别。”她这样说,于是率军打碎了他的神国,当场在他的神座上,在他被俘虏的信众前将他彻底奸淫。伊泽里斯还要庆幸自己神力尚存,不然这个嫌弃他“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的混蛋真的能把他扔给那些肮脏的魔物调教好了再接回来,就像对他忠诚的骑士长与大祭祀所做的那般。
自开苞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伊泽里斯几乎是长在了斯图尔顿的身上,不分时间场合的被操弄,在过强的快感中抱着她哭喊着扭动,他忘了自己原是个神明而非母狗,成天不是正在高潮就是将要高潮,在凡人的广场上,在神王的会议中,只要斯图尔顿轻轻一顶,他就忘了所有的羞耻,于是那些低位神给了他一个绰号一一神妓,伊泽里斯。
直到斯图尔顿玩腻了他,他才一点点找回了神智,那时他在残余的快感中蜷着身子发抖,发誓绝对不要再让她进入他的身体。
但也许是真的喜欢双性人奇异的身体,斯图尔顿总是很快又把他抱回腿上肆意享用,就像现在这样。“滚开!你,嗯~你别碰我!”伊泽里斯绝望地挣扎着,他被cao了太久,很知道一旦等斯图尔顿的东西进了身子,自己就再生不出反抗的气力来,掰开腿的时候不由连两朵水灵灵的穴儿都滴出了水花,真真是个契合无比的套子。
“呜呜~又被cao了~”进入的一刹那,所有的媚肉就都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饥渴的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圣洁的光明神痉挛地夹住了侵犯者的腰,金色的,散发着庄严光芒的汁液渗出缝,从淡金的细小绒毛间淌下,他的眼中还有痛苦的挣扎,身体却自发地扭动了起来,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的架势,口中胡乱地哭叫着抱紧了身上的人,“不~嗯~不要cao伊泽~啊啊好舒服!!不不,伊泽是光明神~伊泽没有喜欢被cao~但是,嗯~真的好舒服!”
斯图尔顿被他叫得心头火起,扬手一巴掌拍在了那白腻的屁股上骂道,“骚成这样子还敢说自己不喜欢被cao?说,以前在神座上是不是天天在信众前光着屁股在石头上扭?!”光明神长而卷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呜咽着,“伊泽没有在石头上扭过!伊泽不是骚货!呜呜,坏人为什么要cao伊泽,伊泽是光明神啊!伊泽不能被cao!”
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的禁欲美人被你cao成了一幅淫乱不堪的模样是更让人有成就感的?斯图尔顿勾起嘴角,她真是爱死了这幅委屈又羞耻的嘴硬模样,光明的力量纯粹,干净,而又圣洁,让神明的穴儿永远一派青涩的美丽,纯真的粉白上缀着细小柔软的淡金,美的像一朵娇嫩的花,含着小小的蕊,无怪乎她的部下会背叛她,虔诚地跪倒在神明的腿间,亲吻这纯洁的花,发誓会竭尽一切让它不受伤害。
股缝间的菊穴干干净净,淡淡的粉,自然地簇着,清纯又可爱,手指探来,却连半分的阻挡也不见,轻而易举地就捅了进去,仿若天生就合该如此,合该被人插入那秘境。
伊泽里斯小声地啜泣着,甚至下意识地分开了些腿,方便手指cao弄那嫩生生的穴一一这可是他忠心耿耿的属下都没有的待遇。大主教,那个为伊泽里斯痴迷的凡人为他将信仰传遍了地表,终于能再一次亲吻他最爱的玫瑰,那青涩美丽的花瓣一如初见的动人,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将手指顶入了太容易打开的雏菊,他的神明投以了漠然的一瞥,夺走了他的生命,就如对一只低微的蝼蚁。
他唯一的错误大概就是没能把光明神压在身下操上个几亿亿年,斯图尔顿想,“呜啊~要流奶了~伊泽要被cao成小母牛了~”前后都在被抽插的神明脸上早没有了不情愿,惟有堕入情欲的迷离,神话中早有了光明神伊泽里斯以乳汁哺育万物的记载,但大概无人真正欣赏过他在高潮中涨奶,又在涨奶中高潮的美丽身姿。
一滴冰冷的液体砸在了腿间,挺立的阴蒂一颤,本能地夹紧了腿,安萨动了动鼻子,有些疑惑地闻到了一股奶香味,但腿间忽涌的骚痒打断了他的思绪,青年不由绞住腿,眼睛中涌动的哀伤却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