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不会做梦,但在极偶尔的时候,在世界寂静之时,斯图尔顿闭上眼,会嗅到那来自太久远过去的潮气,听到山洞流水的滴嗒,看到黑暗中平铺于地的毛毯,和毯上金色的长发。
男人的后穴是那冰冷的记忆中唯一温暖的东西,无论被干上多久都紧致如初的地方包裹着她,那个拥着她的人有一双太温柔的眼睛,眼睛中有让人心慌的波光,却又如此的憔悴,“我有罪。”他说,“光明神不会再接受我被情欲污染的灵魂。”
那是斯图尔顿第一次希望有谁能好好活着,哪怕是离开她也好,可人类实在是太复杂的生物,连骨子里都刻着对光明的信仰的人却也无法接受她的远去,他想见她,哪怕知道不该,却也无论如何都想有精神洁癖的伊泽里斯不屑地收回了自己的力量,他丢了他,像丢一个脏兮兮的破布娃娃,她的属下享用了他的美好,哄骗他让他见她,让那么羞涩的人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却在看见她的一瞬便亮了眼,如释重负地结束了自己肮脏的生命。
其实一点也不脏啊,安萨瑞兰,明明你还是那么的美好。
睡梦中的人有些不安稳地蹙着眉,一身的爱痕斑驳,伊泽里斯在逼迫下断了对他灵魂的操控,但这个满心仇恨的神明还是留下了他的礼物一一安萨散发着奶香的小穴哪怕在睡梦中也是那么饥渴地蠕动着,隐隐还可见其上遍布的牙印,就像是自带的媚香。
“安娜”男人梦呓地念着她的假名,双腿紧绞“不要走”祈求的声音似乎是从时间的洪流中飘来,真是个傻孩子,之前两辈子的早逝也没教会他祈求的无力,但这一次,斯图尔顿回应了他的呼唤,在那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轻笑“啊,我不会走的,安心睡吧,安萨。”
清晨的街上没有什么行人,所以当安萨从教堂走出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了路旁熟悉的马车,一瞬间被内裤摩擦的穴烫的惊人,他窘迫地夹紧了腿,结结巴巴地问道,“安,安娜?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等你啊。”马车上的女孩似乎收拾好了心情,冲他笑了,“我决定看好你,作为魔法师加入你的勇者小队,可以吗?”当然可以,安萨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一想到自己这副日益淫荡的身子,话在舌尖打了几个转,彻底地变了味道,“不行”他说,顿了顿,想到了什么,语气更为坚决,“讨伐魔物是件危险的事,我不一定能保护好你。”
然而他从没能改变过安娜的主意。
被女孩软软小小的手牵着坐在马车上,安萨有些脸红,他让她那么失望过,甚至以为要永远失去了她,可女孩还是舍不得他。安萨告诉自己,无论是为了他的信仰还是安娜,他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身体。
冒险公会。
“我去交组建小队的钱了,你先在这儿看看想选什么任务吧。”安娜说,目光似乎无意识地瞥过了一块无人的空地,挥挥手走向了柜台处,安萨看着她的背影远去,下一秒,却倏得变了脸色。
盗贼。安萨想,强忍住在这大庭广众下呻吟的冲动,颤着腿,四下寻找那隐了身搓揉他小穴的家伙,就听见一个男人油滑的声音嗤笑了一声,“勇者大人是想让全公会的人都欣赏一下你的小花吗?不想裤子被扒下来就给老子听话,妈的,隔好几米都闻得到淫水的骚气,还以为是我弄错了,什么勇者啊这是。”
在人来人往的公会大厅被手指插了!安萨僵立在原地,只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他一样,可悲的是无论心中如何的不情愿,他的穴却已自发地蠕动了起来,贪婪地把手指拼命往里吞,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一声“婊子”的评价,要做些什么,安萨想,蔚蓝的眼晕上了迷离的雾气,那个能用鼻子分辨女人淫水气味的盗贼显然是个中老手,娴熟地玩弄着他下体的两个穴儿,勾得人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可怜的勇者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对待,若非理智尚存,他一定会忍不住不顾场合地摇着屁股求人操破自己的处子膜,而这正是盗贼希望的,这个心灵扭曲的家伙最喜欢在大庭广众下把一众优秀耀眼的男女猥亵到大声浪叫吸引人的目光,然后带着他们的衣服遁走,任微肿着流水的穴的人在他人的目光中颤栗,光着身子任人欺辱。
“你就这样让他摸了十分钟?”回到马车后安娜仍然觉得很不可思议,“最后还被偷走了内裤?”会磨伤穴的长裤已退至腿根,安萨裸露着下身,自己把阳物撇开,露着穴有些委屈地靠在她的怀里,可爱的让安娜立刻给了个爱的摸摸头,安慰她可怜的宝贝,“没早点回来是我的错啦,我也不知道恶名昭着的盗贼公会会长‘老鸨’会来这么个小镇上,乖,那个奴隶贩子肯定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不是因为你自己流水惹上的祸。”
被戳破了自责心思的勇者面色越发红润,闻言又有些忧心,“那可是传奇盗贼,安娜,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快离开去大城市里,至少那里的守卫更严明。”安娜真喜欢他一边收缩着穴一边认真说话的样子,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又忽的笑了,“不过,”女孩塞揶地看着他,“让我们先给你买几条合用的小裤子吧。”
虽然自从和安娜认识后就过上了再也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