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落泪,床幔内人影如魅,交叠重合。
“相公,相公你慢点操啊!”男人攀在另一个肌肤雪白四肢修长而健硕的男人身上,脆弱的脖子高高仰起,刚刚痛呼一声,紧接着又被男人的动作弄的叫苦不迭。
“相公你缓一缓啊!我明日也给你操,后天也给你,以后天天都给你操的,你缓缓来,缓缓来啊!”他眼泪簌簌掉下,左边奶头上一个小环被暴虐的男人给一下子提了起来,害的一边脚踝上还挂着破红布的男人哭着连口水都吞咽不及,就被操的阳具一歪,几滴浊液无神地往旁边射了出去,直把锦衣红被都弄脏了。
他的阳具要不好了,被阿晗摸了要射,放着不管也要射。阿晗对他好一点它就高兴地硬起来,阿晗对它粗暴它还是没骨气地站了起来。
“呜呜阿晗,相公,我的身子坏掉了。”他茫然地望着上方:“我的身子被你操坏了。”
秋楚晗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嫌弃地看着这个男人没用的阳具,好不怜惜地抠挖顶端的小孔,沈问之一只手颤巍巍地拿过去想阻止他被他一把打开了,玩了一会才放过了它,手指头摁在顶端放开时指腹上都有一滴腥黄的液体。
“操坏了就不好玩了,到时候你是把聘礼还给我么?啊,说,要是这身子不好玩了你拿什么赔我?!”他拉着乳环质问。
沈问之挺着奶子,上头两粒小东西都被抠得要破皮了,又被口水浸透,圆鼓鼓的骚死了。
他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嘟囔着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有,我赔不了你。”
秋楚晗啪了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按着他的臀部将性器侵入到最深的地方,里头淫肉被层层挤开,巨大的性器深入体内的感觉冲击力强烈,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连肠肉包裹着粗大的青筋的细节都纤毫毕现。快感从四面八方袭上他的头皮。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露出一脸痴迷的模样,眯着眼睛撒娇地哼哼,嘴里溢出含不住的津液,引诱着他将之吃进嘴里。
秋楚晗费了好大劲才没被这骚男人拐跑了心思,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厉声道:“骚货,以后你就是我秋家的夫人了,这种事你自己想。”
“奶子,我把奶子给你玩好不好?”
秋楚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将他乳头连带着乳晕附近的肉都挤在一起,将蓓蕾嘟起,轻佻地用舌尖逗弄他。
“可以玩的!”沈问之努力地点点头:“你喜欢玩奶头,我就把它给你玩!”
秋楚晗将一整块肉都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会,才施施然地放出来抹平上面的口水,冷淡地道:“你这奶子这么小有什么好玩的,妓院里奶子大的女人多的是,就是一般的小倌,恐怕也比你奶子软,大。你倒是说,给我奶子有什么用,能出奶水么?”
沈问之憋着嘴眼里一抹红色,伸出手掌竟然将秋楚晗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推开了。
“我没有别人的奶子好玩,你去玩他们的不要玩我的!”
骚货还卖起乔来了。
秋楚晗面色一沉,手指套进乳环里,勾着乳环逼着男人不得不自己将胸口凑过来,把奶头递到他嘴里。
“还不给玩了,你是谁的东西?啊,不给相公玩,你还准备给谁玩?把腿抬起来屁眼不要弄这么紧!”
一瞬间肉体相撞,汗水飞溅,两人肌肤相贴出一片滑腻腻,沈问之被插得口水都呛出来了,大腿根白嫩的肉可怜兮兮地战栗着,被男人凶猛地一个挺腰给撞散了,身形摇摇欲坠,腰肢脆弱不堪,哪里还有半点练武之人的刚毅。只能努力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将身子挂在男人身上来维持平衡。
“呜轻点,我知错了,骚货娘子知错了你轻点啊......”眼泪涟涟中,连自己的阳具间或性抽搐着挤出几滴黄色的液体涂抹在了男人结实的小腹肌肉上都没发觉到。
“知错了就好好回答!”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都没有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呜,啊哈,阿晗轻一点,你轻一点,屁眼要裂开了”他从前就给不了秋楚晗想要的东西,到了今日哪里还能给的了?
秋楚晗将沈问之放倒在床上,肉块滑出,穴口淫水倾斜而出,瞬间弄脏了被褥,男人从侧边缓缓地进入他。
他凑在男人耳边轻轻地道:“这没有那也没有,看来你秋家主母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不要,不要抢走我的......”
沈问之瞬间犹如神鬼附体,狂乱地挣扎着要将秋楚晗推开。幸好秋楚晗从后头紧紧地抱着他,牢牢地压住他的四肢,将人锁在怀里威胁道:“嗯,还想不想保住你秋家主母秋楚晗夫人的位置?”
“想的,想的。”沈问之身心被折磨得早不复理智,只凭着内心的感觉傻乎乎地回答:“我想当阿晗的妻子。”
男人嘴唇一勾,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冷静地引诱他:“想坐稳这个位置需要什么,我教过你的。”
沈问之眨了眨眼,目光看不出焦距,乖乖地靠在他怀里,迟疑地开口:“怀,怀相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