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秋楚晗醒来。
偌大的武林,仿佛只成了一个人的战场。
秋楚晗求爱不得因爱生恨,一剑指向幽冥山庄。他因祸得福突破心法第七重,要知道他师傅也才刚刚进入第九重,在他这个年纪才堪堪攀上第五重的巨门。
而他师傅因内功霸道而鲜少修炼兵器招式,秋楚晗又不同,他从小练剑,一手秋水剑法出神入化,直逼当年祖师爷的风范。两项加成,简直是屌得不要不要的。这样一个高手肯回归正道,武林盟是喜出望外,忙发表声明说他是年纪小受情爱之困一时踏错,浪子回头金不换,且助他攻下幽冥山庄。
幽冥山庄也是日了狗了,老子就是不喜欢你顺便玩了玩你,把你打成重伤,再不济把你逼得走火入魔了而已!
有必要搞成正邪两道的战争么?
然而这一场当真是鬼哭狼嚎惊天动地,幽冥山庄节节败退,秋楚晗终于再次踏入山庄之内,一血当日耻辱。
那一年他不过二十二岁,却已经被封为战神,连剑神都不足以比喻,只因他虽执宝剑,却不只是剑。
后来沈问之在秋楚晗另立门户时也上门祝贺,那一日他客客气气地随着江湖人称他一声“秋少”,将往日情分皆化为云烟。秋楚晗在众人围绕下抬起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他只是一眼,沈问之却是费劲了力气才没有当场逃走。
他在那个山谷中离开时认识的好友搂着他的肩叹息地道:“莫伤心莫伤心,天涯何处无”然后他就默默地将手放下了,在沈问之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时候朝着另一边众人环绕处胆战心惊地望了眼。
他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沈问之都没看到,他今日再次看到秋楚晗,不由地想起了当日两人离别时的情景。]
——
上身一丝不挂上身穿着长裤的男人挥剑狂舞,他的招式癫狂之中自有大道,一招一式都到达了巅峰。
每次做完后,秋楚晗就能冷静一会,一边练剑一边抵制心魔。
沈问之就坐在泉水边的石头上,披散着长发套着单薄的外衣与水底的鱼儿嬉闹。
天沉沉山水且朦胧,这大约便是他的桃花源了。
他转过头,对着停下步伐的男人好奇地问:“怎么了,相公?”
秋楚晗逼他在情事外也叫相公,他开头不肯,后来被磨得没办法只能腆着老脸喊。他的脸在泉水的浸润下无比的清澈,面上带着清甜的笑容,目光倒映着粼粼波光,如春风细雨般温柔动人。
秋楚晗的目光动了动,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那一刹那,沈问之就什么都明白了。他飞快地从水里出来,无视胸口无边无际的胀痛,做出一副尴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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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几天你都把我认成了这事你就忘了吧!”说完,还惭愧地鞠了鞠躬。
秋楚晗神色一凝,就这么看着沈问之穿上衣服鞋子,高高地束起长发。
转眼间,他又是那个开朗而尊贵的公子了。
“你的身体没事了么?”沈问之脸上一分虚假都没有地关怀道,态度不进不退,如同关心一个平常的朋友。
秋楚晗一剑划过,半壁山崖刻下深深一道痕迹。
他又飞快收剑,山林草木无一丝波动。
收发之间,早已至另一境界。
沈问之微笑:“恭喜。”
“”秋楚晗的目光却在他低头时露出的脖颈肌肤上鲜红印记上流连忘返。沈问之这回是真尴尬地摸着脖子,与他道别。
他走的很快,就像是要将什么远远抛在脑后。然而他只顾着藏住自己,却忘了那个人身上也同样留着他的印记。]
秋楚晗坐在他刚才坐的石头上,巡视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吻痕抓痕,慢慢地将手伸到了那早已发硬的地方。
从那人满脸毫无阴霾地叫他相公的那一刻起,他就硬了。
最初醒来的一瞬,他虽一时之间无法将近些日子发出的事情理清楚,但那人穿着勾勒身线的长衫,对着自己微笑的那一下起他就觉得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没有做错。
他漫不经心地套弄着自己的东西,脑子里全是那人被自己弄的泣不成声搂着他的脖子叫他相公的画面。叫得这么骚,还说不甘愿,那模样,分明是想极了要当自己的妻子,坐在秋家主母的位置上放浪地被自己操——我想,我想当阿晗的妻子!
秋楚晗猝然加快了动作。
那个骚货,总有一日,要将他完完全全纳入自己的领域。
深深血色的印记,在他后腰长裤掩盖的一角慢慢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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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十日后——
“相公,你别舔了,骚货娘子要你操屁眼,你捅捅娘子的屁眼啊!”男人仰面朝着头顶梁柱上悬挂而下喜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