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不要叫了,蓝星月躲进了密室,没被抓到。”墨震天道。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程萱吟精神一振,“你还抓了什么人?”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你想知道吗?”墨震天微笑着道。
“是的。”程萱吟道。
“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等做完这次爱我就告诉你。”墨震天又开始强力挺进。
程萱吟冷冷一笑道:“过去我是不是看高了你,你竟然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墨震天老脸一红,竟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哪些人被抓已是事实,早一刻知道或晚一刻知道无甚区别。他一时得意忘形,竟戏谑地拿这个来威胁程萱吟,连他自己也觉得幼稚。
“听说你过去被阿难陀强奸过?”墨震天转变了话题直接去揭她的伤疤。
“不错。”程萱吟淡淡地道。此时此刻,身体似被利刃劈开,心象被钢针扎着,但她不想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你今天又被我强奸了,有什么感觉吗?”墨震天微笑着道。
程萱吟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想说什么又没说。
“你想说什么?”墨震天好奇地道。
“唉!”程萱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墨震天,你真的好无聊。”
瞬间,墨震天的脸涨得通红。他想象过程萱吟苏醒时发现自己被强奸的各种反应,比如痛苦、比如屈辱、比如愤怒,甚至是冷漠,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轻视,她轻视自己,即使她被绑着赤裸着胸膛被自己的肉棒刺入,她却这般地轻视自己。
墨震天就象一个拳击手,面对劲敌精心准备了一套组合拳,一阵狂轰烂打后,却发现对手站一边潇洒地理了理头发冲他轻蔑的一笑。他把程萱吟视为对手,他以为她也把自己视为对手,但发现已身对阶下囚的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冷静,冷静。”墨震天心中暗暗念叨。如果此时发作更会让她小看自己。还好,自己还有水灵这一张牌,不过他不想这么快就用。
程萱吟本已为墨震天会暴怒,没想到他还是克制住了怒气,懂得控制的敌人很可怕。
“谢谢你的点醒,我被胜利冲昏了头。”墨震天肃然道。
程萱吟面色一凛,一个勇于知错的人要比仅仅懂得控制的人更可怕。
“在这月黑风高、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能和你有过这么一段经历足够难以忘怀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什么你死我活的争斗,让我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你也该好好思考一下怎样去面对炼狱的考验。”墨震天顿了顿道:“作为尊敬的对手,你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希望我接下是温柔一些还是粗暴一些。”
望着墨震天在黑暗中闪着精芒的眼神,程萱吟心中一紧,眼前的男人恢复了自信,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水灵!水灵在他的手上。”程萱吟突然觉得很冷,袒露在海风中的细腻肌肤汗毛直立。
“你怎么了,很冷吗?”墨震天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虽然几乎肯定水灵已在他手上,但程萱吟还是很想问个明白,但这么一问无疑会把的主动权交给他。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道:“我不冷。至于你问的那个无聊的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程萱吟,虽然我很想温柔地对待你,但在这样的场景下,温柔不太合时宜。好好地在狂风暴雨中思考一下前行的道路吧!”墨震天说着巨掌的虎口紧捏住了程萱吟的大腿根,在无可抵挡的巨大力量下,悬在半空中的双腿象剪刀一般张了开来,“喝”墨震天吐气开声,巨大的肉棒完全的消失在了程萱吟大大张开的胯间。
在惊涛骇浪中飞驰的快艇摇晃得厉害,但墨震天的双足似铁铸钉在甲板上,无论风浪再大也不动分毫。在程萱吟胯间出没的肉棒犹如飞驰快艇般疾速奔驰,每一次撞击让悬在半空中还穿着黑色皮鞋的玉足似波浪般高高扬起,有几次几乎越过墨震天的头顶。
“原来这就是被强奸呀。”虽然程萱吟被阿难陀强暴过,但那次阿难陀如烧红铁棒般的阴茎刺穿她身体后,没隔多久她就痛昏了过去。人总不愿意去想太痛苦的事,所以除了处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间记忆深刻外,其它的过程却记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个凤战士都有坚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个女人。有的魔教中人说凤战士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其实他们错了,因为他们不懂凤战士的心。就如此时此刻,张开着双腿被肉棒狂冲乱插的程萱吟,她皱着细细的柳眉、抿着薄薄的嘴唇,眺望着波涛起伏的大海,仿佛在凝神思考什么问题,光是看着她的脸,你会觉得她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但如果你能走进她的内心,你就会发现此时此刻正被男人强奸着的她有多痛:身的痛,心的痛,无奈的痛,尊严被践踏的痛、羞耻的痛、屈辱的痛、有心无力的痛、绝望的痛……。
每一个凤战士都是骄傲的,她们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当她们被强奸,会比普通的女人感到更加痛苦,但是她们会用信仰去抵御痛苦、战胜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