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似受惊的小鹿般充斥着惊惶,她的眼神令墨震天想到,自己次吻那个爱过的女人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
傅星舞的呼吸骤然急促,她几次想问“你要干什么?”但却没问。问了有用吗?不会有用,既然不会有用又何必去问。虽然离开训练营才一年多时间,虽然还差三个月才满二十岁,但身为凤战士,就有凤战士的觉悟。
“不要害怕。”墨震天轻轻抬起傅星舞的下颌慢慢地低下了头。虽然踮着脚尖她仍比墨震天矮上一截,望着俯身越凑越近的男人,傅星舞扭头想逃开。墨震天预先掌握到了她的企图,双手捧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脸的两颊。
傅星舞想闭上眼睛但却没闭,诸葛琴心告诉她,越是恐惧的东西越得去面对,只对面对恐惧心中才不会有恐惧。
墨震天宽厚的双唇盖住了傅星舞微微颤抖的如樱桃般的小嘴,他的胡子扎得她脸颊生痛,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一根粗壮滑腻的东西顶在她紧闭的皓齿间。
当年墨震天找到儿时的爱人时,她虽尚是完壁之身但初吻却已给个那个小职员,心爱的女人初吻属于别人,令墨震天耿耿于怀。但今天他终于弥补了这份缺憾,他肯定面前瑟瑟发抖着的女孩的初吻是属于他的。
只要捏着她的下颌,再紧闭的牙齿也会开启,但墨震天没有这么做,他极有耐心用舌尖撬动着她的牙齿,试图不用暴力攫取她的初吻。
“星舞,你没事吧。”正被严雷奸淫着的程萱吟察觉到了她受到了侵犯。
“唔唔。”傅星舞想回答却被墨震天堵着嘴只能用鼻腔发出声音。
“墨震天,灭了黑龙会的是我,有种你冲我来,别去欺负小女孩。”程萱吟大声道,她无法看到后面究竟正在发生什么。
“哈哈,我帮你看看老大干什么。”严雷大力挺着肉棒夸张地喊道:“啊呀,老大正在操她呢,啊呀老大的肉棒都插进去了呵!呵,出血了,还是处女呀!”
程萱吟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至少现在傅星舞还没被强奸,但或许下一刻,她真的会被墨震天玷污清白的身子,她和自己不一样,她是一张白纸,是一泓清泉,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
亲吻往往会激起人更强烈的欲望,墨震天的手猛地从傅星舞的绸衣的圆领领口伸了进去,在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火热的手掌握住了柔软而极有弹性的椒乳。刹那间,墨震天看到相距只有一公分的眼睛陡然圆睁,眼神中满是恐惧、不安和震惊。
这就是一个少女的初吻时应有的反应,墨震天用指弯夹住了在手掌凸起似红豆般大小的乳尖,在这一瞬间,她紧咬的牙齿露出一丝缝隙,她应该是想惊叫。但傅星舞却叫不出声,在牙齿刚露出一丝缝隙时,墨震天强有力的舌头猛突入其中,傅星舞连忙想合拢牙齿,但那舌头却是那么强劲有力,自己的嘴根本合不上,牙齿更被彻底地顶了开去。为了以防万一,墨震天还是运起了真气,这让进入到她嘴中的舌头所向披靡,傅星舞已很拚命地去咬它,但它只轻轻一拱,她的嘴只能张得更开。
傅星舞“唔唔”哼着,俏脸左右扭动,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墨震天。痛苦中她反绑在身后的小手胡乱地抓着,突然她的指尖勾到了程萱吟的手指。就象溺水的人,傅星舞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程萱吟也抓住了她。
太阳已完全跃出了海平面,捆绑在桅杆上的傅星舞和程萱吟象被涂上一层金色,她们美得令人炫目,但野兽般的男人却让美变得那么的残酷。
程萱吟的私处还在流淌着鲜血,地下那一摊本是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已被血色覆盖,颜色更是越来越浓;一直不肯闭上眼睛的傅星舞目光中依然满是惊惶,因为被长时间的亲吻,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合上嘴了,一丝晶亮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挂落,在延伸到极限后,形成一个小水滴落向甲板。初吻,一个空灵得不食人间烟火般少女的初吻,一个本该留下无限美好回忆的初吻就在嘴角挂落的口涎中永远的消失了。
墨震天不满足于探查她的小嘴,找了个机会顶开她的牙齿,自己厚实的双唇钻进她嘴里,一直不断逃避的柔舌再也无路可逃。墨震天用力一嗫,将她躲在边角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嘴里,然后他的唇从她嘴里撤了出来,带着战利品凯旋而归。
傅星舞拚命想把舌头从他嘴里拨出来,但用尽气力却怎么也做不到。墨震天一边紧紧吸住她的舌头,一边还用自己的舌头去拨弄它,傅星舞急得额头冒出汗来,“唔唔”地叫着不知所措。
突然傅星舞感觉程萱吟的手一紧,耳边传来严雷“唔啊”的怪叫声,她没有性经历,但不代表没有性知识。傅星舞知道正强奸着程萱吟的男人就要射精了,瞬间对程萱吟的关心超越了自身的痛苦,她一样紧抓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慰藉。
程萱吟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透过连在一起的手,傅星舞感受到男人野兽般的疯狂与力量,更体会到男人精液喷射时她巨大的痛苦。
“程萱吟被强暴都没吭一声,自己只是被夺去了初吻就象天塌下来一样。”傅星舞感到有些羞愧,“傅星舞,你一定要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