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兰茵心目中的位置依然如旧,她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才甘愿做那么屈辱的事。瞬那间,她眼中的程萱吟幻化成了自己,过往的一切在脑海中浮现。也是在夕阳西下的晚上,也是在船的甲板上,周围也是男人淫邪的目光和放荡的笑声,自己就象程萱吟一般,坐在一个叫丁飞的男人胯上,她记得很清楚,当丁飞的肉棒进入身体后,她用着全部的力量希望能够保住一个女人贞洁,但希望犹如薄薄的肥皂泡,一碰就碎了,从那一天开始自己行走在了无间地狱里。燕兰茵难忍心中的悲楚,身体虽然依然在扭动,蜜穴虽然依然润湿,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程萱吟用脚踮地颤巍巍再度挺起身,失去真气又被蹂躏,她的力量所剩无几,巨大的肉棒再度顶在双唇间,她不敢轻易去尝试,她不知道这次倒下她还有没有力量再站起来。
幸亏墨震天也渴望进入她的身体,又或他真也觉得不帮一下真不行,所以他用手握往肉棒的下端,这样肉棒被固定住,不会再左右晃摆。终于肉棒挤进了程萱吟的身体,起初她还小心翼翼,怕肉棒滑脱出来,当肉棒插了三分之一,程萱吟的气一松,身体沉了下不,圆润的玉臀触碰到了墨震天的大腿,男人的阳具再一次深深地贯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下用力极猛,本来有些麻木的阴道再度传来剧烈的痛楚,在刚才的奸淫中,男人的精液一直湿润着她的阴道,但此时里面却又回复干涩。虽然极度的屈辱象利刃割着她的心,身体更是酸痛无力,但程萱吟依然学着燕兰茵的样子踮着脚尖动了起来,才动没几下,身体保持不了平衡向前冲去,墨震天倏然伸出双掌紧握住了她高耸的双乳,然后肆意的揉搓起来。
“很好,继续,不要停。”
墨震天眼中开始充斥着欲望。
程萱吟咬了咬牙,对被紧捏的双乳视而不见,继续用着最后的力量扭动着迷人的身体。
“你哭什么?”
李权看到了燕兰茵流泪。
“我只觉得她有点可怜,其它没什么。”
燕兰茵心中一惊急忙擦去泪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要搞不清状况!”
李权冷冷地哼了一声。燕兰茵低垂下视线更加努力地扭动起身体。
墨震天饶有兴致地摸着程萱吟的乳房突然道:“有十多分钟了,你有欲望了吗?”
闻言程萱吟气息一窒顿时失去挺起身体的气力,她可以按着墨震天的要求做一切事,但欲望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在被阿难陀强奸前,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她想起某个男人身体会有热热的感觉,但之后,她已不知道欲望是何物。程萱吟喘着气,双眼发黑,墨震天让她做的是她做不到的,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灵死去吗?
“你活了快三十岁,难道没想和男人做过爱?”
墨震天道。
程萱吟摇了摇头,既然不知欲望是何物,又怎么会想要和男人做爱。
墨震天仍然不死心继续道:“我们不说做爱,你再想想,你活了这么些年,有没有希望被哪个男人抱在怀中,然后希望和他亲吻。好好想一想,你关系你侄女的生死。”
程萱吟又摇了摇头,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她摇着的头停了下来,曾经有一个男人,她那么渴望能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希冀他能亲吻自己。想到他,程萱吟苍白的俏脸浮现一丝红霞,在这个世界上曾有过一个男人令她心动。
墨震天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神情笑道:“原来还是有的呀。”
“是有过,不过他已经死了。”
程萱吟脸上掠过一丝哀伤。
“真是可惜,能让你心动的男人天下不多呀。”
墨震天淡淡地道:“怀念怀念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提醒你,对你来说一分一秒都很宝贵。”
想到了他,再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人拥在怀中、被敌人的肉棒贯穿身体,程萱吟更被强烈的负面情绪所缠绕,她真的想出言放弃,告诉墨震天自己做不到,但她毕竟是个心志坚毅的人,不要最后关头她绝不会放弃,更何况为了他,自己更要拚到底。她咬着牙,又开始扭动起身体,她不知道如何自己才会有欲望,但她知道就这么一动不动更不会有欲望。偷偷地看了一眼边上的燕兰茵,她似乎被欲望所包围着,在她股间出入的肉棒闪着湿漉漉的光亮,她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嘶叫,随时都将攀上欲望的巅峰。她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自己心中却如灌铅般的沉重、身体被针扎般的刺痛,却丝毫没有一丝欲望的芽苗。
墨震天望着身上已筋疲力尽却在竭力扭动赤裸身体欲火不断地高涨,在船上强暴她,怒火的发泄掩盖了原始本能,而此时此刻,他慢慢品尝程萱吟内敛却又足以勾人魂魄的美,原来成熟的女人要比青涩的苹果更加诱人。墨震天极想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胯下,在她身体里畅快淋漓的大砍大伐,但他克制住了这一冲动,对于这样睿智的女人,决不能牛嚼牡丹而不去领略她的风情。
墨震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