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或许还可以视墨震天为对手,但此刻他已恼羞成怒,不顾一切,还有什么话好讲,无论结果如何,自己总要尽一切的力量。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男人扑向程萱吟道:“你们急什么,一个个来,把她带来我这里,我要看看她到底象不象个婊子!”
有人拿来张低矮的长木桌放在墨震天的身前,赤裸裸的程萱吟被置放在木桌上。奸淫在转瞬之间又接着开始了,程萱吟疲惫到了极点,她努力地回忆着方才那种热流涌动的感觉,希望能够再度唤醒已经湮灭了的欲望。
墨震天望着面前触手可及的她,情绪慢慢平复过来,一种难言的挫败感依然填满胸膛,这是真是一个谜一样女人!竟能这么坦然在敌人面前将欲望演绎得淋漓尽致。他静静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在一个个男人的凶猛撞击下身体却象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艳红的乳头并没被人撩拨却挺立起来,苍白的脸颊也开始浮现起淡淡的红晕,那份极致美丽与胯间的残酷丑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铁石心肠的墨震天也看得怦然心动。
“怎么不敢看我了吗?”
墨震天冷冷地道。
程萱吟闻言微微侧过头,她双眸晶莹流动,欲望呼之欲出,但透过表象,墨震天却看到了一种宁静,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宁静。
“墨震天,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将你多年心血毁与一旦,虽然你一直是我的敌人,但我还是认为你是个男人,你恨我就把你的仇恨发泄在我身上,希望不要再伤害水灵。”
程萱吟已经成功地唤醒了欲望,但她知道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她试图以这种方式来保护水灵。
“她值得你这样去保护吗?”
墨震天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他突然渴望知道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如果知道了是水灵出买了她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当然,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程萱吟不假思索地道。
“把水灵带过来。”
墨震天沉声道。
水灵被带到了程萱吟的身边,在被倒吊了了半天,她的头脑也清醒过来。目睹小姨为保护自己而在敌人面前被迫淫荡,她心如刀割一般的痛,但是又一次的面对死神,让她对死亡依然无比恐惧。
在墨震天的授意,边上的人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水灵看看面前正被奸淫着的小姨,再看看一脸阴沉的墨震天,心里忐忑不安到了极点。程萱吟不知墨震天又想需要耍什么花样,心中也是一样的不安。
“我想再看看你高潮的时的美丽的模样,需要你侄女帮你一下吗?”
墨震天道。
“不需要。”
程萱吟心中又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妥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好,那我等着。”
墨震天俯下身将脸靠近程萱吟。
经过一次肉欲的巅峰,程萱吟理解了什么是欲望,她慢慢地积蓄身体的热量,然后又开始想着水竹行,没多久再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那瞬间,墨震天狂笑起来大声道:“程萱吟、程萱吟,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这样象个婊子一样被男人操是拜你的侄女所赐,要不是她放了毒气瓶,我哪抓得住你们呀,哈哈哈,你还要去保护她,太好笑了。”
墨震天话说到一半,水灵先尖叫起来,她转身想逃,但左右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按着跪在地上。程萱吟虽在高潮中,但却也听到了墨震天的话,她反应是不相信,但是看到水灵的反应,刹那间她知道墨震天说的是真的。她的胸象被大槌猛地击了一下,脑子里乱成一团,而高潮依然在继续,她的精神再也无法控制住欲望,思想是极度的痛苦,身体却延续着肉欲的亢奋。
不知过了多久,程萱吟的身体才慢慢停了下来,她张着失神的双眼望向水灵,水灵低着头不敢去看她,豆大的泪珠扑扑地从眼中落中。
“水灵,这是真的吗?”
程萱吟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模样。
水灵只是哭却低头不语,墨震天突然喝到:“水灵,你姨问你呢,快回答。”
“对不起,对不起……”
水灵泣不成声地道。
与程萱吟一样震惊的还有边上的燕兰茵,她万万没想到水灵竟也向墨震天屈服,她也与程萱吟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
程萱吟扭过头去,双眼看着黑暗的夜空,这一刻她什么都没去想,因为她什么都不敢去想,她觉得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程萱吟开始一点点恢复思考的能力,坚硬地东西依然在身体里冲撞,强奸依然在继续。她望着夜空,努力地定了定神,一个叫“水灵”的名字似烙铁一般烫着她的心,真痛呀!她真想大声地叫,她真想大声的哭!为什么为会这痛?她封闭起自己的心灵,把那两个字阻隔在心的外面,突然她象溺水般的人剧烈咳嗽起来、喘息起来,但窒息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眼现浮现起姐姐的面容,还有他,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