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操的重,操的狠,操的深,最要命就是这个深字,
粗一点力量大一点虽然老屄皮都好像破了但还能忍受,但子扬硕大龟头接连的三
顶,次次顶在外婆柔弱的子宫口,如同被人用拳头狠狠砸了三下,翠霞激痛的想
叫又发不出声音,晕了过去。子扬一看吓坏了,别真把外婆操出个三长两短来。
鸡巴吓的一下软成了缩水,但有个成语叫色胆包天,饶是如此,子扬仍舍
不得把软了的鸡巴从外婆屄里面拔出来,仿佛要弄个绿卡在里面常期生活一般。
外婆,外婆子扬拍拍外婆的脸,外婆没有反应,子扬吓得小脸沙白,誓死不
收兵的鸡巴也滑出了外婆的阴道。赶紧人工呼吸,子扬扳开外婆的嘴对里面吹着
气,不一会,翠霞悠悠的睁开眼,子扬如释重负。照理说外婆都醒过来就不用保
持这姿势了,但这乖外孙此时却已舍不得离开这檀香口。翠霞醒来也知道外孙是
给自己人工呼吸,庆幸这从小疼爱的外孙总算还有点孝心。心想:「既然他人性
尚存,对我总归还有多年的祖孙之情。我何不痛下说辞,让他迷途知返。也就是
为社会挽救了一个失足青年吧。这翠霞早年当过几年的教导主任,素以正义感
和口才出众闻名校内,任何犯了错误的人被她训过话都会痛改前非悔不当初。但
今天在家却没发挥出来,次想说教,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外孙那凶狠的大鸡巴
顶的咽回肚里去了。打好的腹稿像一样,此处省去875字。这次她自信
外孙会听她的,毕竟是抱着长大的孩子,:」子。呜呜呜。「前教导主任王翠霞
同志和次一样,又只来的及说出一个字。不同的是次是老屄突然被外孙
操进去了,这第二次确是香舌被外孙叼住了,急的翠霞呜呜的用手想推开外孙完
成训斥。子扬死命的压住外婆,嘴里像干渴之极的人一样死命的从外婆肉舌上引
渡圣水过来喝。这翠霞因为以前经常要给人训话,怕嘴里有味所以对口腔卫生特
别注意,每天早中晚各刷一次牙。还买了许多口香糖漱口水放在家里,隔一段时
间就嚼一嚼漱漱口。这个好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子扬没有想到外婆的口水这样好喝。吸到口里温热清爽还带一股香甜的味道,
子扬如获至宝,一含就是十分钟。直到再也吸不出水还舍不得放开,把那香舌含
住又品了三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翠霞啜泣着打了子扬一耳光,:「子扬啊,
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一直是个好孩子啊,怎幺会做出这种事?这种事天理
不容啊,要是你妈知道还不得气死……」翠霞正训的渐入佳境,可底下被大鸡巴
磨破的屄肉传来的阵痛让她讲不下去,嘴角丝丝的抽着凉气。子扬脑子飞快的转
着:外婆看来是誓死不从了,用强的话狠不下心来,看来只能接着骗了,怎样才
能把鸡巴再捅进去呢?一会功夫,子扬计上心来。「外婆,我刚才是昏了头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事了,我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啊,外婆,我对不起你啊。」
说着号啕大哭起来。宝贝外孙一哭翠霞心就软了,「算了,放心,外婆谁也不说,
你改了就还是外婆的乖孙子。唉哟哟」阴道内侧两边阴璧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原
来刚才被子扬操的磨破了不少外皮,痛的翠霞丝丝的抽着凉气。「外婆,我妈这
有抹膏,新加坡出的,对皮肤破损效果特别好」一会药拿来了,「外婆,你趴着
沙发上涂药吧,正躺着我不好意思去涂。」一瞬间子扬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知书达
理的好孩子,脸还在合适的时机恰当的红了一下。
翠霞仿佛一下把外孙的禽兽行为忘了个干净,是啊,长辈哪会记小辈的仇啊。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刚才舔屄操外婆的时候怎幺好意思?」话一出口她就觉
得不妥,一张老脸变的通红,怎幺能跟外孙说这些疯话呢。可能是久违的性刺激
加上年事已高,一听到屄字,在瞬间把外孙当成了早已过世的丈夫了。子扬听着
外婆说刚才舔屄操外婆鸡巴仿佛又长了三寸,他赶紧用腿紧紧夹住。脸上却
表现着一副茫然的表情,「外婆,你说什幺?我没听清,什幺好意思坏意思啊?」
翠霞心里暗念了一遍阿弥陀佛,幸好他没听清,不然她这张老脸往哪放。快给
我涂药吧,你说你这孩子,斯斯文文的怎幺长了个这幺大个鸡巴,我那可怜的外
孙媳妇哦。「这一刻,翠霞眼前仿佛出现了身材娇小的慧娟在外孙身下无力承受
的样子。」外婆,腿再打开点,我不好涂药「,翠霞红着脸把腿又张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