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正常下班时间是晚上十点。
九点多的时候,顾斯年在收拾杯子和桌椅准备关门。
严清让依旧在门外站得笔直,杨奕看了眼低头擦杯子的顾斯年,推门走了出去。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严清让面无表情:“不用你管。”
杨奕寸步不让:“你惹主人生气了,这事儿就归我管。”
严清让咬牙:“我自己会和他解释。”
两人正针锋相对,顾斯年推门走了出来。
“开车吗?”他问严清让。
严清让连忙回答:“有,有开车。”
顾斯年说:“送我回家。”然后转头对杨奕说,“大羊,早点回去休息。”
杨奕低眉顺目地应下:“好,主人也早些休息。”
顾斯年住的地方不大,是一间普通的三室两厅的小公寓,不到两百平米。
忙了一天,他有些累了,径直走向沙发瘫了上去,严清让自觉地半跪在他面前帮他脱鞋。
顾斯年的脚同样是秀气,肤色白皙,圆润的指甲透出淡粉色的光泽。
严清让不自觉地多摸了一下,随后就被顾斯年一脚踩在胸口,没什么力气,却让他止不住地心跳加速。
顾斯年淡淡道:“在咖啡厅外等了我一天,有事?”
“主人,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严清让说,终于说到正题上,他的语气不由带上了几分迫切,“都是那个女人让杂志记者乱写的,我没有和她一起去吃饭。”
“哦。”顾斯年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严清让有些慌,那家杂志社已经被他逼到关门了,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只是和他一起站在酒店门口等车的蠢女人也已经派人教训过。能做的他都做了,然而犯错在顾斯年这里是不可原谅的,他没有忘记之前陆词的教训。
“主人,求您原谅。是贱狗愚蠢给了别人借题发挥的机会,求求您绝不会再有下次了,主人,求您原谅贱狗。”严清让不断哀求。
顾斯年玩着手机,那只脚就在严清让胸口磨蹭,下一秒便听到蠢狗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修身的衬衫将已经挺立的两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顾斯年轻笑一声。
“二十分钟不射,我就不和你计较。”他踩住严清让身下鼓鼓囊囊的某处,极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严清让呼吸一窒,别说二十分钟,在顾斯年面前他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
“忍住啊。”顾斯年漫不经心地说,“不然就和陆词一样收拾包袱滚蛋。”
严清让咬牙,浑身僵得跟石头一样。
顾斯年才不管他多煎熬,自顾自地打起电话。
“哥,是我。”
“小年。”手机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顾斯年忍不住笑,顾承睿那面瘫恐怕也就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语气。
顾承睿不是顾斯年的亲大哥,顾斯年是孤儿,顾承睿也是,他们同在孤儿院长大。要知道孤儿院那种地方,熊孩子心机宝遍地,毕竟资源有限,谁抢到算谁的。那时候顾斯年还小,顾承睿年长他五岁,凶狠霸道,可以说孤儿院里的孩子没人没挨过他的揍。
除了顾斯年。
因为顾斯年是他最疼爱的弟弟。
“哥。”顾斯年撒娇,“我后天想吃烧烤。”
软糯的声音严清让身下某处顿时更硬了几分。
顾斯年低笑,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
顾承睿说:“好,明天我去买食材,咱们在小露台自己烤。”
“不要,我想吃街边的那种,好吃。”
“小年,听话。路边摊不卫生。”
顾斯年噘嘴。
严清让双眼紧闭,额头的冷汗一层接一层地沁出,他已经不敢再看顾斯年了。
顾承睿说:“我特意找开烧烤店的朋友拿了食谱,会好吃的,相信我。”
顾斯年撇嘴:“好吧。”
顾承睿低嗯了一声,“那我后天去咖啡厅接你。”
“好啊,来的时候帮我带个冰淇淋,巧克力咖啡味的。”
顾斯年的口味比较刁钻,不管是对冰淇淋还是糕点,市场上很少有这样的成品,顾承睿看他喜欢便自己学着做,这已经是兄弟俩之间的常态了。
然后学着学着,顾承睿就成了某五星酒店的厨师。
顾承睿说:“我大概五点半到,你在咖啡厅里等我,外面太冷。”
接着他们又聊了些别的,没多久顾承睿就催着他去休息了,于是顾斯年便挂了电话。
“多久了?”他问严清让。
“主人,十十八分钟了。”严清让声音沙哑,衬衫已经都湿透了。
“哦,”顾斯年挑眉,“很有潜力嘛。”
“别跟着我得了,反正这根在哪儿都很好使。”他用力踩了踩。
严清让闷哼一声,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