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他们到底是没去吃饭,刚一出门严清让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有一份重要文件除了错误需要重新审核签字,所以他们随便打包了点东西后就一起去了公司。
严清让在忙的时候,顾斯年就瘫在沙发上无聊地玩着跳蛋遥控器,把调整档数的开关上下来回滑动,一边眯着眼睛看严清让抖着声音和助理交代事情。
后来好不容易忙完了,严清让几乎是爬着到了他身边,裤子裆部湿黏黏的。
顾斯年看着巨大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粗暴地把人扯起来压在上面干了一通。
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顾斯年出去找助理姐姐要了半瓶威士忌。
“麻烦再拿点冰块。”
“好的,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助理把顾斯年要的东西送到了,一边好奇地问他:“今天严总加班到这么晚呀?”
“嗯,因为有些事情没处理完。”顾斯年腼腆一笑,“要不你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太晚回家也不行,一会儿我和严总说一声就成。”
作为严清让的贴身助理,小姑娘隐约猜到了些二人的关系,知道顾斯年是说得上话的,便放心走了。
顾斯年拿着威士忌和冰块走进去。
威士忌他喝了,冰块被严清让吃了三个——用后面。
刚刚使用过度的后穴还保留着因大力摩擦而导致的肿胀及刺痛感,冰块再一放进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严清让险些连站都站不起来。
顾斯年嘎嘣一下把一个冰块咬成两半,小动物似的叼着其中一边把它喂给严清让。
柔软冰凉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轻轻滑过,严清让咬住冰块吞进嘴里,另一半仿佛还残留着顾斯年的温度。他含在口中,迷恋地用舌头舔舐着。
顾斯年笑眯眯地问他:“吃了奖励,现在有力气了吗?”
严清让低沉地‘汪呜’了一声,抖着腿软着腰和顾斯年走了出去。
顾斯年原以为陆词那天走得那样干脆应该是想开了,没想到他反而变了个路数,改成每天往咖啡厅送玫瑰花,一日三餐更是陆词亲自送过来。顾斯年有时候下午就回家了,于是陆词咖啡厅找不到人就跟到家里,顾斯年不收,他在外面一站就是一整晚,旁边还跟着两个小助理,一个捧着文件另一个念文件。
顾斯年不是没和他谈过,实际上他第一天就已经明确拒绝过,然后陆词眼睛一瞪:“你、你都不要我了,那我也就不用听你的话了。”他还不习惯反抗顾斯年的命令,这话说得心虚异常,让顾斯年看着就想笑。
后来他干脆把陆词当透明的,结果某一天小茶突然跑进来,结结巴巴地对顾斯年说:“老老老板!外面停了一辆、一辆看着就很贵的车!”
顾斯年往门口望了一眼,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正堵着大门口。
他没好气地走出去,却见驾驶室里没人,只在车顶放了串钥匙。
知道这又是陆词的把戏,顾斯年无奈,却也不能任车挡在这儿影响生意,只好拿了钥匙坐上去,接着就看见方向盘上放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送你的礼物。
顾斯年:“”
即使不想收,但动辄几百万的东西他也不好随便扔,只好把车停到不远处的停车场里,将钥匙收好。
这是陆词赖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日常了,直到有一天他晚上没去咖啡厅,顾斯年一愣,却也没多想,只觉得大概是陆词厌了吧,毕竟在外面是一呼百应的陆家小霸王,何必跟条狗似的围在他身边。
但是隔天晚上十点多,陆词敲响了顾斯年家的门,他手上提着烧烤和冰啤酒,有些痞气地冲他翘起嘴角:“一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顾斯年真是拿他没辙了,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叹了口气:“陆词”
“想不想我?”陆词执拗地看着他,眼神明净柔软,撒娇一样地叫他,“主人”
顾斯年眼神古怪地看着他,今天的陆词似乎不太对劲。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接过烧烤和啤酒转身进门,陆词面上一喜,忙不迭地跟他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顾斯年把吃的放在餐桌上,陆词殷勤地去厨房的碗柜里拿杯子和碗筷,他弯着腰,短款的外套随着动作有些往上缩,露出里面的一截白衬衫来,隐隐透出些红色。
顾斯年眉头一皱:“你腰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陆词慌忙起身,用手拉了拉外套下摆,神色有些不自然:“没怎么,不小心摔伤了而已。”
顾斯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下:“昨天去哪儿了?”
陆词无措地站在他面前,说:“没,没去哪儿,工作太多耽搁了,没什么。”
顾斯年说:“脱衣服。”
陆词一呆,而后脸色涨红:“这这这不好吧”
顾斯年嗤笑一声:“怎么了,我以为你就等我这句话。”
“我”陆词咬牙,“要、要不,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