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霜景在一旁抚掌大笑,把两个都在高潮中的人拉开,把叶繁拉到另一边的地板上,拿过木桌上已经凉透了的清茶直接浇在了叶繁溢满淫汁的后穴,拿手指粗鲁地搅动着抠挖着。
叶繁觉得又痛又爽,但几次高潮下来他无力再做什么,只能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说好了要给你奖励大肉棒的”段霜景不紧不慢地笑着,“但还是得洗洗,我可嫌脏。”
乔之卿急促地呼吸着,高潮过后他恢复了神智,开始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懊悔愧疚,但对于段霜景这样侮辱的行为他气到爆炸,“你才脏!公子是天底下最好最干净的人了!”
对叶繁的迷恋让他成为了叶繁的无脑吹。
“还有,不许你动公子!”他声音凌厉凶狠,但浑身被缚,满脸高潮后的滚烫殷红,生动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色厉内荏。
段霜景就没理会过他,事实上,在他心里,叶繁还可以玩几天,但乔之卿却已经快是个死人了。
叶繁闭着眼睛享受着,段霜景用手指拿茶水给他的后穴粗糙地洗了洗,然后解了衣袍,看了那么久色香味俱全的活春官,他再忍得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直接提枪上阵狠狠插了进去。
“唔”叶繁芙蓉颊边香汗淋漓,牡丹唇瓣欲张未张,“嗯啊~好涨好舒服”
之前一直被玉势抽插着的叶繁发出了欣喜的喟叹,对他而言玉势虽大但到底没活物的温度,况且已经被疼爱得贪婪无度的骚穴只有用真正巨大凶狠的肉棒猛烈捣一捣才能治得好。
段霜景按着叶繁白皙如玉的肩膀,毫不客气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啊好快骚货要被操死了啊”他动情地娇吟,然后自己挺胸摇晃着两颗肉球,按压着拍打着,淫荡极了,“好舒服~操到穴心了啊!好棒~还有骚奶子~好哥哥给人家揉揉骚奶子好不好?”
段霜景按压着他肩膀的手滑下来,如他所愿揉搓着那两颗被他弄出来的弹跳着的巨乳,那触感像是捏着两团软糯湿滑的豆腐,段霜景放肆地揉搓成各种形状,低声道:“小骚货,好哥哥揉得你爽不爽?”
“嗯啊~嗯~爽,要把小骚货爽死了~”叶繁附和着,叫人看不出他有一点点不愿意。
段霜景满足着他,然后目光嘲弄地看着因为叶繁在他胯下淫荡极了的模样而呆滞的乔之卿,挑眉道:“可不是我要动你家公子,是你家公子一见男人就想被操”
“才才不是这样的!是你给公子下了药!”乔之卿咬着牙反驳。
“哦,是吗?你家公子究竟什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吧?”段霜景一个挺胯又把叶繁哭叫着送到高潮,嗤笑道,“被你家公子这个销魂洞给迷得色令智昏了吧,蠢货!”
最后,他就这样在乔之卿面前大开大合地直接把叶繁做到体力全无,哭叫着晕厥了。
乔之卿从头到尾一直赤红着双眼死死盯着。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中的愤怒翻起滔天巨浪,他开始默背起孤峰决的心法。
他武学天赋真的不行,但自小记忆力一流,那天看着观持和叶繁欢爱的晚上,他就在寒风中默背了一整晚的孤峰决。
此时怒火攻心,一直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他又开始默念起了孤峰决的心法,想要强行冲破被药物锁住的经脉。
可惜,为他量身打造的是羊皮卷背面的幽谷决而不是刚烈的孤峰决,强行冲破经脉的后果是他蓦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将叶繁操了个爽的段霜景刚收拾好自己,又恢复了人模狗样,风度翩翩的样子,他慢慢踱步至乔之卿面前,声音低沉甜蜜:“我这人心善,人临死前总要让他好过一下,刚刚我让你心心念念的公子给你乳交到高潮,应该能让你死而无憾了吧。”
他拿出几根银针,电光石火间直接插到了乔之卿的几处死穴。
乔之卿瞪着眼睛,白眼一翻,软倒在地上。
段霜景悠哉悠哉地把他扔进背篓里,对着死不瞑目的乔之卿自言自语:“可不能让你留在这里脏了我的地盘这样吧,不远处的小树林有个乱葬岗,就委屈你在那里安息了。”
段霜景出了门走到小树林把人往那里一扔就算结束了,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端详了片刻累极而熟睡的叶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放任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还谨慎地把人捆在了桌脚边。
接着自己打了个呵欠,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闭上眼睛休息了。
乱葬岗。
被扔在那里僵硬地失去了活人温度的少年瘫在地上,但两个时辰后,他的手指却动了动。
段霜景攻击他死穴时,他正全神贯注想着要冲击孤峰决第一式,攻心的怒火给了他刚烈之气,他有些摸到了门道,然后就被段霜景毫无预兆地要给制止于死地。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诡异地停滞了。
然后他这才想起,孤峰决第一式——向死而生。
段霜景误打误撞竟真正让他窥入了百年前曾是天下第一至刚至烈的孤峰决的门道。
他仍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