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
白色的床单被蹂躏的满是褶皱,间或带着可疑的水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晕,濡湿着本就不甚干燥的躯体。
那是个漂亮至极的人,娇嫩的皮肤似是能掐出水来,白皙匀称的身材弯成诱人的弧度,不可控制的将赤裸的全身若隐若无的暴露在空气中,他蜷着圆润的脚趾,修长玉润的大腿绷成一张弓,顺着人鱼线是随着呼吸深深浅浅的肚腹。
他的胸膛上流连着绯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的落到被单上,粘腻的液体在空气中泛着甜腻的气息,像一只带着满满情欲的手,缕缕缠绵裹住男人的胸膛,不时挑逗着男人已经红肿挺立泛着水色的红缨,舔舐着男人裸露凹下的锁骨。
他发出如猫儿般幼小的呜咽声,贝齿咬着唇角,茶色的眼瞳泛着朦胧的红色,泛红的羞恼和晕人的暧昧在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缠绵。
“难难受嗯”他侧着头,眼角垂落晶莹的泪水,似是连这种透明的液体都带着诱人的甜腻,“摸摸摸我哈啊~”
最后一声,他带着扬起的尾音,修长的身体蹭过床单,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褶皱不堪的床单,似在忍耐什么,最后屈服于体内不断升腾的热度,他一双褐色眼瞳勾人的看着床边一直不动的人,发出轻轻地呻吟声。
“抱我”
这座房子被刻意安排成暧昧的橙色,没有选用其他的照明,只单单靠着微弱的烛火照明,墙角放着一排经过特殊处理的蜡烛,剩下的,便只有床头的两只比普通蜡烛粗上些许的紫色蜡烛——这两支蜡烛,是经过了特殊处理的低温蜡烛,燃烧的烛火只有四五十度,且烛心是魅惑的蓝色。
室内除了可躺十人的大床之外,可正常休息的只有床边一只藤椅,随着动作发出吱吱声的藤椅,再其余,便都是用了柔软布料铺就而成,脚下的羊绒毯足足铺了三层,哪怕在其上安眠也不会觉得寒凉。
这个房间,是专门为了某些人单独制成的房间,除了以上隐含着这个房间本质的布置,剩下的就都是昭然若揭的道具,诸如巨大的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可以调节的单面镜落地窗,占据了半个天花板以及半个地面的镜子,存了整整一个柜子的辅助道具。
在这里,一切的情欲都变得赤裸裸而暧昧十足。
萧艾在这个房间内已经放弃饮水,她缩在一张毛毯里,绯红着脸颊,鼻音厚重语气却平淡的很,“您确定今天要选择这个方式么。”
床上的男人有着和她一样的发色,却带着得天独厚的魅惑,微触都觉得柔顺的缠在手上都不想放开,萧艾站起身,脱下毛毯露出里面着装整齐的休闲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发出呜咽声的男人,“竺子书,你确定今天要用这个方式么。”
“给我哈啊给我~”
前方高能。
萧艾的脑内刷过这般的弹幕,然后觉得男人诱人的呻吟终于打开了她的什么开关。
她还在发烧,39℃,灼热的体温灼烧着她的神智,将她名为理智的一部分吞噬干净,一口一口,她俯身握住男人的手,将其举到男人的头顶上,将唇贴在男人已经红肿唇上,用牙齿细碎的噬咬着,将男人溢出的呻吟没在两个人的动作间。
一吻闭,萧艾抬起头,只看到竺子书用那双漂亮极了的茶色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带着点点的委屈,萧艾一下子笑出声,声音因为病情带着嘶哑,低沉得很。
“咳。”她皱眉,咽下到喉间的咳意,整个人附到竺子书的身上,空置的一只手伸向男人不自觉弓起的腰背,再次低下头。
竺子书有着一张极其艳丽的面容,魅惑着见到的人要做点什么,他的唇薄情却红的绯丽,微张着吐息,露出牙齿和里面粉色的嫩肉,隐约可见到的舌尖湿润红艳。
想要做点什么。
想要对他做点什么。
萧艾放下制住男人的手,拇指摩挲着男人的唇角,眸色渐深,最后将食指的指尖伸进男人的口中,缠住男人的舌,似有似无的划在男人的颚上,听着他难忍的呻吟声仍不放松,她埋在竺子书的颈间,用力的吻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一个唇印,最后在男人颤抖不止的状态下抽回了手指。
她用濡湿的手指流连在男人的胸膛上,轻捻男人的乳尖,看着它在她的指下肿胀,“好孩子”
萧艾抬眸,看着竺子书眼中的清醒的羞恼,轻笑着凑近吻住他的唇,没有动,任男人不自觉的舔舐着她的唇角,她才笑的恶劣,“你是清醒的吧。”
清醒的渴望她,清醒的想要她,清醒的任由自己内部的灼热情欲控制住他的全身然后任萧艾掠夺。
人有七宗罪。
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
肮脏不止。
竺子书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眼神平和清明的萧艾,半阖着眼,突然地将其勾住,舌头伸出剧烈的吻住她,绯红的眼角清明的看着她。
萧艾任由对方吻住,手臂一伸勾住床头柜上的一支紫色蜡烛,她的指尖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