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磨砂玻璃蒙着雾,影影绰绰的,不时被打在其上的水花显露室内清晰的样子,白皙的手指绕上湿透微卷的长发,将上面的泡沫顺下来,萧艾闭眼仰着头,自头顶留下的水流顺着脸颊的弧度自下颌滴落。
浴室不小,足以任人做一些事情,自花洒淋下的水堆积在地面,淹没赤裸的脚踝,人的呼吸声和着水声,自几步之外传来极轻的水花踩溅声,渐渐靠近。萧艾按住自背后搭在颈间的手,微侧身将头搭在来者的颈上,手顺着对方及腰的长发。
“阿灼。”她的声音带着长时间沐浴后的散漫喑哑,微凉的气息混着身上40℃的水温覆盖在她靠着的人的身上。
庄灼暖褐的眼瞳颤了颤,微犹豫后伸手将萧艾身后的淋浴开关关小,“在浴室呆的太久,对身体不好。”
水流从淋在皮肤上微疼的力道变小,淅淅的滴到萧艾的长睫上,萧艾侧首亲吻着庄灼的唇角,对方一颤,顺从的张开口,露出粉嫩的小舌。萧艾一笑,放在庄灼背后的手游移着抚摸着庄灼细腻的肌肤,尤其在对方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流连。
庄灼颤着,比萧艾稍矮的身躯柔软漂亮,她微仰着头,将唇对上萧艾的,手虚虚的挂在萧艾的身上,眉目如画的面容上泛着薄红。她微颦着秀眉,低微绵软的呻吟自口中断断续续的碎出。
“先先出去可好。”
萧艾半阖着眸,对于对方小心翼翼的问话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温和顺着庄灼的脊背下滑,在尾脊不作停留,穿过一条单薄的内裤顺着臀缝滑进柔软的会阴。
庄灼一声惊喘,依附在萧艾身上的娇躯瞬间一软。
浴室的水声依然在继续,只因为关了门变得小了些许,滴答滴答。萧艾将怀中的女人弯腰放在床上,手指梳理着铺散在床上的长发,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味,“我最喜欢阿灼的长发了。”
顺滑细碎的长发自指尖滑落,萧艾侧着头,狭长的眼角勾勒着无尽墨意,她看着盯着自己一刻也不放开的庄灼,问道:“阿灼最喜欢我哪里呢?”
床边的人的眸子沉沉凝凝,像是化不开的沉墨,带着水样的冷质,庄灼轻喘了声,身体在这种目光下颤栗的一动不敢动,“我喜欢你。”
“喜欢哪呢?”身体已经赤裸,萧艾将胸前的发理到身后,修长苍白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唇角下滑,“是这”
胸前“是这”
小腹“是这”
大腿“还是这”
床上的女人不停的颤抖,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染了一层绯红,交叉在小腹上的手屈起,只听见一声甜腻的惊喘,女人身下的床单肉眼可见的濡湿起来,庄灼暖褐的眼眸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娇花上的露水,她的眸中带着快感过后的恍惚,却还是紧紧盯着向她靠近的萧艾,“我喜欢你喜欢我。”
萧艾用唇慢慢吻着着女人脸颊上的泪迹,然后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女人轻颤的眼皮。她划过庄灼漂亮的锁骨,冰凉的手指握上庄灼的丰盈,入手的柔软,唯有顶端带着情欲的硬度。
“前几天我在阿灼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本书,说书也不对,其实那是一本图册。上面画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掌下的柔软随着手指的动作变换着形状,女人的呻吟自她靠近时就没停过,“阿灼看完了么?”
庄灼的房间和本人一样朴素,大概也是刚刚出现,所以房间的布置很简单没有太多的个人色彩。唯一不大相同的是那张床单永远褶皱的床和枕边的一本册子——春宫图,还是女人之间的。
庄灼的病情和公寓内其他人的不大一样,她其实叫庄卓,拥有非自主性的人格分裂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成一个新的人格,包括身体特质、性别特种、哪怕是生物种类都会改变,唯一的救治也是阻止办法就是将产生的新人格满足,满足后新人格会融入到主人格内,只留几分最独特的性格特质作为存在的证明。最开始的时候萧艾为了让新人格满足着实费了一些心思,后来不知从第几个开始,就变成了情欲的满足。
庄灼的脸颊一下子染上羞红,她闭着眼,羞耻的点了点头。
“阿灼给我说说可好?”
庄灼摇头。
萧艾轻笑一声,收回了抚摸庄灼的手,雪白的浑圆在手离开的时候还轻轻地弹了弹。她看着离了抚摸开始急促喘息的人,就像是鱼渴水那般急促,“里面有几个人呢?”
“两两个”
“她们穿着什么衣服?”
“她们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啊”萧艾看着庄灼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刚才已经在浴室淋得湿透,起不到任何的遮蔽作用,布料紧贴在皮肤上,不仅能看清其下白皙的皮肤,连粉红穴肉都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她伸手放到庄灼的腿旁,撷起布料的边角,缓慢的将其脱下。然后露出庄灼漂亮的的私密之处,雪白娇嫩的肌肤,只有细小的绒毛打湿贴在上面,阴唇紧闭,因为方才的动作含着内裤的布料,连带着内里的粉红肉壁都能看到一点。萧艾轻轻一抽,将布料褪下,庄灼立刻就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