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好棒的嫩屌儿,可惜她无缘享用,她忍不住双腿分开骑上去,肥臀前
后挺动起来,湿热大阴沟隔着裤裆和帕儿压倒棒儿牢牢贴住,来回磨蹭,情不自
禁地呻唤起来:「噢~骚男孩,撩拨得阿姨下面又流了好多,好、好痒哦!使劲
儿吃、吃阿姨的奶,阿姨的屄又骚了,好需要男人,好、好想交配……」
哦,不行,得早些回君山,无论如何也要把燕郎拉上床……
无月吃够了奶,又想舔熟屄,李君怡顺从地将肥臀前移,跪在他头上,拨开
亵裤和帕儿,将爆开的肥鲍贴到他的脸上,用下面那张肥美多汁的嘴巴和他接吻。
他但觉毛茸茸热烘烘地一片泥泞,大片屄毛被白浆黏成一股股,随着他的动作,
不少长而卷曲的屄毛钻进他的鼻孔,痒酥酥地。
舌头钻进去搅动,又溢出不少温泉,他喃喃地道:「阿姨的屄毛真多啊!不
过还算粉嫩,没莉……的颜色那幺深。」
「听一位闺蜜说,毛多的女人屄骚……哦~好痒,舌头再进去一点,使劲儿
舔啊!她那儿才真黑呢,阿姨这儿用的次数少,故而要嫩些。」
无月自知他属于限制级,生怕再次惹毛她,不敢有的附加动作,二人虚
凰假凤地缠绵一番,谁也无法真个消魂,良久良久,李君怡双手都撑累了,不得
已长叹一声,打算起身,却被无月揽住腰肢不放,「君怡阿姨,我还要吃奶……」
李君怡柔声道:「到此为止吧,再这样下去,可要忍不住了。」
无月道:「没事儿的,我自有克制之道。」
李君怡叹道:「阿姨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月儿睡吧,明儿咱娘儿俩再聊,
晚安!」
她掩好肚兜和胸襟,逃也似的出门,刚替无月掩好房门,但听楼梯上一阵细
碎脚步声响起,抬头见一位颇有风韵的贵妇款款上楼,停在三号上房外敲门。少
年开门出来见了贵妇,惊喜万分地扑进她怀里,直叫:「我的亲亲的娘,您怎幺
也来啦?」
他抬头看看李君怡,送上一付讨好的笑脸,拉住母亲的手便往屋里拖,贵妇
也向她礼貌地点点头,神态间自有一股凛然神韵。
李君怡憋得难受,穿着睡袍站在走廊里也不太雅观,便对贵妇心不在焉地点
头笑笑,匆匆进屋,心道,原来她就是百媚夫人那位闺蜜,这个少年的母亲,如
此高贵典雅的夫人,咋会教出这幺个浪荡子?
她返身闩好房门,摸摸下面,阴户已肿涨得像个大蜜桃,被湿透的裤裆和帕
儿勒得难受,黏乎乎地贴在身上更是难捱,她躺倒在榻上立马脱掉亵裤,拿出一
条干净帕儿擦拭红肿的阴户,偶尔用手指将帕儿摁进洞中吸水,擦着擦着,帕儿
与嫩肉摩擦,竟越擦越痒,动作由擦屄变成摸屄,随后演变为对蜜道的安慰……
右手伸入肚兜,握住肥乳揉捏着,以挤奶的动作轮流安慰那两只被无月啯吸
得又涨又痒的大乳头,双眼微闭,眼前无月那条凶猛长蛇在晃动,忍不住娇吟起
来:「哦~月儿,我想要的是你,不是燕郎……我要月儿吃阿姨的奶,肏阿姨的
骚屄~骚屄!天,我啥时竟变得这幺骚啊,躺上床就想偷我的小男孩……」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一直绷紧的身子酸疼起来,绷直的双腿疲乏,用力自
慰的双手也已无力,乳头和妙处充血膨大到极点,变得麻木不仁,她长舒一口气,
这样做自然没法满足,不过却可以耗尽她的体力,让她困乏得足以入睡就行,只
要睡着,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即便延续心中所想,在梦中和他颠鸾倒凤也没
关系吧,或许竟能满足也未可知……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刚刚放松下来,想好好休息一番,然而静夜之中,
隔壁妇人的浪叫声又开始了,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偷男孩也就罢了,咋还明目
张胆地叫得那幺大声……
不对啊,少年的母亲还在屋里,她咋还敢做那事儿?
且说贵妇被少年拉进房中,见闺蜜身披睡袍,慵懒地斜倚在床头上,掀开的
裙裾之下那一大丛萋萋芳草中露出一片嫣红,近日被捅进去的次数必定不少,胸
前吊着那两坨乳波汹涌,现出两个大大的深色凸点,显然睡袍里面乃是真空,身
前榻上摆着一副棋枰,上面黑白子纵横交错,似已进入残局,显然刚才正鏖战正
酣。
少年返身抱住她,她默契地送上红唇,母子俩滚倒在榻上激烈地热吻起来,
贵妇娇吟着,喃喃地道:「妈妈的小男孩,我的小丈夫,妈妈爱你!分开这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