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傅沉还不认识祁宣。
他在大一的时候和周寻安好上了,傅沉坚定地强调周寻安只是他的固定炮友之一,可是自从有了周寻安以后,他就很少再去找别人。
因为周寻安把他给榨干了。
这人私下里一点都不像在大屏幕上那般温文儒雅,他脱光以后体格不比傅沉差,甚至个头比傅沉高一点点,宽肩窄臀六块肌,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恰到好处的结实身材,既能让女性产生安全感又不让人觉得肌肉狰狞。
他拍过的一个裸露上半身的广告吸引了无数女友粉,有人说他连身上的肌肉都那么优雅。
傅沉嫌弃地评价他衣冠禽兽。
周寻安的的性器比傅沉还大,惊人的尺寸让傅沉第一次跟他上床的时候纠结了很久。他的性能力和尺寸非常匹配,傅沉那会才十九岁,周寻安二十有三,只要两人上了床就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周寻安在性事上一点就透,进步神速,占有欲和性欲一样强。不止听不得傅沉叫他去找别人,他还非常不待见傅沉身边的其他人,没多久傅沉的炮友就被他赶得差不多了,
傅沉和他吵过几回,每次都是周寻安先来服软,千般讨好万般温存,用尽了花样逗他开心。那时傅沉尚且不通世故,而周寻安早已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许多年,几碗迷魂汤灌下肚傅沉就被忽悠过去,倒真的和他保持了一年多的关系。
傅沉后来经常能听见他的消息,哪怕想避开也不行,周寻安十来岁就凭借一部文艺片一举获奖成名,稳扎稳打地一路走来,人们再提起他的时候都下意识把他和上一代的前辈放在同一高度上,同代的年轻演员难以望其项背。
每每想起他时,傅沉都要庆幸抽身得还算及时,那不是自己一个毛头小子能驾驭得住的人,再沉沦下去自己迟早会溺毙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但傅沉知道,只要他还坚持走演员这条路,迟早有一天会再遇见周寻安。
不能避免的一场重逢终于降临。
“随便坐。”周寻安打开冰箱,傅沉看见他的冰箱里放着一排可乐。
周寻安本人是不喝的,爱喝可乐的是四年前的傅沉。
“我现在不喝这些了,麻烦给我杯水就好。”傅沉礼貌道。
周寻安顿了顿,神色如常地收回饮料,为他倒了杯水。
坐在傅沉对面,他若有所指道:“我的爱好和从前一样。”
“周先生,不管你的爱好变没变,都与我无关。”
周寻安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轻轻一笑:“周先生”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称谓,像是在咂摸里头的深刻学问,低声道:“你还跟那个祁宣在一起?”
傅沉皱眉。
四年前他没有告诉周寻安祁宣的名字,是周寻安自己去打听到的。当时祁宣还是个寂寂无名的大学生,傅沉也没太在意。
但是现在不同,祁宣的事业正在上升期,如果让人知道祁宣与自己的关系,可能对他有很大的影响,尤其面前这位不是善类的,傅沉怕说出来对祁宣不利。
“没,早就分手了。”
“是吗”周寻安想再说点什么,被一阵铃声打断。
又是言朗,傅沉看一眼来电显示,起身走到角落背对着周寻安接电话。
他刚坐回去,周寻安便笃定地问道:“是言朗?”语气没有丝毫的异样。
他果然都记得,傅沉心道。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
周寻安和言朗互相瞧不上眼,关系很紧张。
言朗打小就跟在傅沉屁股后头转,长大了也没心思读书,仗着家里有钱在高中混日子,傅沉堕落的那段时间多亏了言朗帮他打掩护。
其实言朗除了不爱学习以外,也就是个贪玩的孩子,打打游戏喝喝酒,交点乱七八糟的朋友,不乱玩女人不吸毒连烟都不抽,在那群纨绔子弟里算是一股清流,当然主要是因为有傅沉管着他。等到傅沉自己放开了的时候倒是玩得比言朗出格得多。
但是言朗好像非常不喜欢傅沉变成那副做派,每次看见傅沉喝醉和身上的吻痕时都嚷嚷着要向伯母告状。
傅沉和周寻安好几次吵架都是因为言朗。
有一回,言朗来找傅沉,傅沉和周寻安正在酒店开房。
“你在他面前做这个干什么!”傅沉扯着头发把埋在他脖颈间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的男人拉起来,“你就不能等他走了再发情?”
言朗已经被气得跑出去,狠狠摔上酒店房门,“砰”的一声。
傅沉有点担心,推开周寻安要追,被他一个翻身压下来,解了傅沉衣服。
“起来。”傅沉怒道,“别让我动手。”
周寻安打不过他,低声道:“他都多大了,能出什么事,你也只比他大两岁而已。”见傅沉脸色愈发难看,又沙哑道:“我比他可怜多了,傅沉,半个月没见你,再不操我,我要憋死了。”
他脱了自己衣服掏出性器给傅沉看,那东西果然肿胀得不像话,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