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克莱格对付我就不用那么麻烦,想要不被伤害可以直接呼叫。除非他不知道,或者那个超凡者不在贺瑞斯,亦或者这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言。
嗯,新的谜题。
下午实践课,大家都在努力攻克蒸汽机的模型,我和比尔则清闲下来,同组的乔没来,克莱格说不定还在躺尸,比尔就想单独向我请教问题。
【你是我的朋友吗?】
我这样问他,比尔用麋鹿般无辜的眼睛瞪着我,又在我探究的目光下败退。
“朋友,当然如果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的话。”
我颔首示意,接着就遵照菲尔德的叮嘱把比尔拉回了家。
到家时,菲尔德正在拧动钥匙从外面开门,他刚从外面回来,衣着体面,身上还带着些酒精的刺鼻味道。
“啊哈,这就是小西亚新交的朋友吗?看起来是个很乖的小伙嘛!不是昨天找你吃晚饭的那个吗?”
比尔似乎被菲尔德人高马大的样子吓到了,他有些瑟缩地站在门外不肯进来,我只好出手将他拽进了房门。
“西亚对朋友要温柔一点啦,别吓到人家了。”
在菲尔德不知死活的调笑声中,我把可怜兮兮的小鹿比尔提溜上了二楼,在书房开始了学业辅导。
黄昏时分,比尔准时向我告辞,说是要去做兼职。
我站在二楼的落地窗边,看着比尔在夕阳下奔跑的身影,那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咳咳,那是去往城北的方向,和他昨日所言的城西可谓天差地远。
周三下午,实践课的老师找到了我,这位有着棕色波浪卷发的女士惊艳于我的才华,希望与我共度良宵。
我拒绝了她,因为我发现自己对她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不只是她,我可能对所有女性都没感觉可能是因为前世的性向影响了我吧,虽然妹子也很可爱就是了。
之后的每天下午我都把比尔带到家里来补习,然后目送他去城北做他的兼职,深觉这就是朋友该做的事。和朋友一起在吃午饭,贴心地不干涉他的私人生活,并给予他合适的帮助。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周末我都没见到克莱格来上课,我猜测他可能是被我折腾过了头得了风寒,以他的家境不至于连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挺不过去。
这一整周菲尔德都显得很安分,我不知道他早上去干了什么,但是晚上他显然并没有像在灰烬要塞时一般出去鬼混,或者带人回来立志于把体液涂满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每天夜里,他不是和我一块去黑夜酒馆听听八卦和怪谈,或逛逛夜市,就是像条狗似的团在我的脚边聆听我书写的沙沙声。尽管他的样子假装一条狗型号未免太大了一点。
这个时代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虽不至于写《共产党宣言》来呼吁人民自救,但随便写本小说,自嗨一下让比别人多出一倍的时间充实一点是势在必行的。
结合爱德拉的世界观,我苦思冥想了两个晚上,终于在稿纸上写下了小说的标题——《克劳迪娅的薰衣草花田》。
薰衣草有“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的寓意。
非常文艺的名字,内容却通俗易懂。
讲的是名叫克劳迪娅的平民窟女孩虽然是一个,遭受种种苦难,不放弃不退缩,在付出极大代价后成为神秘者。在混乱的战争年代扛起枪炮,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在歧视与主流文化中逆行而上,最终建造人人平等的理想国的故事。
超级励志、复杂,寓意深刻,在这个时代可以称得上是异端。
凭借我计算机似的大脑,写书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难,只要对人物和故事背景进行完整建模,并作出精确计算就可以弄出非常精彩的剧情。
因此,我每天晚上都下笔如有神,非人体质加持下,挥笔出残影,周六早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我已经把上部的43万字搞定了。
我又花了一上午把稿子整理成册并做出一些修改,才扔下钢笔,伸了个懒腰准备找周公下盘棋,补补精神。
对了,这个世界没有周公,只有梦魇,它们是魔神卡巴基德的手下,美梦噩梦全看它们的心情。不过六年来我从未做过梦,就好像它们非常怕我一样,不敢与我接近。
菲尔德见我走去卧室,也摇着狼尾巴跟了上来,这是想和我一块睡的意思。
我下意识觉得有点反常,这一周他未免太粘着我了,好像以前那个浪的飞起的菲尔德是假的一样。
仔细想想,抱着头狼睡也挺好的,软乎乎,毛茸茸,应该非常舒服。
嗯,只要不是人形就好,那会让我没法合眼的。
这一觉睡到天黑,醒来的时候,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菲尔德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人形,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而我则是像八爪鱼似的将他缠的紧紧的。
最尴尬的是,我的阴茎正非常精神地戳在他身上
捂脸,咋办?
晨勃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