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反手遮着眼睛,任林成念亲遍了自己整个上半身儿,他喝了好多酒,心里又跟冰窖似的,鸡巴根本硬不起来,林大终于给他软绵绵的鸡巴含在嘴里的时候樊季心更疼了。
他想含的是田清明的鸡巴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一直滚屏一样。
林成念心里也挺复杂的,心里也在滚屏,老子居然含了别人鸡巴!外科大夫往往极端,要么什么都不吝,扶着鸡巴尿完尿能直接拿馒头;要么会多多少少有洁癖,林大是后者,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下海给人口交。
林大的口活搁现在这当口儿用不着什么技术,他也没技术,那么小小一坨含嘴里跟吃块肉似的,他含得居然还觉得挺不过瘾,伸着舌头去舔樊季的蛋,让上边的毛扎得挺难受。
海绵体是最没气节的器官,樊季酒后迟钝也被口硬了,他颤颤巍巍揪着林成念头发把自己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够...够了。”
林成念架开他两条腿,军用吉普后排面积不小可座椅窄小,他索性半跪在樊季腿间,拿出一瓶润滑剂浇在樊季鸡巴上、睾丸上、流到后穴,再拿手揉搓:“樊主任,在下边的时候我天天想着你手淫,满满一瓶就剩一半儿了....今儿要全用完,老子要操死你。”
修长的中指上来就捅进去多一半儿,直接压到前列腺的位置,樊季爽得直哆嗦,林成念中指保持着在他前列腺附近徘徊的状态,另外一只手揉着穴口的嫩肉,一下一下顺着中指往屁眼里捅。嫩红的屁眼插着他白皙的手指,四周围全是润滑剂的水渍光泽,煞是好看。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舔,感受着那里更疯狂地蠕动,意外地没觉得下不去嘴,兴奋地撩骚:“樊主任,你他妈怎么还没骚死呀?”
樊季让林大手指头和舌头伺候美了,伸腿去夹他的头,林成念把他两条大腿扛自己两边肩膀上,笑着骂:“别骚了,这就操你。”
樊季刚才啤酒喝了好多,又被压了前列腺,尿意在膀胱里要爆炸了,他歇斯底里地扭动:“我....我要尿尿,你滚开。”
林成念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鸡巴上,直接给车门敞开了还去给他扶鸟:“尿吧骚货,老子伺候你,给你扶鸟。”
樊季鸡巴抖着就滋了出去,门开着,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有没有人看,他舒舒服服地放水。林成念突然抬起他屁股就把龟头插进去,接着往下按他屁股,鸡巴有力地往上捅进屁眼。
樊季直接就叫出声,他还没尿完,鸡巴抖着,一股一股地还尿着,屁眼里强烈地收缩,给林大夹得一个仰天长叹,他一手箍进他的腰,另一只手一边扶鸟还不老实地撸着外边一层皮:“樊主任,老子帮你尿,尿得痛快吗?”
樊季终于尿完了,不停地向后顶屁股,林大一直是只埋着不动,给他折磨死了,他使劲儿侧头想去够林成念的脸亲他,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更使劲儿动作更大地顶屁股,嘴里说着要。
好在车里足够高,林成念鸡巴都没抽出来就把樊季身体转回车里砰地一声关上门,他紧抓着樊季的腰,按着他后背给他头压在前排座椅靠背上挺着腰操撞着那白屁股,林大操人嘴从来不闲着,他一边儿喘着一边说:“不关车门就扭屁股,啊?还想让谁看见你这浪样儿?”说着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告诉你樊季,谁看谁他妈死!”
樊季被顶得撞在靠背上,一声声喘着。
林大的鸡巴一下是一下地钉进樊季直肠里,公狗腰支撑着一个醉汉的重量还能拼命往上顶,林成念跟打了鸡血一样完全不知道累,樊季让他操得快散架了,除了捯气儿和呻吟别的都不会了。
可他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来来回回萦绕的都是一句话:念哥操了我一晚上!
一晚上啊这他妈得是多饥渴多向往才能整宿地操一个人?
随着身后林大一阵大幅度地搅动,他加快了频率顶他屁眼儿,前倾着身体贴上他汗湿的后背,撕咬着肩膀的肉射了出来。
樊季也射了,眼泪跟着飚出来,不知道是屁眼爽得还是心里疼的。
交完货的林成念一脸的快活似神仙,看着眼泪横流的樊季,牛逼得以为这是让自己操哭了,这眼泪太他妈性感了,而且这身体稍微一碰就哆嗦,林大心情特好,又给他擦屁股又穿衣服的,折腾一通以后给他抱到副驾系好安全带,一手开车一手还拉着樊季的手,吹着口哨就往家走。
樊季终于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眼泪,林成念越看他心里越美,看哪儿哪儿都顺眼,紧紧攥着他手不撒开,还拉起来亲了一记:“哼,先饶了你,醒了玩儿死你,敢一人儿去酒吧。”
屋里阳光正好,樊季看着睡着的林成念,阳光给他脸上镀着金边儿,年轻又美好。樊季管不住自己的手,他去摸那张脸。他是个情感丰富的盛年男人,也有感情、也有心,这几个崽子他同样付出了情感,尤其是对这个口无遮拦的男孩子。
就因为付出了,打在脸上的巴掌才格外地疼。
樊季轻轻地念着:林..成念...
林成念咧着嘴笑,眼睛都没睁开,抓着他的手亲:“樊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