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从林成念屋里冲出就撞在郑阳身上,眼镜给鼻梁子镉得疼死了,他顾不上,身体还在发麻,却好像找到另一个切入口,他冷着脸努力让自己声儿听起来不那么抖:“郑少,你们到底把我爸怎么了?”
郑阳听他叫郑少心里疙疙瘩瘩的,还是说:“这事儿林大不会骗你,我也不会,你不说我们都不知道。”
郑阳心里也打鼓,刚才屋里的争吵他都听见了,他第一时间办的事儿就是给3403打电话问樊永诚,听完了他就觉得这事儿挺大,在他们几个眼皮底下动人,挺鸡巴扯淡的一件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能是谁。
樊季点头说好,说的时候太阳穴都快炸了,推开郑阳就想往外走,郑阳不干,夹起他脖子就往门外带。
“操你妈松开!”
樊季嘴上再牛逼也是争不过郑阳,郑公子从福尔马林池子里捞尸都能做到滴“液”不沾身,弄他一个会动换的大活人简直玩儿一样。
“郑少。”秦姐这边呼唤情郎,眼睁睁看着郑阳霸道地夹着樊季从身边走过,一眼没看她。
“你告诉林大,人我带走了。”
一上车郑阳就侧过身用胳膊半压着副驾上喘着粗气的樊季,目光灼灼的:“樊主任,你这是吃醋?”
“放你妈的屁!”樊季吼。
郑阳粗鲁地揽过他肩膀啃他嘴唇,捏着他脸不让他咬,一边亲一边啃:“你嘴真脏,跟林大那傻逼呆多了吧。”
“唔.....臭流氓!”樊季被亲得狼狈,还要拼命拦着死乞白赖往他裤子里钻的贼手。
“全京城谁不知道老子是流氓?”郑阳隔着内裤揉他那二两肉,舔着他硬硬的耳廓:“樊主任,在这来一炮,你好好叫,让林大看见好不好?”
这话特别可笑了,樊季本来就是他们应该一起操的人,他一早上跑来也是为了来操这人,到现在竟然傻逼到说这样的话。
刚在门外无意中听见他们说什么的时候,郑阳在想什么?想这傻逼的林成念竟然跟田清明上床是为什么?还是抑制不住地一股兴奋,恨不得他们老死不相往来,或者就是赤裸裸地嫉妒,嫉妒樊季竟然在意。
樊季看傻逼一样看他。
郑阳捂着他眼睛,给他扣安全带,点起一支烟自己抽了两口塞进樊季嘴里:“跟我走,以后在我那儿,你爸那儿甭操心,有我。”
樊季狠狠嘬了两口。
樊季也算看明白了,这群崽子的住的地儿里外里离不开玉泉山那小塔辐射的几里范围,房子都长得一样。
郑阳进门就给他压门上捏着下巴亲嘴,舌头疯狂席卷他的口腔,舔着他嘴里的每一寸。接着两只手碰着樊季的脸跟他唇碰唇,他们厮磨着,从对方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感情,得到的都不是自己真想要的那一份情。
郑阳不断地亲他也不断在说:“樊主任,我想你,我想你了。”
樊季不吭声,只是配合着郑阳给俩人扒得干净,一路滚到最近那个卧室的床上,郑阳压在他身上,目光越来越凶,跟林成念一样漂亮的手在他脖子上抚摸,突然拇指、食指和中指紧紧掐着他质问:“说,你身上这些都是狗啃的。”
樊季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有新也有旧,他拿下眼镜扔床头柜上,平静地说:“疯狗。”
郑阳掐着他脖子跟他照眼,最终从他身上起来,来开柜子扒下一件长袖白衬衫,给他拽起来穿上,一颗一颗扣好扣子。郑大少爷在床上给人脱衣无数,穿衣服还是第一次,他把樊季上半身包得严严实实的,最上边一颗扣子都系上了。军队的老房子没有恒温恒湿,屋里没开空调,穿上这衣服樊季就开始热。
郑阳显然没有开空调的意思,他俯下身隔着白衬衫舔樊季乳头,三下两下就舔湿一片,娇小的乳头隔着布料挺立。
真他妈骚气!
郑阳欣赏够了那透出形状的两点,给他翻了个身,一只手从樊季身下掏过去,拽紧衬衫勾勒那精瘦、线条流畅的腰,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摸着,摸着摸着张嘴去咬,撕扯着屁股肉,冲着收缩的屁眼吹气。
樊季下意思地缩屁眼,没缩几下就一个激灵,郑阳的舌头舔上他的屁眼。
“操!别舔了。”樊季想往前爬却被死死把住屁股,他躲无可躲只能恶心郑阳:“你这是在舔林成念的精子。”
郑阳吃得卖力,舌头添遍每个褶皱,含糊地说:“林大活儿细着呢,看给我们樊主任这小骚洞洗得干干净净的。”啧啧舔穴的声儿格外煽情,俩人的鸡巴都颤巍巍地蓄势待发。
樊季正被舔得美,屁眼里就被塞进东西了,他猛一收缩反而给那冰凉的小东西吸得更深,他扭头瞪郑阳,郑阳在坏笑,然后伸出舌头顶着那小小的柱条往樊季屁眼里钻,等都顶进去再把舌头伸进穴眼,一个深顶给封在穴里:“樊主任,别怕,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他一边儿顽劣地合着屁眼儿一边儿舔他屁股:“一根细长的小药条,都是保养屁眼儿的好药,能让你这骚路子比女人阴道还有弹性......我棒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