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压了个百十来斤重的东西,脸上又痒又麻,南珠睁开了眼,刚想说话嘴就被堵住了,“你唔嗯”怎么回来了?
闻安压制住她胡乱飞舞的胳膊,薄唇贴在她脸上,嘴皮上辗转而过,不够,想要的更多。
他撬开她牙关探了进去,吸取到她嘴里甜津津的蜜液,“唔嗯,唔。”两张脸面面相贴紧挨在一起。
他吻得很用力,唇间被磨得殷红一片,下唇直接被咬出了血,南珠在他强烈攻势下只能发出点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浑身酥麻一片,肺里空气都要被压榨光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人推开了。
“你去找你的洁小姐吧”南珠使劲擦嘴,像是上面留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她要哭了。
水光潋滟的眼睛里说出这话来不像是警告,倒更像撒娇。难过是真的,她只要一想到有女人给他生了孩子,不是她,不是她
“没有孩子。”闻安定定的看她,她黑夜里的眼睛闪着光,像一块被泪水洗过的琉璃石,“要有也只能是你的。”
他手放上去,穿过下摆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只有你这儿被我精液灌满过。”
“那为什么那个炎炎,闻炎要称呼你爸爸为爷爷?那个洁小姐喊爸,她”当面质问真不好过,南珠眼泪汪汪的就要滚了下来,
“她还亲你,两次两次我都看到了,她还趾高气扬的以女主人身份要把南谨言要回去”
这个傻子,“闻洁她是我姐,是闻海震女儿。”“她从小是在国外长大的,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
他那信誓旦旦的语气,南珠被镇住了,仔细一想还真是。可还是不高兴,“可是”
南珠张了嘴还想问,被他重新压住了,“你不相信我吗。”
“放放开。”她手脚都被制住了,完全臣服在他身下的模式,相信,当然相信,五六年,虽然中间空缺了一两年,可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对她厌烦。
闻安语气加重了,抚着她鸦羽般的黑发,“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什么总想跑。”额头抵在她脸上,神色萋萋。
好,当然好。给她收拾烂摊子,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败家他也不嫌弃。所以我才直接问你啊。“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啊”
闻安覆在她柔软肚皮上的那只手往上划去,枝枝蔓蔓缠绕在她敏感的小乳上,她没穿内衣,空出的右边胸乳被他隔着单薄的睡衣一口含住了。
“嗯唔”南珠捂着嘴,想要去抓他,或者是把人推开,指尖都麻了,他舔了一口,挺立起来的红果果乳头被他隔着布料扯了起来。
这种隔了一层的触感不大让闻安满意,他空出手来摸索到南珠肩膀,把带子扯了下去。左边被他捏了几个红痕的小乳直接露了出来。
她太小了,只好捧着乳肉,把白嫩嫩的一片主动送到嘴边。
“啊嗯嗯”
南珠受不了了,胸口被他整个含住了,又吸又舔的,滋滋玧吸的舔弄声令人脸红心跳,南珠樱咛一声半仰了起来,脊背弓成了一弯新月,将雪白的乳肉送进去的更多。
敏感的双乳被他怜爱的极为彻底,两朵红果果的蓓蕾被他不住的用舌顶弄,挑拨,电流自指尖蔓延到全身,心口都酥麻一片。
南珠兴奋的脚尖都蜷了起来,死命地蹬着床单,抓着床褥的手从他衬衫下摆伸进去,在里边胡乱抓着,指节隔着真丝的面料顶出一个个小包来,空气都骚动起来。
他从他嫩白的肌肤一路逡巡地颈子,撕扯着她那块脆弱的皮肤,“想要吗?”
南珠抓着他汗涔涔的背,全身都麻痹了,他身上汗与血的骨肉,咸的,这味道让她有些心醉,说出口的却是。
“你好臭。”
她为什么要说这话,双手颤抖地给他把扣子解完衬衫脱了,开门出去前又被他叫住了,“你是想我穿着裤子洗。”
南珠撇了一眼他下身那状况,挺括修身的西裤被撑了起来,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坨,他为什么这么能忍。
南珠蹲在地上,认命地给他解了腰带,悄熙熙摸了把他那两条人鱼线,冰凉的金属粘在她手上烙铁似得发烫。她盯着他脚,手覆在他腰上一个用力就把裤子拉了下来,快点给他脱完好走人,再呆下去她会抱着他腿跪舔的。
“乖猪这么心急。”
“什”么。她一个用力过猛把他内裤给拉了下来,她一抬头那一大坨就覆在了她眼门前,前端兴奋的渗出了点白液,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闻安把处在呆楞中的人一把提了起来压在墙上,欲兽隔着短裤抵在她花穴上,压着她臀瓣挤了点进去。
“不要”南珠使劲挣扎,扭着腰往后缩,后边却是墙,他这么大,还隔了两层布,就这样进去她会死的,布料磨也会把她给磨死的。
“怕什么。真顶进去又不会死。”他松开了一点人,蓬头水兜头兜脸的淋在南珠头上,小花穴里一冷一热给刺激的吐出一大包蜜液。
南珠脸上被淋了一头水,眼睛都睁不开,他趁这机会把她短裤拉了下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