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等一下。”
少年,挥着锅铲开门,却见到个男人,他姐领了个男人回来。
“你姐买糖去了。”闻安惊了两秒钟,这张脸,胸口蹲了只雪白的大猫,兰姨,再看时又恢复了常态。
“你是闻先生吧,请进。南珠她不吃某些甜。”
“我吃。”闻安第一眼判断出来了,他是闻海震当年走丢的那个孩子,南谨言,名字都这么像。
缘分。
不过也是他和那只珠先来的缘分。
“去我那儿吗。”
南谨言“唰”得声关了窗帘,他姐笑得像个傻子一样蹦到了闻先生身上,三十秒后,电话来了。
南珠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只好发了个消息回去,完全没意识到,新年的第一天,她跟一个外人跑了,准备去上床
缠绵的热吻,南珠气都不会喘了,米白色羽绒长衣,围巾,被他划了拉链扔在了衣架上。
里边只有件短袖,屋内温度还没升起来,冷的她一个哆嗦,下一秒,被男人拢了腰背,裹进怀里。
湿湿的热吻从她唇边绵延到颈子,锁骨,胸口,南珠仰着头,小猫似得哼叫,将最脆弱的地方送给他。
两人互退一步看电影,屏幕上那时正好是猫狗大战,两个人各占据了沙发两边,南珠躺着,闻安坐着,脚放在他腿上。放着放着脚就在他腿上蹭。
“别乱动。”
“脚痒。”
“哈哈,别挠脚底。
“背上,是背上。”
电影放到大猫珍妮结局的时候,南珠已经缩到他那边去了,攀在他身上又亲又摸的,很是热情。
闻安把她箍着两人转了个方向,啃到嘴里直到呼吸不了的时候才放开她,继而转战下一个地方,热气喷在她耳垂慢慢嘶磨,
“又来撩,肺活量还这么差。”
自然比不上你,南珠气的拿脚踢他,被闻安好笑的躲过,单膝压在中间,制住了她手,这下她这个人都被禁锢在下边了。
屋内衣料薄薄的一层,南珠开始还能回应,后来实在是被弄得没脾气了,手放在他后背上乱抓,颈子上被允出个红痕她也不示弱,头埋在肩颈伸出舌头舔了下他侧颈。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闻安血,局势开始控制不了,他把她翻了起来,反手脱了她恤,绞在她背后草草打了个节。
南珠眼神有点而迷蒙,屏幕里花花绿绿的也看不清了,这个姿势也突出她胸部,不过她穿着束胸有点儿难解。
闻安不耐烦去解,隔着布料含上凸起的那一点,手伸到下边钻进她底裤里轻轻按弄她花瓣。
南珠嘤咛一声,受不住,在他怀里软了身子。
她眼神涣散,天花板的吊灯有七个棱,神思跑得有点远。
开始的时候是她撩他,被惹得受不了的也是他,怎么现在就被人压在身下欺负了,果然,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闻安不满意她这时候发呆走神,重重的咬在她锁骨处,指头拨开花瓣刺了个头进去。
她急切的哼了一声,温热的液体打在他指尖,不过里面太紧,嫩嫩的,刮一下都要坏似得,闻安不再动只能在上边亲她脸。
“想什么?”
“有辱斯文。”南珠挺着胸给他回应。
“什么?”闻安亲了亲她半闭着的眼皮,指尖在里边微微的动。
“你拿钢笔写字的手,现在在我下边儿,不是有辱斯文是什么。”
闻安觉得自己真是,像个毛头小子,因为她这话反应更大了。“你平时对我这手还挺有想法的。”
闻安把指尖抽了出来,下边硬的发疼的灼热紧紧抵在她腿间,给她感受这是待会儿要好好爱抚她的地方。
“慢慢着啊”
胸前的小凸粒被他隔了衣料一手捏了一个,他恶狠狠的语气洒在她耳边,“你要是现在说不,等着我操死你。”
“我们要做点准备啊活动”,陌生的感觉,她四肢都要化了。
“你要说什么?”南珠被他压在了浴室旁边的墙上去了,大脑缺氧,嘴里张不出话来,只好空出左手去敲了敲门。
她在浴室里捣鼓了半个多小时,前十分钟研究那设备怎么用,拎把手,上面水浇了她一身,冷的。
应该是有个冷热水标志的,左边还是右边?
中间十分钟洗头,搓澡,后面十分钟,照镜子。
对着她这副身体,翻来覆去,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审视了几遍。
本来她皮肤就一块黑,一块白的,脚踝,胳膊交界处那儿颜色被风霜雨雪紫外线打着,颜色深些,后面还添了几道疤,背上一长道,更难看了。
闻安在外边等的不耐烦,头发干了,里边还没动静,磨砂的花纹玻璃映出她妖娆模糊的曲线。
只好进去抓人。镜子中间的白雾被她抹了,她扭着脑袋,麻花般的姿势看她背部。
脊背中间凹出一条线,骨肉均匀,到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