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子里静极了,刚才激烈的声音全都消失,只余很小很小的吮吸声。
安辛逸听到了楼道里的脚步声,是俞似回家了。
他说:“既然已经取了好处,那我要你现在就履行承诺。”
严阅抬头,横眉一挑道:“说。”
“去楼道里做。”
“行。”
严阅抱起安辛逸,腿伤了却走得很稳,他开了门就把安辛逸放下,一手握住安辛逸的下颌,让安辛逸靠在门上,吻了上去,一手抬起安辛逸一条腿,对准插入。
安辛逸此时光裸着下半身,睡衣也散开着,漏出一边香肩来,满身都是伤痕红印,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却又透着旖旎风情。
严阅开始挺腰动作,将安辛逸撞得嗯嗯啊啊,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此起彼伏。
“嗯,嗯嗯…好爽,嗯啊!”安辛逸抱紧了严阅的肩膀,“再快些,唔嗯…嗯…”
一下气短一下气长,不均匀地呼吸哼叫着,严阅也听得兴奋,加快了速度。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后撞击到墙体的声响震耳,“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做着的两人皆是一愣,回头看着怒目圆睁的俞似,严阅头向安辛逸侧面一档,挡住俞似看向安辛逸侧脸的视线,侧眼冷笑道:“怎么了?和我老婆亲热亲热。”
“……”
“……”
安辛逸小声反驳:“谁是你老婆?”
“当然是你啊。”严阅笑看着安辛逸,说着就去拉了安辛逸的手,握着的两只手上钻戒闪亮耀眼,好看极了。
可在俞似看来却极为刺眼,他走过去,一把将安辛逸从严阅怀里拽出来,可是现在两人都拽住了安辛逸的手,光溜溜的安辛逸就这么夹在两个穿戴整齐的人中间,不知所措。
这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僵持拽着,像是拔河一样非要分出和胜负,安辛逸就是栓在绳子上的那根红色带子,被拽得左右摇晃。
“嗯…好疼…”安辛逸手腕皮肤本来就细腻,刚才被皮带磨破了,现在又被两个人拽紧,一下子疼得受不了,小声地嘀咕。
俞似猛地松开了紧握的手,然后便看到安辛逸被严阅拽回了怀里背对着自己。
安辛逸的睡衣齐腰,臀部软肉此时红嫩挺翘,一看就知道刚才这两人有多激烈,俞似此时怒火中烧,似乎要燃尽了周围的一切,特别是把抱着安辛逸的男人烧成灰。
严阅搂在安辛逸腰后的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光,刺得俞似快要疯了,他满腹疑惑,如果安辛逸已经结婚了,那为什么还要来勾引别人?现在自己处于这样的处境,究竟是谁对谁错?
他望着安辛逸,问他:“你结婚了?”
安辛逸一怔,在严阅怀里颤抖了一下,严阅吻他的脖颈,轻声轻语道:“安辛逸,告诉他,嗯?”
安辛逸紧闭双眼,低头咬住严阅的肩膀,眼角滑下泪来,溢出一声“嗯!”
俞似听后,头脑一片空白,他嗤笑出声,笑自己太蠢,被安辛逸耍了一遭,他看不到安辛逸的表情,但他觉得安辛逸此时连看他一眼都不乐意,安辛逸只不过是无聊时拿他消遣,就像那些被安辛逸带回家的男人。
他艰难地移动步伐,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直接走了。
直到安辛逸确定俞似已经走了,他才哇一声哭出来,严阅皱起眉头,道:“就这么个小子也值得你哭那么伤心?”
俨然忘了自己也是那么个容易退缩的混蛋,而且相同的是,当年他也以为自己是被抛下的那个。可他不知道,安辛逸还以为他会回来带他走,明明给了安辛逸希望,却带给安辛逸无限的等待和无望。
安辛逸有时候回想起以前,真觉得自己好贱,明明被严阅那么对待,分开后那段时间却那么那么想念他,甚至还因为严阅走了而自杀过,那段时间他萎靡不振,抑郁症也越来越严重,最后父亲才把他放出来散心,没想到现在又要被抓回家里,心情异常沉重。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
“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严阅听得心烦,又一把抱起安辛逸回了屋里。
“不准再哭了!”
严阅吼他,安辛逸止住了一秒,然后就哭得更猛了,他胡乱擦着眼泪,也大声吼严阅:“你赶紧走!你管不着我!你管我哭不哭干嘛!我用不着你管!快点滚!!!”
说着他还推搡着严阅,想让他出去,可始终力气没有很大,而且刚才才被那样对待,现在力气也使不出来,直接推不动严阅挪开半步。
严阅笑了,说:“小不点儿,就你这点力气,喝饱了奶再来推我吧。”
然后严阅又把安辛逸压在床上,安辛逸反应过来他还想继续,带着哽咽的哭腔赶忙拒绝:“我不来了,我要你帮的忙已经帮了,你可以走了。”
“……”严阅无奈,看着他一脸认真单纯的样子,“可我还没射。”
“……干我屁事,自己解决。”安辛逸心里想,没看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