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春平翻下沙发,精液从被操松软的穴里流下来。屁股上也全是干涸的精斑——这是冬青在他要求下不情不愿拔出来射上去的。
冬青不应期还没过去,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就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追着人动。
骑乘按理说邓春平的体力消耗要比她大得多,此时男人却像没事人一样,还有闲心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
冬青不甘心,半死不活挪起身:“那些放着我来,我先帮你洗澡。”
邓春平似笑非笑,走过来弯腰抱她起来:“十分钟小姐就别逞能了。”
杏眼倏得瞪大,满满的不可置信:“你胡说什么!”
怀里的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邓春平环着她腰的胳膊上移到背上,防止她掉下去。
他抱着人经过茶几,示意她看桌上的闹钟: “三十分钟两次,去掉前戏和中场休息,平均一次十分钟。”
冬青羞恼得快昏过去,她除了第一次没憋住,后面两次把自己忍得浑身发颤,自觉持久,怎么肯接受这种外号。
邓春平三步并两步走到浴室,低头就看到冬青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气到鼓出来的肉脸。
“……别卖萌。”
因为邓春平随口一句嘴贱他们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这旧房子浴缸小到他平时都不用,此时跪在里面实在称不上舒服。
于是他有意顺从,在每次顶入时都轻嘬整根性器,故意提臀让自己的敏感点被顶到。
就这样来回到他自己潮吹了一会,身后的抽插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邓春平费力扭头,就看见冬青涨得通红的脸。
“……”
她轻喘一声:“你别乱动!”
“我刚刚逗你来着,做爱时哪有空看钟。”
冬青置若罔闻,又憋了十来分钟才拔出来射到邓春平深凹的尾椎沟壑里。
最后他瘫倒在浴缸里,小腿挂在边沿上,刚才那场性爱硬是被冬青做成憋气大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冬青湿哒哒跑出去看时间,得到自己满意的数字后又志得意满地回来。
她身上的衬衫在刚刚已经湿透了,原本松垮的款式紧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和胸罩花纹若隐若现。
邓春平把她拉到浴缸里:“别感冒了。”
冬青像脱t恤一样从上面把衬衫脱掉,邓春平接过来长手一伸置到挂衣架上。
冬青把内衣解下,两个人膝盖对着膝盖泡在浴缸里。她兴冲冲倾过身:“我帮你清理里面。”
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指节时不时摩擦到阴蒂,带动穴道吞咽,像要把手指吸进去。
邓春平不想再被挑起欲望,拒绝道:“你又插了那么久,没多少精液了。”
“你里面好容易湿。”
男人在蒸气后面模糊地笑:“那就别撩我啊。”
手指慢慢划到比其他地方陷得更深更软的地方,邓春平难以自控地向前挺腰,整个人张成一把圆满的弓。
清醒时掌控男人又是另一种趣味,这时高度正好,冬青仰头就能看见男人脖颈后结痂的腺体,那里潮涨潮落,溢出源源不绝的青草味。
她现在还没完全性成熟,自然没有发情期,又不像上次那样情绪激动,长不出锋利的犬齿,只能不甘心地在上面舔舐啃咬。
邓春平在她耳边发骚,声音在胸膛低震:“宝宝,给我。”
冬青指腹恶狠狠地摩擦那软到熟烂的敏感点。
“对,嗯……宝宝好棒……嗯,嗯!”
他腰不断向前靠,沉重的身躯全压在少女轻薄的肩膀上,冬青另一只手不得不握住浴缸边。
邓春平一边按压阴蒂,一边揉弄胸肌,把它们像乳房一样聚拢。冬青从善如流,往下挪了些,含住小葡萄一样大的深红乳头。
不得不说和未成年做爱的背德快感远甚于其他所有,邓春平一瞬间甚至真觉得冬青是他的孩子。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他瞬间脱力,身下的人被压入水里,他下一秒想拉人起来,却被一同拽入水中。
他们在拥挤的浴缸里接吻。
“脏死了水里。找浪漫也去海里找啊。”
水珠顺着长得夸张的睫毛噼里啪啦砸下,冬青甩了下头:“下次有机会吧。”心里想的却是这样已经足够浪漫。
“饿了吗?”
“嗯。”她按肚子,“刚才就饿了。”
邓春平从浴缸里站起来,又在淋浴间草草冲了下:“那刚才还撩我。”
冬青痴迷地看他铜铸一样的身材,说:“明明是你自己不禁撩。”
邓春平随便找了条浴巾围在跨上:“我是很骚,以后记住别欺负我啊。”
冬青害臊得很,不习惯这些骚话:“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又急急忙忙想起身跟他一起出去。
“你再泡会。家里没菜,要不还是叫外卖?”
“不要。你做给我吃嘛。”
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