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需要上在哪里,自然是不然而喻的。魏乐安却不懂,还以为是以前那样要吃下去的苦药,本来千般万般的不情愿都在婢女的安抚下妥协了,只怏怏地点了点头,随即闭上了眼,眼睫颤巍巍的,似是受了惊的蝶。
荷香又是难过得心中抽痛,但为了小主子的身体着想,还是早日涂了药的好。她压下心中千思万绪,上手剥开了魏乐安的一身薄衣,一边慢慢安抚着有些惊慌起来的小傻子,一边用了点力将其翻了个身。
荷香已经不算是情窦初开的豆蔻少女了,以前又为魏乐安洗了无数次身,照理说早就没了什么羞涩的感觉——但今天,少爷身上肆虐的痕迹却让她不敢直视。带着齿痕肿胀到半透明的殷红乳首、细腰上禁锢的青紫指印、白玉般的躯体上零落的暧昧红痕都让人脸热,连呼吸都几乎要屏住了。然而等翻过了身,后背也不遑多让,尤其是像被掌掴过的红肿的臀,让荷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她一只手几乎是有些颤抖的捏住了那微微发烫的臀肉,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向着肿胀的吐露着殷红的地方伸去。膏状的东西被热度一蒸化成了湿哒哒的一滩,裹挟着较纤细的手指轻易就滑进了仍然鼓胀松软的穴口。奇哉怪哉,她不心疼被欺负成这样的少爷不说,怎么还能起了其他心思呢?
“疼”魏乐安哼哼唧唧地讨饶。其实被粗壮男根开拓过的秘处现在连合都合不拢,肿胀的肠肉微微嘟起,像是只娇嫩的鱼嘴,仅吞下一两根手指算得上轻而易举,除了有些酸涨外,哪里有什么感觉。不过是养娇了的少爷怜惜自己身后的那口穴,不愿意再被剥开花苞了而已。
荷香却信以为真,生怕又弄痛了少爷,刚才的旖旎心情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两根手指僵在肉穴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热而烫的肠肉讨好般围了上来,吮吸夹弄,好不淫荡。
那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开,就被那嫩肉吞吐着吃了个干净。荷香其实也搞不明白自己手上的药到底还有没有剩余、剩下了多少,她被热情的肉腔搅得晕头转向、心软得一塌糊涂,还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可怜少爷的伤势。她几乎是痛恨起把魏乐安搞成这副模样的王爷了。
荷香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想到有人先耐不住了。魏乐安只觉得一丝似有似无痒意从穴眼儿升了起来,随后愈演愈烈,变成了无法忍耐的瘙痒。他难受得狠了,不由扭起了屁股,刚才还排斥的手指异物此时竟成了唯一的救赎。将臀部微微翘起,近乎颤抖的去套弄那几根手指,穴口放松又缩紧,企图得到一些慰藉。可女子纤细的手指怎么能安抚此时火热的肠道,怎么努力都不得怜惜的魏乐安终于委屈得嘤嘤哭出了声,“荷香荷香!你动一动!”
终于被唤醒的荷香一愣,却不知道眼前这副淫靡的情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微微皱眉,小心地抽出了手指,握住雪白的臀肉就向两边掰开——股沟已经黏湿的不成样子,那鱼嘴儿似的殷红小口一开一合,有亮晶晶的液体冒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落。连最后一点安慰都失去了,瘙痒得几乎要没了神志的魏乐安流着泪求饶,涎水滴落到了床上,黏哒哒的,一副痴迷的冶艳情态。“啊,唔唔,救命,荷香!夫君!你插插我吧!”
这淫词艳语定是那王爷教的,她那天真的少爷哪里会这般淫贱。荷香猛地看向那盒被赏赐下来的药膏,怎么会想不明白——这药肯定有问题!她恨得咬牙切齿,几乎就要冲出去和人家拼了命,却不得不按住失了神智的魏乐安,以防他下手没轻没重伤了自己。
魏乐安扭着身体,浑身透着暧昧的粉,一只发情舞动的水蛇一般,肩胛紧张地弓起,要将自己的手探到后面去。荷香连忙将其箍住,得不到满足的魏乐安便难耐地哭出了声。
“荷香”他抽噎着挣扎,脸颊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染上了花瓣般的艳色,连睫毛都被露水打湿了,好不可怜。“你弄弄我,荷香,你弄弄我。”
——尝到过新鲜滋味的一腔柔肠竟像是迷恋上了那种筋挛抽搐、融化般的快感,现如今被药劲极大的淫靡之物一激,麻痒得如虫蚁啃噬、指尖撩拨,恨不得自己用坚硬的指甲抠挖瘙痒,实在是吃不消了。于是手足无措的魏乐安,只得求助于他的好婢女,希望她能帮他好受一些,这对于荷香来说,就跟平日里替他拿个点心一样轻易的吧。
少爷在荷香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少年的天真做派,没想到仅过了一夜,这身子就骚浪得如同青楼的妓子了。被扑面而来的艳色迷了眼,这天真懵懂的妖精哀求着自己cao弄他,荷香又是愤怒又是怜悯,心情几度变换,最终定在了爱怜上。这是她的少爷。
不用魏乐安继续甜腻如蜂蜜般的催促,荷香便松开了手,好容易得到自由的魏乐安忙不迭要将自己的手送去后穴,却始终不得章法,伸进去草草抽插两下不仅没解痒,反而更令人难耐了,急得他又冒了眼泪。荷香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一会儿才一咬腮肉,两根手指并着,一举捅入了那殷红之中!
手指一没入后穴,便被贪婪的肠肉亲亲密密地缠住了,穴口那一圈肿胀的嫩肉衔着指根一开一合,仿佛还在央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