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恍惚中,魏乐安被掐着下巴、灌进了一小杯酒,循亲王略显粗鲁的动作让不少酒液泼洒掉了,随床上之人的涎水一同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那酒自然不如今夜开坛的佳酿辛辣,反带着些清甜气息,让魏乐安如获至宝地吮吸了个干净,仍觉干渴难耐,还探出猩红的舌尖要去舔舐来人手上洒落的残酒。
看眼前这人奶猫儿似的撒娇,总算是激起元州的一腔柔情。只将手指伸入烫软的口腔翻搅了一番,听着那从喉咙深处翻出来的可怜兮兮的呜咽声,竟没再继续捉弄下去。本想着今天是新婚夜,新娘子还挺合他的意,也不好太过折腾这小孩儿,就准备洗漱一番,睡觉了事;怎么也没想到那交杯酒添了助兴的药物,还未消下的欲火就又熊熊燃了起来。
看着床上被搞得狼藉不堪、被捣碎的胭脂一般淫靡香艳的美丽肉体,元州舔了舔唇,一挑剑眉,重重一拍那汗津津的肉臀,着迷地看着滴水儿似的泛起的波,“翻过来,让爷再好好疼疼你。”
然而魏乐安哪里听得见,刚那一番几乎要将他操的昏过去,好不容易润了下嗓儿,累的他立刻就要沉沉睡去。被那一巴掌打的是臀瓣抽搐、火辣辣的痛,给生生又唤了醒来,不由面泛酡红、抽噎着求饶:“我、我好难受,你饶了我吧”说罢用尽全身力气向前爬了两下,像是只妄图逃出猎人魔爪的、失去一切保护的可怜小动物,看着就令人心尖尖瘙痒难耐。
元州惯是恣意妄为,哪里管这样勾引般的讨饶,待他还想往前爬,等刚一抬臀,就双手掐住他的腰将其拖了回来,轻而易举地翻了个面儿,正对着新婚娘子浸了泪的湿漉漉的脸。双臂从他滑腻的大腿根部揽起,一抬就到了肩上,露出了媚生生吐露红嫩的花苞。被操服帖的嫩穴轻易就接纳了男人鼓胀的男根,硬物戳到哪里,哪里就欢天喜地地缠绕上去,软绵绵地吸吮夹弄,实在是很会服侍人。
元州被照顾的舒爽了,也就不急着动作,得先享受一番才是。又使劲往前顶弄了几下,将巨物深深埋入还在抽搐的柔肠嫩肉中,恨不得将囊袋也要塞进去照料一番,这才舒了一口气,将肩上的双腿向两边掰开,仔细欣赏他娘子的媚态。
魏乐安衔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墨发上沾满了口涎,更显乌黑发亮。元州稍微动一下,他就被逼得张了嘴、哀哀叫了起来,湿乎乎的发梢就贴在了那张艳若桃李的脸颊上。小傻子感到难受了,不由得挺挺胸,却是让元州的目光又凝在了胸前的两点红缨上。
“娘子这处长得倒是好看。”循亲王赞叹般的吸了一口气,伸出大掌,用指尖去揪那嫩红的软肉。他的乳首不似寻常少年的浅褐色,竟是极为肉欲的殷红色,乳晕也要大上些许,看上去比勾栏里的妓子还要来得妩媚。将双手覆住少年单薄的胸膛,元州有些粗暴地揉搓了起来,将其生生揪出少女鸽乳的形态。
魏乐安承受不住地摇头,含着泪要去推开胸前的手,实在是太痛了。没有什么肉,又哪里有什么玩头的,元州也不坚持,顺着力道松开了手,只有些不满道:“以后得多喂些,让这双小乳长得跟屁股一样带着肉才好。”双手一松,被掐着的乳尖就弹了回去,看上去还抖了几下,像是一团被蹂躏过的滑腻胭脂,颤巍巍地随着呼吸起伏,显得更加红、更加媚了。
元州的双手抚着细瘦的腰肢,按压了几下他有些鼓胀的小腹,自己的阳物被挤压的感觉很是奇异,让他不禁用了点力,没有理会突然拔高的尖叫呻吟与又起的挣扎,元州一只手掐住他娘子的腰侧,另一只手按着那微突的小腹上下撸动,像是隔着一层温热的肚皮、一层最为淫荡的肉套子为自己手淫一样,极为有趣也极其淫虐,惹得魏乐安眼里的泪含都含不住,嘤嘤哭泣个不停。他还想去推那只肆虐的大掌,勉勉强强将自己的手伸到前面想要阻挡,但这次正在兴头上的元州可不愿意退让,下手愈发狠厉,像是将底下这人真的当做一个只能吮吸男人鸡巴的玩意儿一般。魏乐安呼吸一窒,感觉自己腑脏都要被搅烂了,极度的饱胀感让他想要呕吐,不由红舌微吐双目微翻,几乎就要昏过去。在混乱的哭泣与挣扎中,他的手竟是柔若无骨地搭上了元州还在不停动作的手臂,看上去还有些逢迎的意味,惹得元州极为愉快,肌肉一鼓,用力将肚皮一按,被抽搐痉挛的肠肉夹的差点精关失守。
等玩儿够了,元州才又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向下摸去,这就摸到了床上之人白玉般的那处。一整晚都没有被抚慰的玉茎顶端的小眼儿一缩一缩的,只因为生理性的刺激勉强吐出两口白浊,现在还在那里没精神软绵绵地趴着。本以为自己会对这里有着厌恶之情,没想到这根小肉柱漂亮的不行,让元州手心一痒,起了把玩的心思。
只一掌就将魏乐安身下秀气的东西整个儿包裹了起来,特意用硬茧去摩挲柱身、用指甲去扣弄小孔。这场酷刑中突然多了温情的抚慰,让从未有过体验的魏乐安得到些许快活,哭叫呻吟隐隐变了个味儿。手中的小巧男根逐渐挺立、向外冒着清液,耳边的声音也变得娇怯怯的,让元州又是得意又是血气上涌,再也耐不住律动了起来。
不像是最开始的大开大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