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乐安犹自哭叫个不停,他实在是太害怕了——离开了熟悉的宅子,周围全是些陌生的东西,如今连荷香也不在身边,反而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让他怎么能不怕。
他抽抽噎噎,发觉自己是被绑起来了,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魏乐安是仰卧在床上的,双手皆被红绸所束,拉到头顶各自捆在一旁。绑他的下人也不敢太过放肆,这绸子捆的松松垮垮,被这么一扭一挣,竟还真让他抽出一只手来。
眼看逃脱有望,魏乐安抽抽鼻子哽咽了两声,便停了哭泣一心要解开另一只手。他翻过身,尽力去够,没成想旁边的人扔掉杯子突然发难,猎豹般暴起,猛地将他胳膊反扭按了住。
循亲王骁勇善战,一身虬结肌肉,端的是力大无穷,从小娇养的魏乐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痛,顿时眼泪又冒了出来,扯着几乎要沙哑的嗓子哭喊:“你个坏人!我疼,我疼!”
那宛若受伤幼兽的嘤嘤哭泣让元州恍惚了一阵。他扯起一抹笑,下颌线条显得尖锐又冷硬,连声音都似乎带着冰碴子:“那你要我如何?”还真是奇了,他平日里最厌烦别人哭,今日却喜欢的紧,不仅得要这人随他心意哭,还要哭的漂漂亮亮才好。
“我疼,你放开!”魏乐安的泪迷蒙了双眼,嘶嘶地吸气,蛇一般微弓起了背,轻轻扭动,想要逃开。这情态实在是有些冶艳,搔的元州心中痒痒的。他平日里也不是什么色令智昏的人物,他这个便宜得来的王妃倒还真有些颜色,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元州微微松了些劲,看自己刚刚箍住的那截腕子,细嫩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圈红痕,暧昧的脂红艳色让他多看了两眼。恍然中他想到,这人一身皮肉都是这么白、这么嫩,竟像是浸泡着牛乳长大的一般,不知将玫红色的印子印到其他地方又会是怎样一副昳丽的景色。
魏乐安看这人似乎还挺好说话,心中的惊惧就这样去了三分。谁能指望的住这个傻子有什么敬畏之心呢,何况他惯是会恃宠生骄的,这会儿就将手抽出来解开了另一只的桎梏。
循亲王只一个不留神,他这便宜娘子就将要翻身下床跑路了。看着魏乐安急不可耐地要跑,元州果然生了气,沉下声音道:“给我躺回来!”骇的小傻子一个哆嗦,又怯怯地缩回床上趴了下来,感觉还不安心,悄悄把放在床头的布老虎揽到怀里。
快被气昏了头的元州也没有耐性去哄这个傻子了,加上正当色欲熏心之时,当下大掌揪住那衣裳,用力一扯,那用心险恶的纱衣就破碎的不成样子,整个被丢了去。
大红的喜床上于是就剩下了一具雪白的酮体,在烛光下显得一身皮肉矜持又放荡。又有一双含泪美目怯生生地望过来,看得循亲王是气血上涌,当下淫猥地抚摸过床上佳人单薄的脊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摸到了股沟处。
魏乐安犹如被咬住颈肉的小动物,在掠食者的气息下瑟瑟发抖,就算被弄得不舒服了,也是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不安分地扭了一扭。元州脸上仍是挂着一副不悦的神态,手上动作却越来越过火,揪住滑溜溜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看那口嫩穴瑟缩了一下,眼睛一红,在魏乐安的惊叫声中干脆利落地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穴眼儿哪里经得起这样突然的鞭挞,更别说亲王的关节粗大、指腹粗糙。魏乐安难受极了,却又害怕于身后之人的威慑,只敢摇着屁股用力,想要将那东西排出去,求饶道:“我、我不舒服,你拿出去”
温暖的肠肉讨好般围了过来,细细地吸吮着外来之物,一想到自己胯下那活儿也能到如此服侍,元州更感血气上涌。今日本就喝多了酒,身上燥热难耐,此时哪里管身下这人的微弱抗议,急不可耐地抛了往日的矜骄,将第二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
后面感觉实在是粗砾,魏乐安嘶嘶地吸着气,含糊不清地低声哭着,一只手向后伸去,想要勉强护住自己的秘处。元州将其一把拍开,又转动了一下仍在秘洞中的手指,确实是感觉到寸步难行,不由暗暗啧了一声。好在他也知晓男子承欢的不易,还是要些精贵东西辅助的,便抽出了手指,到一旁去寻润滑脂膏了。
总算是抽了出去。魏乐安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合时宜的又起了好奇之心,转着头,去找亲王的影子。元州也已经将那身常服褪了下来,如今也裸着身子,将脂膏往自己一柱擎天的那处抹。等回到床边,那傻子还盯着自己看。元州也觉得有趣,问他:“你看什么?”
魏乐安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看你的脸。”
“好看么?”
“好看。跟我大哥一般好看。”
元州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獠牙,拖着小傻子的胯往自己这边拉,低声道:“不仅好看,我这还有好吃的。”
魏乐安心底有些忐忑,但一听这话,还是犹犹豫豫地问:“什么好吃的?噫!——啊啊,别,我疼——”
粗壮的阳物没了半根进了嫩穴,元州只觉得这穴生涩难耐,却又令人舒爽的紧。魏乐安身材单薄,屁股却意外的有肉感,此时被提着胯、爱不释手地捏着。元州紧皱的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