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州眼神晦暗地看着手中那盒被呈上来的药膏。
鎏金的玉盒子闪着微光,罐身被勾勒出精巧的雕花儿,被循亲王或是把在修长的指间摩挲,或是正放在火热的掌心端详,看上去就是个华贵精致的工艺品——谁能想到这精致东西里装的是多么淫靡的东西呢。
于是元州抬高了下巴,傲慢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这东西果真有你说的那般好?”
来人嗓音尖细,看其相貌,是自深宫来的老太监。他看上去有些阴沉,一听着问话,却是连忙上前行了个礼,有些谄媚地笑:“这秘药是前朝留下来的好东西,男子用了之后,不仅令其腰身酥软、体内汁水淋漓更胜女儿身,更是会时时刻刻含着一腔欲火,后穴仿佛被轻轻瘙到痒处,稍微一碰就会缠着人要宠幸”
元州若有所思,喉结微动,指尖在薄唇上点了点,又有些干渴似的摸了摸硬朗的下颌。他已经意动,将那盒膏脂轻轻放在一旁的桌上,又问:“可还有其他药?”
“王爷手中的已经是很烈的药了。”老太监状似为难,却还是一拢袖,从之中又掏出了一个有些素朴的木头盒子。这盒子极小,约莫只有一指长,很是不起眼,可等其盖子一开,便有一股浓艳的香气扑鼻而来。那药是乳白色,不似寻常脂膏,更像是一盒真正的凝固的牛乳,幼滑的像是要从那简陋的木盒中散开流尽一样。“此药是用在双乳上的”他神神秘秘地低声嘿嘿笑了两声,才说道:“这一盒东西,用久了,不说能揉搓出鸽乳的软绵手感,就连产乳也”
循亲王的眼睛顿时亮了。
心情很好的循亲王脚下生风,快步走过长廊,来到了他与娘子的屋内。跨进门后,仔仔细细地将其关上锁住,这才绕过屏风,向内室走去。他一边脱着外袍一边冲里笑道:“娘子可有想我?”
原来魏乐安竟是被禁锢在了床上。天气已渐渐炎热了起来,在温暖的室内,就算是不穿衣衫也不会觉到凉意——于是这被人欺负的可怜小娘子果真是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双手被缚,腰后塞着个软枕,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也被红绸束在了两边。魏乐安腰腹发紧、腿根儿发疼,身上还酸软的厉害,此时见着来人更是抽抽噎噎的妄图得到怜惜。“夫君”他花瓣儿样的唇轻启,露出晶莹的贝齿和一点猩红的柔软舌尖,恍惚间还能看到透亮的津液被他黏糊糊地含在嘴里,在勾引什么人一般——他已经学会怎么向元州求饶了。勉强动了动僵硬的身子,酸痛的感觉让魏乐安有些急促地喘着气,他舔了下湿乎乎的唇,撒娇道:“难受的厉害先放开我好不好?”
这可不是新婚之夜那更似情趣意味的绑带,这绸子是被怀着怒火的元州亲手结结实实捆上的,魏乐安的双腿被拉扯的极开,好像被迫打开了蚌壳、不得不完全袒露出嫩滑的软肉。对比极为细嫩滑腻的大腿根儿,就连丝绸都显得粗糙了些,施暴人的手法又不甚温柔,于是腿间如今被磨蹭的红了一片。元州探出手,轻轻抚摸那几道红痕,在难耐的呻吟声中掐了一把颤抖着的玉脂一样的腿根儿,随后伸指戳进了两股之间,陷在热烫烫的濡湿中取出了一根细小的药玉。
“不行。”元州极尽温柔的说,将那沾满透明黏液玉势丢到一旁,手指缱绻地逗弄着穴眼儿,被一圈脂红软肉贪婪地衔住了。那玉早就已经被火热的肠肉暖得很热,不仅不能缓解那嫩红处的瘙痒,反而随着挣扎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花心,魏乐安难耐地扭腰,更方便了光滑的玉棍去翻搅娇嫩的小眼儿。被这用心险恶的玉势调教了半日,他身子早就空旷的不行。等带着凉意的指尖一伸进来,恍若久旱逢甘露、立刻就被当做了春意的解药,只一撩拨,小娘子就低低喘了一声,几乎是立刻软了下来。可还未等仔细吸吮品尝,闯进来的东西就横冲直撞地研磨起来,角度极为刁钻地插向那一点,既痛且爽,令他不禁蹙眉,可那腰又开始水蛇般扭个不停。元州或是两指并行长驱直入、或是抻开双指轻轻揉搓,魏乐安哪里受得了这个,喉咙里奶猫儿一样咕噜咕噜哼着,不一会儿就腰腹颤抖、尿眼儿微张,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之后,就淅淅沥沥淌出了些稀薄的白液。
那些黏液溅到了元州的腕子上,他却不以为意,缓缓将手指抽出还在痉挛着的脂红穴眼儿,拉出了晶莹的一长丝。在一旁的床褥上一把抹掉了手上的东西,元州缓缓起身,看样子像是要离开了。刚刚才经历了一番绝顶滋味的魏乐安还有些发晕,看着眼前人作势要走,顿时把之前这人的严苛惩罚忘了个干净,满心都在怀念期待刚才的极乐,不禁娇娇怯怯地开口叫道:“夫君”
看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美目,循亲王呆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抹有些邪气的笑。上前吻了吻那娇嫩的唇,啃了啃他湿乎乎的舌尖儿,元州揪了一把肿胀的乳晕,在一声黏糊糊的呼痛后又安抚似的轻轻在其上打着圈儿。“安安莫急。”他垂首磨蹭着魏乐安的耳际,不时咬一口白玉似的、带着薄汗的小巧耳垂。看着魏乐安被热气瘙的痒了、有些娇气的偏过头去,元州实在是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不由又在他雪白的腮边印了个响吻,爱怜道:“你这小浪货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