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乐安双目失神,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微吐,合不拢的唇间挂着晶亮的涎水,整个人脱力般的向前俯仰、挂在了红绸之上。将浑身汗津津的小傻子揽在了怀中,元州将玉势深深钉入其体内,这才抽出手来,有些怜悯地拨弄了下他一番挣扎后湿乎乎乱糟糟的鬓发,在他额间印下一吻,微笑着叹气:“真可怜呀。”
他娘子这般好颜色,合该日日在床上被自己捣弄到失神,只冲他撒娇才好。
此时那角先生的险恶用心终于显露了出来,先不提过于粗壮的柱身,单说尾端的那一团毛刺的小球,正好抵到了细嫩的会阴上。那地方甚少被光顾,幼嫩的很,此时被殷红湿润之处流出的汁水沁湿了,于是那点小球也沾了爱液,仿若嘬出露水的小巧荔枝,映着淫靡而下流的光。魏乐安失了力气,敞着双腿直直坐了下去,那团毛刺疙瘩就几乎是嵌入了敏感的会阴!
“唔——”魏乐安睁大了双眸,水汽迅速在眼内弥漫开来,眼泪止不住的掉。太、太痛了——这种过于辛辣的刺激让他的腰身濒死般向空中一弹、随后不禁缩起了身子,哽哽咽咽地呻吟。等缓过来最强烈的痛感后,便有一种不同于被碾磨花心、被磨蹭前端的奇异的酥麻感升起来。后穴膏脂般柔滑的软肉紧紧箍着粗糙的柱身,那是以前未曾感受过的、沙砾般的摩擦感,感到又痛又痒的小傻子,恨不得自己扭腰磨一番。可只要稍微一动,那淫邪的毛刺小球就会在会阴处轻柔的一滚,如同一枚涂了丹蔻的指头轻轻一搔,还未尝过此处甜美滋味的魏乐安身子就软了下去。
元州饶有兴趣地看着刚才还又哭又叫的小傻子,此时一个人扭腰玩的正欢,不由直接握住了前方微微挺起的粉嫩。他用指尖抠弄着柔嫩的龟头,上手一拧,手中的小东西就一张小口,抽搐着吐出淅淅沥沥的稀薄白液来。
“不行了,别”过于强烈的刺激变成了一种不小的折磨,魏乐安弓着身子直发抖,一身玉脂般的皮肉颤的不成样子,他咬着舌尖抽泣,花蕊般娇嫩的小舌被抿得发红。由于被绑缚着,他连伸手推拒都做不到,只能尽力想要阖紧身体、不让袒露的柔软继续被肆无忌惮地亵玩。元州怕他弄伤了自己,伸出大掌箍住魏乐安的下颌,轻轻去捏那雪白的腮。小傻子下巴尖尖,腮边却带了点肉,被人一捏,就堆雪一般溢出一点点软肉,映着泪眼朦胧的美目,看上去可爱极了。元州心底一软,揪了一把胸前并不丰厚的乳肉,随后两指捻着樱桃颗一般肿胀的乳首,随口道:“你这傻子,知错了没有?”内心还在遗憾,这对小乳着实是不够饱满,忖度着过两天就将那木盒淫药也为其涂上。
魏乐安委屈地直要哭,在他看来这场性事绝对是一场无妄之灾,可他还是抽抽搭搭地应了一句“知错了”。想着这惩罚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可是又挂怀小娘子的水性杨花,于是在替魏乐安解开捆绑腿根儿的红绸之后,元州故意没有管他还反绑着的双手,揽着他的腰,一把将其翻了过来,如母犬般屁股高翘、跪趴在床榻间。被捆缚了许久,酸麻无力的双腿难以支撑身体,魏乐安歪歪斜斜地跪着,几乎是靠着腰间紧箍着的手臂才勉强立起。元州笑了,掴了一记那挺翘的臀,听着这人的呜咽声,又安抚似的揉了揉发红的地方,捏了满把滑腻的臀肉,“你倒是会享受。”
吃痛的臀瓣颤抖着,嫩红的穴眼儿也跟着一紧。那点脂红被粗大的东西捅得变了形,如今大张着口,边缘撑得似乎都有一点透明,突出来的一圈儿嫩肉只能可怜兮兮的含着巨物,像是被强硬剥开花瓣的牡丹蕊,只能袒露出温热湿滑的腔道、被人胡乱剐蹭。元州伸手,用坚硬的指甲轻轻挠了几下正努力吞咽的软肉,看着魏乐安浑身颤抖着呻吟、淋了雨的幼猫一样。
他决心自己要悍然入侵了,于是褪了衣袍,下身巨物一柱擎天,急切地要找到那团胭脂里去。元州双目泛红,手上动作也粗暴的不行,本要以指扣着那玉势将其拉出来,却由于那角先生被吃的深了,柱身又黏腻不堪,扯了两次,那东西都如同活物一样滑溜溜地从指尖溜走,在幼滑膏脂般的肠肉中陷的更深,害得小傻子被顶的低低叫了一声。元州眉峰一挑,同它较上了劲儿,在那点黏腻嫣红中按压抠挖,甚至还扯着软肉边缘、想要再将一根手指塞进穴眼儿好方便拿取。被这番动作弄得痛了,嘤嘤的呜咽声大了起来,魏乐安不住地扭臀挣扎,腰身痉挛着向前挺,将后方的东西含的更深,恍然间竟像是红肿发烫的滑腻软肉对这粗糙的玉棒含了情,咕啾吻着、舍不得放走哩。
元州无奈,这处脂红小嘴儿已经被他玩的肿胀不堪,娇嫩的肠肉微微外翻,被胡乱揉搓一番了的胭脂一样,可还是没能将花蕊中的玉芯取出。他将湿漉漉的指头拿开,轻轻打了两记水蜜桃般饱满的臀肉,还嫌不够,又去咬了一口,要吮出其中汁子一样吸的啧啧有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泛上了情欲的微粉,循亲王向旁边一瞟,正看见那还在磨蹭会阴的毛刺小球,白嫩的囊袋下已经红了一片。他略一思索,便夹住了那点小球要将其扯出来,不曾想刚一用力,轻微咔嗒一声像是触动了什么机括,浑浑噩噩的魏乐安便觉身后一热,觉得有什么热而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