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导人,发表了什么重要讲话。
掌声太大,简无忧此时此刻就算是出生制止,也没人能听见。
这经久不衰的掌声还是在牧道廷出声之后,才渐渐停下来。
牧道廷也没有説话,只是给在鼓掌的鬼下达了命令,一,马上停手,二,控制住旁边的人的手。
然后,现场从满满的掌声逐渐变成了一片安静,鬼自己停手了。
然后还在鼓掌的人,被旁边的鬼拽走了手。因为差不多一个人两只鬼,为了公平分配,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一手牵一只鬼。
人鬼手拉手,同做好朋友?
现在这场面,不像是领导人发表重要讲话了,现在更像是某些奇奇怪怪的邪教的传教现场。
高台上的简父简母早就心累的离开了,不忍心再坎台下的一群智障。至于斗鬼赛场里拦人的鬼?那不都是女婿的人吗,他们害怕什么?
简父简母离开,对简无忧来说就相当于介绍自己鬼哥哥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
简无忧拉拉牧道廷袖口,牧道廷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牧道廷几乎动也没动,就收敛了过半的煞气,送聘礼的鬼也回到了阴间不少。只留下了一些负责抬聘礼的鬼。
而对于观众来说,经历了这一场闹剧,斗鬼总算落幕。他们看牧道廷招来的鬼并没有拦人的打算,于是一个比一个溜得快,全都飞速逃回了房间。
而颁奖这事儿,全是简家内部的事情。按照请帖上写的,颁奖要等所有参赛者准备好才举行。
看这情况,今天他们是看不到颁奖的。不如回屋玩手机,顺便把自己见鬼的消息传出去。
人都散去,那些抬聘礼的鬼老老实实地抬着箱子送到了简无忧的院子。
一百零八抬聘礼,在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就剩下中间那条通往房间门的小路没有被挡上,其他的全都被填实了。甚至箱子还摞起来了一层。
所有的聘礼都露天摆放在屋子外面,并没有抬到屋子里面,有些甚至连箱子盖都没有合上,但是简无忧也并不担心这些东西会被偷掉。
毕竟,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鬼王送给新娘的聘礼,除非不要命了,不然谁敢去偷?
简无忧直接拉着自家鬼回了院子,关上了屋门屏蔽了最后一点窥探。
屋里面,就剩下了简无忧和牧道廷一人一鬼。简无忧总算是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罗汉榻上揉耳朵。
牧道廷就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她,眼神描摹着榻上的人曼妙的曲线,神色深沉,眼中似乎暗流涌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已经点了他一身火,压抑的**快要喷涌而出。
简无忧看着自家鬼的表情,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但是八成是刚才的鼓掌声太响,简无忧觉得自己的脑子被刚才的鼓掌声给震掉了,现在处于一种想啥都没法深入的状态。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骚操作太多,脑细胞都罢工了。
简无忧眯了眯眼,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就懒散地半靠在榻上,对着牧道廷伸手道,“鬼哥哥,我不想自己起来了。”
要抱抱的姿势可以说很熟练了。
牧道廷垂下眼睑,弯腰把简无忧整个抱了起来,托在了自己臂弯。
简无忧手臂挂在牧道廷脖颈上,彻底放松了力气,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果然还是这样最舒服了。之前大庭广众的,而且长辈都在,她也不好一直没有骨头的样子。现在回到自己房间,所有的束缚都没有了。
简无忧下巴压在牧道廷肩膀上,轻声问道,“鬼哥哥,你是怎么想起来下聘礼的呀?感觉好突然哦。”
牧道廷腾出一只手环住简无忧后背,淡淡地说道,“上门拜访,正式一点。”
简无忧笑得狡黠,“鬼哥哥你这么突然,根本就是要被扫把赶出去的那种人吧?而且,你送个聘礼连马都没骑,带我私奔都跑不了。”
牧道廷伸手扣住简无忧的腰肢,一步一步朝里间走去,声音低哑地问道,“想骑马?”
简无忧愣了一下,脑子还没有恢复过来,直接理解成了字面意思,“唔,我只是记得送聘礼得骑马吧?”
牧道廷扣住了简无忧的腰肢,把人直接放倒在里间的床榻上,手指一勾,床边的帷缦直接散开,遮挡住了外面尚且明亮的光线。
牧道廷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床榻内传出来,“小东西,我教你骑马。你骑,我当马。”
这么明显的话,简无忧要是再不懂,那她就是简无非!
简无忧:“嗯?”
简无忧听到后疑惑了一下,然后猛然间瞪大了眼睛。
简无忧:“!!!” 骑马?骑,吗?原来是这个骑马!
夭寿了!鬼哥哥他会讲黄段子了!连体位都了解了!
骑马是件体力活,特别是马儿高大的时候,骑上去就特别的累。。而且马鞍还特别硬,坐上去总觉得硌得慌。
当马儿跑起来的时候,就更加疲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