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靖,也可以叫我琴,钢琴的琴”琴的这句话对她说的很郑重。随手摸了摸她的头,向那边一指:“看你妈妈在等你呢,乖去吧”
“哥哥再见”
在琴看不到的地方,那几个人憋着笑,“啊哈哈哈哈,叔叔,叔叔”
琴一脸郁闷:“叔叔你妹啊,你全家才是叔叔。”
这是在地球上琴第一次见到静,不过他知道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他有这帮神助攻的兄弟,南天枢与凌越也都回来了:“你跟你那小媳妇有联系了吗?”
“嗯,以后不论她在地球的那儿,只要我想,我都能知道。”琴说道
南天枢、凌越、众人,一脑门子问号的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琴:“老子们这么出卖色相替你演戏,你丫连人家微信号、电话号都不留一个,就放她走了,谁管你丫那联系啊,真不知道你在你自己老家怎么娶到媳妇的,还能追到这来,脑袋跟个榆木一样?”
原本看东西的白子木也看到这帮人围在一圈,弄着一堆的箱子像个行走的,巨大行李架,看了一眼,众人偷拍的照片“是她啊?”“你认识?”“不不不不认识”赶忙摆手
琴也反应过来:“对啊,还有这种东西”顿时懊悔的直锤胸口,但为时已晚,佳人早已不知了去向。当然这事不怪琴,在神域琴确实不会追女孩子,甚至可以说他的日子过得那么苦,哪有那个心敢去追一个心仪的人,自己又给不了什么承诺,所以在这个方面琴确实像个小白的初哥一样。
“行了,行了,上飞机吧,让他们把那些都撤了”这次为了琴追媳妇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史称“610事件”,除了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剩下的大部分普通人都得到的消息是,有个人在燕京机场换登机牌的大厅厕所吃螺蛳粉,被外国友人当成了有人释放恐怖化学武器,甚至华夏国为此修改了一条法规,禁止在机场所有地方食用螺蛳粉。
飞机落地,来接他们的是一辆旅游大巴,晃晃悠悠的不知开了多久,就让他们换成越野车,朝着四个方向驶去,最后一批到的人已经是深夜,这里应该是个军营,说了几句规矩,琴压根没听。最后那批人到了后匆忙洗漱,修整,大家都很疲倦也就休息了。
第二日,天刚亮就响起了小号,等琴和白子木出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一行人早就穿戴整齐的在外面等他俩,琴对早起这事其实一点儿概念都没有,神域前十年没人管这个,后十年他几乎每天都做到三更四更,甚至一整宿,青楼里的人谁有会早起。到了地球,上课都是白子木死拉着他去的,说他要不去,他自己回去得挨骂。
白子木和琴差不多,他一个不学无数的,上学还好要是平常的周末,跟着琴这俩人半夜一个比一个能熬,下午一点能从床上起来那就叫做早的。
一出来,就看见凌越加南天枢俩人,站在帐篷外,铁青着脸看向他俩,一向是很注意形象的琴,甚至还拿出手机看看自己脸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你们两个听见刚才的小号了吗?”
“听见了,怎么了?”琴这个人到了地球自负应该没人会像以前那样对他,而且他自始至终压根没觉得自己应该接受这些人的管辖。“那你呢?”像白子木问道“没有啊”这真不怪他,昨天他是最后一批到的人,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儿受过这些,自然是睡的和死猪一样。
凌越对着琴说:“既然你听到了,为什么不起床?”琴横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起床?”“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就算是妇孺也要遵守”凌越贴着琴吼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这话琴直接绕开凌越,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倒不是琴真心想跟凌越吵架,他在神域多年处处谨小慎微,受人掣肘,所以有个妄想控制他的人,这种程度的高压,他就会显得特别反感,这大概是多年以来受到的心理上的创伤,身体上的能痊愈,心理上的却很久不能平复。
那几个早就坐下的人,冲着琴挤眉弄眼,“起来起来”,“你们说什么?大大方方说出来”,坐在桌上的六人,集体站了起来“报告”“讲”“我们说让秦琴站起来。”
这几个人一站,反倒趁着琴一个人坐在哪儿鸡立鹤群了,但是那又能怎样?这些年的经历琴的脸皮可比这厚,就算是让他现在脱光了衣服,让众人看他也不会流露出一小点儿的羞愧,没理会这帮在他眼里简直就是犯精神病的人,仿佛周围的这些人与他无关一样径直拿着面前的那份饭吃了起来。
就听凌越继续吼“秦琴算不算你们的队友?”六人齐声答“算!”
“好!,那既然算,你们的队友犯了错误,应不应该受罚”
“应该!”,凌越喊:“我听不见”,“应、改、受、罚”
“那如果你们的队友不愿意承认错误,也不愿意接受惩罚呢?”
“我们替他”
“好,全体都有,向左转,绕军营一百圈,跑步走!”
“是!”
这些人转身像军营处边界跑去,“等等!”正在吃东西的琴喊了一声,“他们说我是队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