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
“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这次包括琴与白子木都发自内心的喊出了这句口号,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口号,这是他们做这件事奉行的准则。此事注定不会被历史所记载,甚至此等秘级的事件都不会出现在档案之中,可以说他们的一生,如果华夏百年无忧,这件事整个华夏乃至整个华夏的修者,除了在座的寥寥数人外都不会知晓,但能得到首长的肯定,对于他们已经受用一生。要知道这里最小的一个,年纪连二十都不到。
坐在飞机上,琴思考了很久,那是个很理智,而且很睿智的人,那天问他,愿不愿意加入华夏的军队,去学习系统的知识,如果不想也不勉强。这让琴很诧异,掌管一个国家的人用一种询问的语气,来问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从哪个人说出来那句话,他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什么都知道。
很自然的问他,你还有多长时间,八十七年?一个普通的人能活,八十七年已经算得上高寿了,更何况你从现在数,就算你自己不承认,可你还是要做八十七年的地球人,换句话说你还要做八十七年的华夏人。能看出来,你喜欢军队,当他们想我敬礼的时候,你的眼睛在发亮。孩子好好想想吧,今后的人生路,如果你有更好的,为何不去做,如果没有加入华夏军队,何尝不是一项好的选择。
对了,听人说你文化课不错,今年军校在高考发成绩后,会有另一次招生,我先走了,站起来拍拍琴的肩膀就直接走了出去,琴在屋里一个人站了好久,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坐着自己专属的汽车走了。
回来后没几天就放榜了,琴考的确实很不错满分750,考了687,能够上清北了。至于白子木也考了564分,他爷爷直接敲锣打鼓的包了燕京的一个豪华饭店,几乎云集了整个燕京的达官贵族,老爷子是真的高兴,本以为自己的孙子连专科都考不上,没想到能去上个一本。
这些宴请的宾客自然不能少了琴,甚至直接把他请到了主位上,琴哪好意思坐那儿,没想到白老爷子直接把他按那儿,死活不让起来。趁着老爷子四处张罗劝酒的空儿,随便找了个理由,告个罪的跑到了天台上。
发现白子木也在那儿,愁眉苦脸不是很高兴,拿着酒喝了一口:“你不懂,在我们这高考对于普通人意味着什么。对于他们意味着公平,意味着人生有更多的选择,他们的人生都是未知的。但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人生不论怎么选择最后走的路只有一条,按照家里规划好的路走下去,念什么大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有个普通人的身份,更好的隐藏自己。”
琴问:“那你为什么要参加高考呢?”白子木长舒一口气“为了这一辈子最后快活的几年,做事能由心。”
“不,这是你这一生中,最后一次能与普通人想争的机会,你应该心理很清楚,以你家的能力随便给你塞一个高级的大学,让他们凭空多出个名额很简单,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而是让你凭借自身的努力。人的出身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不能我也不能,但人总是要与命相争,虽然决定了你的路,但不能决定你在走这条路上你干过什么,只有走在路上的时间才是你自己的人生。”说完这话,琴背过头去没有看白子木,如果有的选他宁可当一个下三层的平民百姓,这样日子过的也会比他要好吧,琴不会把这话说出去,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
“对啊,路通向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走”白子木直接把酒杯塞到琴手里,跑着出去,“你干嘛去?”“改志愿!”
琴端着俩酒杯,就这么在天台上站着,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少的了蓝家人,“嗨,兵哥哥你干嘛那?”,琴一回头就看见蓝秋筠,一身白色的长裙站在他面前,一时间仿佛回到了神域,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不由得痴了。蓝秋筠把那杯多的,一把抢过喝了一口,等琴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诶!别喝”“怎么了?不就不就和你口酒嘛,一个人拿两个被是想勾引那个小姑娘啊,真小气”蓝秋筠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话总觉得心里面有一股子酸劲儿。
琴哪敢让她误会啊:“不是不是,你别误会,那杯我刚喝过一口,这杯是我朋友硬塞我手里的,他跑了”那成想他话还没说完,气的蓝秋筠端着杯子脸红的跑了。琴一脸目瞪口呆,赶紧检讨我哪儿招她了?那个字说的不对,他哪儿知道,自己对这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这些年做习惯了,觉得没什么不对,但对蓝秋筠来说这么弄无异于是间接性的接吻,你不说还好,一说人家小姑娘肯定羞的跑了。
这场景被一个穿着紫色西服,耳朵上打了个耳洞的人看见了,走过来一脸惋惜的看着琴:“兄弟,自求多福吧,整个华夏敢这么招她的你是第一个。”
琴听到这乐了:“为什么?挺好啊?”那紫衣服青年说“此女子功夫深不可测,以后谁敢娶她,我就管谁叫大哥。你知道为什么她去扬淮两年,然后又回来吗?”
“为什么?”心道,你这个小弟当定了。
“因为打不过啊,你知道我从幼儿园大班就被她小班压着打,打到现在。她回来的原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