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
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
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
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
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
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
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
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
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
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
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
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天
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
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
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s://.d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
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
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
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
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
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
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
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
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
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
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
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
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