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被洗干净身子后带回厢房,沈震在等着他,老鸨让龟公送了些补药和吃食,媚笑着说大爷您继续,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奴家说。
沈震并未多言,等老鸨扭腰离开,便走向床边昏睡的白卿,瞧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猛地捏着他纤细的脖颈。
白卿无意识地呻吟,脸颊嫣红,那眼角还带着泪痕,楚楚可怜。
沈震掐了片刻,又蓦地放开,只留下一圈微红的指痕,他脸色阴沉晦暗,漆黑的眼冷冷注视白卿,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日清晨,老鸨洗漱完毕,正巧从白卿房门路过,隐约又听到一阵隐忍屈辱的哭声。
白卿是他们楼里较老的妓子,平日聪明圆滑,容貌虽一般,风姿不错,倒也能招揽些客人,哪知道他做了什么善事,招来了这么个阴沉不定的沈大爷。
当然这沈大爷虽然性子古怪,却是个有钱的主儿,老鸨心里还是欢喜的,反正只要不把白卿玩死,怎么折腾都行。
老鸨笑眯眯地想着,在门外偷听了一阵,听着白卿哭得越发凄惨,忍不住捅开薄纸,这眯眼看去,不禁老脸一红。
此时,那沈大爷竟将白卿整个人都按在窗沿处,高壮赤裸的身躯挡着视线,可还是能隐约看见那两条白皙颤抖的腿。妓院的窗外是一片游湖,湖上经常有船只路过,若是船上人抬首,一眼就能看见湖上妓院的春色。
白卿紧紧捂住胸口,哀羞地哭求着。
男人不管他是否难堪,一把拉开他双手,将那白皙柔嫩的身子压在护栏上,一双娇小的奶子像柿饼一样被压扁。
白卿满面通红,只得弯着腰,双手抓住窗沿,翘着那对白嫩的屁股任由男人插入。
沈震扶着他的细腰,色情地半插不插,那硕大的龟头在湿淋淋的屄口摩擦几下,等磨得骚男妓受不住了,汁水都将龟头染湿了,才猛地挺腰,将整根巨屌直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惨叫,白卿被插得双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沈震粗鲁地将他揪起来,像是操一只母狗似的,大力抽插起来,胯下操得又凶又狠,强壮的身躯像一堵城墙般重重压制,干得骚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无数张骚嘴般紧紧缚住鸡巴,要不是沈震内里强劲,绝对被吸得丢盔卸甲。
“贱货,用这烂逼勾引过多少男人!”
白卿俏脸一白,含泪道,“没没有我没有”
沈震以为他撒谎,更是粗鲁爆cao,每一下都几乎要撑破蜜洞,撞坏骚肉,操得白卿哀叫连连,身子一晃一晃地摩擦身前的窗栏,两个小奶子都快要磨坏了!
“呜啊大爷大爷不要”
沈震就是要折磨他,胯下cao得越来越狠,干得那对伤痕累累的肉臀啪啪乱晃,臀浪乱颠,白卿的哭叫也越来越凄惨淫贱。
就在这时,湖中有游船经过,沈震俯下身,在白卿通红的耳垂边低声道,“骚货,有人在看你。”
白卿蓦地睁大泪眼,发现确实有游船女宾诧异地望向这里,顿时羞得脸蛋都埋进臂弯,雪白柔软的身躯因为羞耻不住颤抖。
沈震猛地将他抱起,大手穿过腋下抓住那两只小乳搓揉,胯下保持着刚才的速度狠狠操干骚穴。
“不官人求你了让我回房在床上我随便您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在这儿呜啊”
沈震残忍地将他白皙的身子抬高,随后顶着他的玉背按在窗外,白卿的小腹都抵在护栏上,原本搓揉捏弄的大手也放开,将白卿整个发情的身子露在窗外。
“啊不要”白卿哭着试图挣扎,沈震却猛地将鸡巴插入更深,几乎要插穿宫颈,白卿身子一颠,哭泣着被迫支撑住木窗,将自己雪白的上身,娇嫩的小乳,艳红的乳头全暴露出来。
船上的宾客纷纷探头去看,有的男客还色眯眯地吟起淫诗,挥扇拍手,白卿羞耻地泪眼朦胧,男人却干得越发狂猛,抽插越来越快,操得怀里骚货胡乱颠动,胸前的嫩红小乳都摇出乳花。
“啊不不要呜啊官人官人”]
粗大的宛如烧火棍般的巨物插入泥泞的蜜洞,搅得里面汁水四溅,肉声大作,大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报复一般,毫无怜惜地狠狠插入,再拔出,再狠插进去,每次插拔都带出一股比一股多的骚水,起初还是点点雨花,后来竟是汩汩小溪,喷得木窗上到处都是。
白卿的花心被大龟头胡乱戳弄,媚肉被大硬屌撑得痉挛,他满面绯红,身子暴露在窗外,后背贴着男人结实火热的胸膛,男人灼热粗重地呼吸徘徊在脖颈处,烫得他几乎要被融合,胯下粗大的巨物更是狂猛进出,将蜜穴搅得咕噜咕噜作响,两只弯曲的白腿越翘越高,再往上就要被瞧见私处了。
“呜啊不官人官人饶了我吧”白卿哭得凄楚,沈震却继续狠操,暴戾无比的冲撞几乎将白卿顶飞出窗沿,湖中人的调侃也越发下流不堪。
在这般猛烈的抽插和众人的围观之下,本来就身子敏感的白卿不由自主地达到高潮,骚穴搅得死紧,两只修长大腿胡乱甩动,红唇里发出如哭如啼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