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坐在床榻边上,龟公手上拿着药,白卿知道这药,只要抹在穴里,肉穴就会像处子那样紧致,而且有催情的效果,想必是老鸨怕他被沈爷操坏了,才给他用药。
不过这几日他确实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没日没夜的交媾,沈爷是个练武之人,身强力壮,自己却是个文弱妓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好几次哭着求沈爷,沈爷却操得更狠,好几次都把他干到失禁。
一想到男人的勇猛,白卿又忍不住心悸羞涩,耳根都染上潮红。
白卿将药拿去,小心地抹在自己饱受摧残的花穴口,搓揉几下花唇,又抹在阴蒂上,那里又红又肿,用手碰还有些疼,白卿咬着唇,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进花穴,那里已经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到松软,直接就能进入两根手指,白卿想着自己原本是处子,却被男人玩成这样,不禁又哀又怨,正往穴里送药呢,门突然开了,一个风尘仆仆的高壮身影遮住桌前的烛光。
而归来的沈震就瞧见男妓表哥正双腿岔开地躺在床上,那抹着药的花穴淫靡湿润,嫣红的穴口正塞着两根细白的手指,白卿见到男人,羞得无地自容,绷直的小腿微微颤抖,手指蓦地抽出来,穴口立刻敏感地收缩几下,一股混着药膏的爱液挤出小穴,将粉嫩肥美的阴唇染得湿滑不堪。
“啊沈爷”
沈震冷漠地注视着烂湿的花穴,当即解开裤带,那根粗大黝黑的肉器失去束缚的笔直弹出,白卿见状,脸变得更红,他知道男人要干他,连忙又趴回榻上,撅着翘臀,双手撑床,淫荡又羞怕地回头瞧他。
自从被男人开苞后,身子也慢慢适应了粗暴的欢爱,怪不得有姐妹主动要做妓女,原来肉体交欢真的很快乐。
白卿羞耻地想着,但是男人的那物也实在太大,每次插入都像是初次,将花穴撑得又疼又涨。
沈震瞧着发骚的表哥,眼中流露欲望,他憎恶白卿,又被他淫荡的肉体吸引。胯下雄物涨的越发粗大,上面的血管筋脉清晰可见,硕大的龟头更是宛如蟒首,瞧得白卿花容失色,似是还惧怕那物。
沈震寡言少语,握着那器物便顶在涂着药膏的穴口,白卿身子敏感,这简单的一插,就浑身酥软地倒在榻上。
“呜好粗”呻吟着撑住丝被,白卿哀羞垂头,男人粗大的鸡巴已插入近半,随着大鸡巴一点点挤入花穴,白皙的骚躯不住颤抖。那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开媚肉,白卿身子一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被褥,张开的红唇里发出呜呜的娇喘。
“呜好难受呜啊”骚穴里的药剂都被挤入更深,两瓣涂着药膏亮晶晶的花唇被撑得外翻,像两瓣飞舞的蝴蝶,白卿双臀乱颤,穿着的丝质轻纱都撩到腰际,沈震瞧着他细白美背,大手蓦地撕开白纱,白卿浪叫一声,像是被强奸一般,羞地捂住胸口。
沈震不管这装腔作势的婊子,胯下一阵猛顶,日得白卿身子乱晃,细纱飘洒,明亮的光线照在白卿深深,让那撕坏的白纱显得愈加透明,肌肤也白得耀眼。
白卿的身子不住扭动,双腿微微合拢,脚趾怪异地顶着被单,渐渐地,白皙光滑的肌肤透出羞涩的粉红,还冒出细小的汗珠,想必是塞进屄里的药剂开始作用,让娇弱淫贱的男妓开始发情。
“呜官人沈大爷沈爷”娇喘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双臀乱扭,激得沈震雄躯绷紧,猛地抱紧白卿,胯下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粗大硕长的雄物毫无征兆地直插到底,强烈的刺激让白卿弓起那柔软的身子,仰着头,连红唇也轻轻张开,粉色的骚舌从嘴里伸出来,看上去骚极了。
“你快泄了?”男人哑声道,似乎没想到这婊子来的这么快。
白卿一边哀羞摇头,一边身子狂颤,随着男人的操干前后晃动,突然,他四肢蓦地绷直,雪白的大腿扭动着外弯,直到脚丫都用力绷紧,嘴里发出唔啊啊啊啊地浪叫,竟才开始就被干到高潮!
沈震不管他潮吹的骚屄,继续在那搅紧的蜜道里抽插。白卿本就淫荡,现在又受到媚药刺激,仅仅是普通抽插就让他丢盔卸甲,浪叫连连,颤抖不已,一双白皙的手死死攥住被单,几乎要将丝缎扯坏。
此时在这瑰丽的厢房中,烛光闪闪,熏香缭绕,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妓被一个强壮魁梧的男人按在身下猛cao,那根粗大狰狞的巨根粗鲁地贯穿蹂躏那娇嫩的花穴,操得那对雪白丰臀啪啪乱晃。
“呜好大官人沈大官人大爷呜啊轻些卿儿要不行了”
男人听他发骚发浪,更是毫不怜惜地爆插甬道,棱角分明的坚硬龟头粗粝地狠撞颈口,像是要轰破城门,大力地顶弄着,操得白卿越叫越浪,抹了春药的骚穴挤出大量浪水,溅得交合处水花四溅,淫汁乱甩。
“骚货,你里面真湿!”低沉沙哑的荤话,让白卿越发动情,他满是青丝的脑袋左右摇摆,细腰乱扭,配合着操干地耸动双臀,男人操了片刻,竟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干着,一边走到八仙桌前。
白卿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只是红着脸羞叫官人。
沈震将他按在桌上,身子正